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愿意做您的性奴

“我什幺也不会说出去的!”问题不是她知道了什幺,问题是不能被别人知道!意识到这个保证实在没有说服力,雪莉急中生智想到自己最后的一点本钱和可以让人相信的筹码,“我不会离开您的魔法塔!不会见任何一个人不会说任何一句话!您可以尽情享受我的身体,求求您别杀我!”

她的……身体?克拉伦斯直接想起之前拔出来时的销魂触感,视线落到伏在脚边瑟瑟发抖的少女赤裸的躯体上。

纤长的脖子上一个接着一个的齿印,最浅的也是一个青紫,深得都渗出了血丝,瘦削的肩线直直往纤细的腰间收缩,最细处似乎只有他一掌粗细,然后有隆起一弯线条饱满的弧度,丰盈的臀瓣像两个水蜜桃,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衍生到了双股间,沾着半干的白色浆液最后隐没了交叠的双腿间,两条小腿又细又直,正好可以握在手上。白皙的少女肌肤此刻布满红痕,脊椎上是磨出来的红痕,臀肉上密布红肿的掌印,鲜红的指印布满了整条小腿。克拉伦斯的喉结悄悄滚动了一下,对于一心追求魔法境界从来没有分心在男女情事上的克拉伦斯来说,昨晚的体验真的是意外的让人食髓知味啊!

雪莉慢慢得直起身体,楚楚可怜泪眼朦胧得祈求着他的怜悯和宽恕,却也有意无意地露出更加凄惨的正面。白皙的乳房上全是青紫的指印和渗出血丝带着血痂的齿印,乳尖是重灾区,因为充血,已经肿原先的三倍大,原本粉嫩的乳尖已经变得通红,全都已经被咬出了血珠结了痂,根本恢复不了。她的腰和大腿上全是青紫指印,大小和他的手完全吻合,夹紧的双腿间,大腿根透出青紫淤痕的痕迹光洁一片的私处泥泞的全是白浊和其中混着的血丝,遮着销魂的花径和玲珑的蕊珠。而鲜红的大掌指印从大腿一直蔓延到她的脚腕上。

雪莉抱着克拉伦斯的大腿,柔嫩的脸颊贴着他的跨部,可怜兮兮得哀求:“导师,不要杀我,你要我做什幺都可以。”

一边说着,她钻进他的袍子底下,解开他的里裤,已经充血坚硬的海绵体没了衣服的束缚,啪得一下拍在她的脸上。顾不得腥膻的味道,雪莉张嘴含住狰狞的阳具,笨拙得吮吸。

克拉伦斯只觉得蓄势待发的肉棒被包裹在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差点忍不住抽插起来!她的口技虽然笨拙,但天生的条件却压倒了技巧上的缺乏,少女的青春气息就是最吸引人的媚药。但他还是控制住欲望,深吸了一口气,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推出来,匆匆扔下一句:“去那里等着!”就转身逃出了房间。

卧室的衣橱打开,密封的环境非常适合做一个囚室。

勉强逃过一劫,雪莉松了一口气,软倒在地上,似乎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只是被强奸她当然不会有性命之忧,说不定还能得到一大笔补偿,但要是得知了他的秘密呢?他要是想动手杀了她也只需要一个瞬发魔法!更何况,要是她没猜错的话,那分明就是魔……打住打住!不能再想了!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事,从今天开始忘了那件事,她从来没见过什幺紫瞳!她用自由,尊严和身体才勉强让他不马上痛下杀手,再想这件事,就是提醒克拉伦斯他有一个可以把他灭顶的秘密在雪莉整根他擡擡手就能灭掉的人手里,那她就是找死。

勉强打起力气,雪莉爬进衣橱,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自动合璧的衣橱慢慢把光线隔绝在外,就像她暗无天日的未来。

雪莉很难受,黏腻还在其次,赤裸的身体从皮肤到骨骼每一寸都叫嚣着被残虐后的苦痛,可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黑暗的环境很容易让人发疯,但是魔法师恐怕是最能适应黑暗和孤寂的职业,雪莉闭上眼睛冥想打发时间,刚刚感知到魔法元素就被剧烈的疼痛逼的退出冥想。

雪莉的脸色比原先更加惨白,她受伤了,对魅惑魔法的挣扎和惨败让她的精神力遭受重创,要是不赶快医治恐怕会留下不可逆的伤势!一旦魔法天赋毁了,她就真的完了!

墙壁边有轻声的震动,不多时就停下来,同时衣橱的门打开,克拉伦斯看着这个遍体鳞伤却面上没有一丝血色,眼神木然的姑娘:“出来吧。”

雪莉慢慢从衣橱中爬出来,跪伏在克拉伦斯的脚边等待他的宣判。尊严?人格?矜持?这些得等她能活下来再说。

“你以后就住哪,不要离开这间卧室,其他东西你可以随意使用。”

克拉伦斯指的是那个刚刚修正出来的小空间,一米五高,长宽大概是两米左右,大小刚刚好嵌了一张床。实际上,那里的确只有一张床,床具齐全且高档,却一览无余没有任何缝隙。

这是一个标准的,为了方便贵族老爷时时发泄欲望而给性奴准备的小房间。作为一个性奴,她需要的只有她的身体和一张床。

雪莉伏下身,像一个久经训练的性奴一样谦卑:“是……主人。”

听到她的称呼,克拉伦斯明白自己真的让她误会了什幺,可是想起她销魂的身体,他却怎幺也说不出辩白的话。克拉伦斯的眼底划过情欲的烈焰,很不自在地咳嗽一声,但出乎雪莉预料,他没有扑上来而是准备转身离开。

“主人,你不需要……”雪莉就算不擡头也看到了他胯下那鼓鼓囊囊一大包,怎幺可能不明白她想什幺?为了保命,雪莉咬咬下唇:“雪莉愿意做您的性奴,您可以对雪莉做任何事。”

“你先养好身体,我对性虐待没有兴趣。”克拉伦斯随手扔下两瓶药剂,满身不自在几乎是落荒而逃。

对性虐待没兴趣?那昨晚她哭的越惨烈就越兴奋的人,又是谁?

雪莉垂了垂眼,钻进那个代表了她身份的房间。

什幺?衣服?她的身体是唯一可以让他饶她一命的筹码,她生怕他对她的身体没兴趣,哪来的勇气还敢跟他要衣服遮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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