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

景然一惊,忙回头给祁翦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然而祁翦勾着唇挑着眉梢,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嗯?景然,屋子里还有别人?”季墨之疑惑。

景然回头,急忙反驳道:“没有,就我一个人。”

祁翦抓着她的臀开始不管不顾地抽插了起来,硕大的阴囊打在花穴,迸溅出水渍的淫靡声响。

“景然,你还好吧?你怎幺把门锁了?你打开门让我进来好不好?”

火热坚硬的鸡巴不停地在甬道内挤压着媚肉,龟头撞击着花心,刺激得她浑身酥软无力,小穴内的舒爽占据着整个大脑,让她快要失去意识。

“嗯……别,你别进来。”景然咬牙,语气带上了一丝媚态。

她皱着无辜可怜的眉头,回身拍打着祁翦的手,想让他停下,奈何祁翦挑着眉梢,抽插的速度反而加快,力道也愈加大了起来。

景然将手抵上唇边,咬着手指头,努力控制住不让自己发出异样的声音。

“景然,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要紧?”季墨之把着门把手狠狠拉拽着门,似乎想要将门锁弄坏。

“我,我……”景然拖着长音,努力思考,终于想要了一个完美的理由,急忙道:“我,我内衣的带子断了,你让我弄一弄,一会儿好了我就出来,嗯……”

闻言,拉拽着门把手的动静终于安静了下来。景然没有看见,站在门口的季墨之涨红了脖子。

“啊,这,这样啊。那我走了,你,你慢慢弄。”

听见了脚步离去的声音,景然长长松了一口气,回了头,一脸幽怨道:“季墨之刚刚都差点闯了进来,你也不说忍一忍。”

祁翦挑着眉梢,笑道:“那不正好,推开门看见喜欢的女生正在被别的男人操逼,多惊喜,多刺激!”

景然真的对祁翦无语了!

幼稚起来简直任性又肆意!

白嫩的屁股被拍得“啪啪”作响,臀肉狠颤,景然也渐渐大着胆子随着抽送的频率小声哼哼了起来。

祁翦似乎觉得不过瘾,一边抽插着她,一边转移着两人的身子,最后把她挪到室内的棋牌桌前,让她趴在桌上,撅着屁股被操。

抽插了几十下,祁翦又擡起她一条腿架上了棋牌桌,虽黑漆漆的看不太清楚,但祁翦也知道,景然正在以一个十分淫荡的姿势挨着他操,因此鸡巴抽送得更加兴奋了。小穴内不断涌出的蜜液滴淌下来,流到桌子边缘的木质材料上,渐渐积成一滩水,顺着木质边缘,有的滴淌到地上,有的流进了绿色桌布里,迅速被桌布吸收,浸湿更大一片。

房间里,全是阴阜撞击的“啪啪”声,以及抽插产生的“滋滋~”水渍声,黑夜里,看不清画面,空气里那充斥着淫靡性爱的味道则尤为刺激感官,就像罂粟般致人迷幻,蛊惑心神。

几百下之后,祁翦兴奋地抱着她紧致的臀肉,一顿狠插猛操,终于低吼着射出了浓稠滚烫的精液。

景然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泄了多少次了,只知道下面肯定早已泛滥成灾!

祁翦抽出鸡巴,景然还软软趴在棋牌桌上,喘着粗气。

他勾着唇,拍了一下她的弹性十足的屁股,“起来了,小淫娃。”

景然喘着气,无力地撑着身子懒懒起身,大腿一直被分得大开挨操,猛地站在地上,差点重心不稳直接瘫软下去。

祁翦提好裤子,钳住她的下巴与她视线逼近,笑道:“不想让别人看出来你挨操了   ,就休息一会儿再回去。”

说完,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然后勾着唇,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十分满意地出了房门。

景然看着祁翦消失的背影,擡手摸了摸刚刚被他触碰的唇瓣,继而,唇角微勾。

整理好了衣衫和头发,将情欲完全剥离,这才随后走出房间。

进入同学聚会的包间里,季墨之一眼就看到了景然,想张嘴问点什幺,发现完全问不出口,直到景然来到他身边了,他才涨红了脖子道:“回来啦?”

景然微微一笑:“嗯。”

季墨之赶紧移开了视线。

可脑海里控制不住地,不断幻想出景然刚刚在那漆黑的房间里拨弄着内衣的画面,渐渐地,下面愈发燥热。季墨之赶紧翘起了二郎腿,没有让任何人发现他的难堪。

景然转头看向祁翦时,他已经投入到新一轮的扑克中,或许是感受到了景然投来的目光,   他轻轻擡眸,与景然视线相对,继而,扬起一抹坏笑。

景然赶紧把视线转回来不再看他。

棋牌结束后,众人又去大排档吃了一顿宵夜,这才依依不舍地准备各回各家。

景然到底还是没有拒绝掉季墨之的热情,答应了他送她回家的要求,不过正当上车时,祁翦突然插了进来,道了声:“搭个便车。”然后就这幺名正言顺地插在了景然和季墨之的中间。

季墨之没有起疑,因为刚刚吃宵夜的时候,祁翦喝了不少酒,因此他以为祁翦只是喝得有点醉了,不然不会看不出他对景然有意思。

季墨之本来还打算一会儿给景然告白的,奈何祁翦在场的关系,只能作罢。

他送完了景然,然后又把似乎喝得酩酊的祁翦送了回去,这才回了自己家。

想着景然今天对自己还有些疏离的态度,不由得叹了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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