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通宵上网的俞辞大清早就回到男生宿舍,快速冲了个澡倒头就睡。
可能是熬夜的原因,俞辞在梦里摇摇晃晃得头疼,像是有人把他提拉着甩来甩去,等梦境终于平稳,他才勉强睁开眼。
一个笼子?这个笼子好像是在高处,往下看是熟悉的地板还有对面的宿舍床,但是,也未免太大了。
当然,他不会蠢到去想梦的逻辑。
正当他以为又是一个平淡无奇的,明早醒来就会忘的那种梦时,一双大白腿从对面宿舍床爬下来。
下意识闭上眼睛。
哦不对,这是他的梦。
又当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一个女孩子朝他走过来,她披散着头发,笨重的刘海把她本来就不大的脸遮了大半。她把放他的笼子提了起来?
他好像找到最开始的罪魁祸首了。
女孩子的动作引起了全寝室的轰动,好几个人围着她问,这是仓鼠吗?好可爱啊!这是时棉你买的?哇看不出来你居然还会买这种小动物哎!
然而那个叫时棉的小姑娘只会满脸无措的站在那里点头,像真正被围观的是她一样。
此时的仓鼠君俞辞想。
宿舍突然熄了灯,女生们没得到臆想中的回应,纷纷又回到自己床上打开台灯,两两三三的聊起天。他明显看到那个时棉松了口气,又努力想要抑制住悲伤的表情。她沉默着把他从书桌提到床上,拉上床帘,坐在床上发呆,俞辞这才看到她眼角还有隐隐泪痕。
像是蜗牛回到壳里一样,这个时棉松懈下来,眼底是浓郁化不开的自厌。
他是越来越搞不懂现在的女孩子了。
她把此时的俞辞鼠放在脚边,看见时棉拿出耳机戴上。一只手撩开睡裙,缓缓伸进内裤。
原来,是一个春梦?
他看见时棉的手在内裤里上下拨动,不断有水迹晕在粉色的内裤上。
他情不自禁的想吞咽口水,也不知道仓鼠有没有这个功能。
时棉的手开始在下面打转,她咬住下唇,不让任何声音发出。
刘海早就散开,露出一张白嫩细软的脸蛋,软绵绵像是咬一口就能流出鲜甜的夹心。
这样的脸被遮住简直是暴殄天物!
她或许觉得内裤有些碍事,把它蜕到膝盖弯,双腿大开。
私处突然暴露在空气中让时棉小幅度动了一下。她在花核左右来回抚摸,透明的液体往股后流去。食指往穴口只入了一点,就忍不住张开嘴发出极小声地喘息。她退出来,食指和中指夹住凸起的小蒂,开始猛烈旋转按压,床帘在不停地抖动。外面是欢快的女生深夜聚聊。
花核充血挺立,她一边不停更快速拨弄,一边用无名指往阴道上下滑弄,穴口处更是湿润无比,像是在欢迎什幺进入。
时棉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起来,外面聊得正起兴,没有人注意她的奇怪。她忍不住夹紧双腿,满脸潮红,最后差点控制不住发出声音,到了!
女孩的穴口蠕动着吐出液体,胸脯在不停起伏,试图平息急促的呼吸。
俞辞硬了。
如果他有的话。
刚刚经历过一场性事的时棉看起来要轻松很多,整张脸都粉嫩得更加可口。就好像这是她缓解压力的方式。
俞辞突然想要捏一捏,手感一定很好。
他看见满脸潮红的时棉坐起来擦拭,突然撇了一眼脚边毛茸茸的小仓鼠。
俞辞全身毛都想炸开,有种被发现偷窥的错觉。
这个梦里情绪起伏也太清晰了?
想完又淡定的躺下去,也不知道姿势对不对,毕竟他从不养这些小动物。
他心里还隐隐有簇火苗,又腾的坐起来,刚刚的香艳情景在脑子里挥不开,他看着笼子里的小木块和已经躺下的时棉,有一个极其迫切的想法。
想磨牙……
当然不行!
忍住那股燥意,和着时棉浅浅的呼吸睡着了。
清早被室友从床上拍醒。
“哎!俞辞,你还去不去跑步了!”陆家易拿着外套站在他床前,“你昨晚怎幺回事儿?半夜突然在那儿磨牙!”
……
俞辞跑步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昨晚的画面,那一张纯得带劲儿的脸,却做着与之不相符的动作……
陆家易就看着俞辞突然像上了马达一样快速往操场前面冲刺。
一上午在图书馆俞辞都心不在焉,无视掉搭讪的小学妹,中午干脆直接回寝室睡觉。
一睁眼又是熟悉的笼子。
这个梦还是个连续剧?
但莫名有些高兴。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双软白细嫩的手抓在手心,又戳又捏。
“怎幺感觉没有昨天有精神了呢?”时棉的声音有些懊恼,好像在莫名自责。
俞辞一骨碌从她手心翻坐起来,动了动胳膊和腿,略显矜持的往前走了两步。
逗得时棉一下子就笑了起来,两旁的酒窝像澄了蜜一样。
门锁开动,女生们一窝蜂进来,看到时棉手上的小仓鼠眼睛唰的就亮了。
“哇!白天看真的好可爱,看起来又软又好撸!”
俞辞觉得那更像时棉。
他擡头看她,果然刚刚的轻松不再,整个人都变得紧绷起来。
女生们没注意到时棉的反应,她们正在俞辞的边缘试探,蠢蠢欲动。
俞辞突然想做些什幺,反正他的梦他做主。
他猛的探出头咬了一个人一口,很轻,但是把所有人都吓着了,包括时棉。
时棉一下子把他抓住,慢慢抚摸,试图安抚暴躁的小仓鼠。
俞辞舒服地躺在她温暖的手心里,趴成一摊。
她们又拿起旁边的鼠粮去逗他,意料之中得到一个仓鼠屁股。
“天哪!它居然只亲近你哎!”一个女生用碰了碰时棉说道。
于是,每个女生都开始在时棉的手里排队撸仓鼠……咳,那是不可能的,都一边拿起小零食开始喂仓鼠,一边和时棉聊天。
“它叫什幺名字啊?时棉”
“对对对!叫可爱怎幺样?”
“哇!庆沉,这也太难听了吧!叫爆米花!
……
时棉小声开口:“嗯,那个,它是公的……
她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无所适从到后来的慢慢适应。
仓鼠俞辞深藏功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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