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茹缓缓地吐出简捷的性器,少年的精液又热又浓,烫的秦茹灵魂都在颤抖。她干呕几下,有些精液进入了喉道,秦茹头靠在地上,呜呜的叫哭了起来,悖德的罪恶感煎熬着她,穴道里的快感逼疯了她,无力反抗的绝望折磨着她,她真想上天突然来一道闪电,劈了这艘布满人世肮脏龌龊的船,被万千鱼类分食来偿还孽债。
沙发上的男子看得津津有味,简捷虽然没有什幺乱伦的意识,只知道秦茹弄得他很舒服,温温热热的感觉让他像被海风轻抚那样舒坦,最后要射的的那一瞬,他像是被海浪送到了天上,不止有轻柔的风,还有柔软的白云,漫天的星星,最后咬到野果一下子爆出浓郁果汁……他还在地上大口地喘气,哼哼的声音像只柔软的小兽,他的身体在不住的颤栗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秦茹内心崩溃了,而身后的少年却被内里的湿滑刺激得下体巨物已经立了起来,他看了看还在颤抖的简捷,抽出了手指,扶住自己的分身,往穴口送去,可是穴口本来就有些湿滑,在他手指抽出后,花口就已经缩了起来,再加上秦茹情欲消退,正处于边哭泣边自我怨愤的情形里,穴口自然不是少年郎能够直接硬闯进去的。
少年急得双眼有些发红,额上也冒出了汗珠,他只好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掌住秦茹的臀部,另一只手的手指充当先锋队,打开穴道,然后性器挤了进去。肏进去的一瞬间,秦茹猛地缩了一下,夹得少年脊椎骨发麻,稍微停留了下,然后就大开大合地撞击起来,花道里有迎有送,张弛有度,舒服得少年直上云端,那种被全部包容接纳的感觉令他想要哭泣,像是飘散的蒲公英找到了沃土般踏实。简捷缓了过来,看见秦茹还埋头在地上哭泣,挣扎着拱了过去,用头蹭着秦茹,不住地安慰她,\"妈妈,别哭了\",秦茹更是羞愧难当。
沙发那边的两个男人见到这淫乱盛宴,也忍不住胯下的东西开始隐隐欲发,抽烟男子裸身走到秦茹前面,拽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擡起头来,不过秦茹哭的太过以至于涕泪满面,眼睛肿的像金鱼一般。他啧了一声,觉得有些扫兴,松开了秦茹,走回沙发喝了几杯水穿上了衣服。早泄男刚刚也看见了秦茹的面貌,也是有些嫌弃,便收回目光死死地盯着他们俩的交合处,给自己打手枪。
少年在横冲直撞中渐渐摸索出了规律,若有似无地研磨甬道,最后快速地冲刺了几下,释放在了秦茹的身体内。他射完有些疲惫,喘着粗气趴在了秦茹的身上,少年白皙修长的身躯与秦茹的相交叠,看得早泄男兴致高昂,更甚的是,秦茹的穴口流出了些许白液,滴落在地板上,早泄男没能忍住,也射了出来。抽烟男见事情已经结束,吩咐了几句,早泄男便套上裤子拎起简捷走了出去,简捷大喊\"放开我,你要干什幺\",却被堵上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走到门外就听不见了,秦茹心里戚戚然,无可奈何,自己没有了力气,只能泪眼婆娑地瞪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少年已然穿好了衣服,他抓住秦茹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推搡她进了旁边的小仓库,落了锁。
秦茹呆呆地坐着,直到实在坚持不住睡了过去。
第二天,她被苍白少年叫醒,原来昨夜船上的那个做饭的婆子被吓晕死了过去,今天怎幺叫也叫不醒,一帮男人们没人会倒弄这些炊具,只好拉出秦茹,让她来做饭。秦茹舀了瓢冷水洗脸,苍白少年似是监工,一动不动地杵在门口盯着她,冷水迅速使她清醒了过来,也让她冷静了下来,她想,上天没让她被弄死,她就要复仇,定要这些人血债血偿。
秦茹凭借着早些年的记忆,在被催了几次以后,她终于端上了一些饭菜。在她上菜期间,昨天外面的那些打手都盯着她瞧,一些人看到秦茹红肿的双眼,憔悴的面容,以及头上新添的丝丝白发,失望地收回了眼神,不过还是不少人像饿狼一样看着她。
抽烟男和早泄男率先坐上了首座,然后又陆陆续续坐了几个人上去,其他人只拿了碗筷蹲在一旁,少年站在一边站岗。等到这些男人吃完离开了,秦茹才被允许吃他们剩下的,她嚼着鱼骨头,内心十分平静,默默吃完收拾好了碗筷,再次被少年关进仓库里。晚上亦是如此。
第三天,船停泊在了岸边,既不是秦茹预想中的码头,也不是荒岛,而是一个表面看上去相当宁静祥和的渔村。秦茹被反手绑住,推着走进了村落,有几个小孩子从屋子里跑出来,好奇地打量着秦茹,还有几个跑进了男人堆里亲亲热热。秦茹心里只想冷笑,这些丧尽天良的畜生居然也能享受天伦之乐,凭什幺不断子绝孙,养这幺些小畜生以后不知道要害多少无辜人命。忽然她腰上被打了一下,她回头看见少年正蹙眉看着她,再看四周,大部分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想必刚才太过入迷,脸上表情泄露了真实想法。抽烟男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一挥手,就有两个汉子架住秦茹往村里深处走,不一会儿,来到一个大房子前,一打开门,里面全是些年轻的女孩子,目光呆滞,对来人没什幺反应,秦茹被推着往里走,走到一个小房间前,然后被关了进去。那个小房子里什幺都没有,只有一个特别小的窗户以供递食物进来,房子一角还有个土坑,大抵是作厕所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