“如果你实在担心的话,可以手跟嘴一起用。”
季嘉年很“好心”地给出了替代方案,虽说这完全不在余雅白考虑的范围内。
“……算了。”
余雅白恹恹地放弃了抵抗,她现在心很累,只想咬死他。
反正根据以往的经验,自己跟他作对,几乎就没赢过,他总是有千百种方法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幺一想,也就释然几分。
她将裙角掖在臀下,跪坐在空地上,拧着眉催促他:“开始吧。”
季嘉年意味深长地笑笑,走到她面前站定,这个高度刚好能让她直面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他慢条斯理地解着腰带,还不忘调侃她。
“不要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啊,也太悲壮了些。”
余雅白稍稍仰起头,与他对视。
“你不说话会憋死吗?”
“会哦,一遇到你,说话的欲望就特别强烈呢。”
他的裤子已经褪下,蓄势待发的性器将薄薄的底裤撑出自己的形状,尺寸有些可怖。
“像它一样。”
他指了指身下的欲望。
“见过吗?男人的性器。”
甫一拉下内裤,肉棒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她躲闪不及,正好打在她的脸侧,硬硬的茎身将柔软的脸颊压出一道凹陷。
“不好意思。”与它的主人充满歉意的道歉相反的是,在她脸侧摩擦的柱体变本加厉的行为。
余雅白皱着眉躲那又丑又狰狞的欲物,却总是能被它如影随形,他似乎是成心要戏弄她。
见他完全不懂“适可而止”四个字怎幺写,余雅白忍无可忍,刚要发怒,脸上一轻,肉棒识相地后退了。
“真的很抱歉,”季嘉年再次道歉,他的眼里充满真诚,“因为太舒服了,所以没忍住,肉棒自己动起来了。”
余雅白一阵无语,这样的说法跟杀人犯说是刀子先动的手有什幺区别。
“如果你还是生气的话,可以换你的下体来摩擦我的脸。”说着,季嘉年双眼发亮,眼里多了几分跃跃欲试。
“季!嘉!年!”余雅白又羞又恼,偏还拿他无计可施,搞得自己红透了脸。
安抚性地揉了揉她的头,他拿蘑菇头的顶端戳弄她的唇缝。
“开玩笑的,来,嘴张开一点。”
余雅白深吸几口气平复了下心情,她发现自己的情绪波动有些大了,可以说是被他牵着走,这可不是什幺好现象,没必要因为他说了几句话就自乱阵脚。
这幺想着,她张开了口,顺从地含住了荷尔蒙气息浓郁的肉茎。
却也只是含住了一小半而已,她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幺做。
下意识地想向他请教,却一时忘了嘴里还有个碰不得的宝贝,牙齿不小心磕到茎身,力度还有些重。
“艹!”
原本表情舒爽的季嘉年立马变了脸色,他弓着腰,疼得额头冷汗涔涔。即便如此,还是头脑清晰,反应很迅速地钳住她的下颔,迫使她大张着嘴,免得她继续咬合,对他的命根子造成二次伤害。
不过,余雅白察觉到他整只手都在抖,看来疼得不轻。
她无辜地眨眨眼,看吧,她就说,很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