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篇 第九章 浴后

窗外天色微明，晨光熹微，天边云彩堆积，红霞环绕着云朵。向子豪烦躁地捶了下床：“靠！”他的腿间又湿乎乎的。昨晚他的梦里都是小姨洗澡的画面，那幺真实，她还邀请自己加入，简直太刺激了。这幺回想着，他的腿间的家伙又苏醒过来了。其实正是昨晚的刺激画面勾起了他的这个旖旎的梦。

昨晚，爸爸照例夜不归宿，而程素也在店里没有回家。向子豪放学回到家自己坐在冷清的餐桌上独自吃过家里佣人准备的晚饭就会房间做美术老师留的静物速写任务。这一切他早已习以为常。小时候，爸爸工作忙，经常不在家，小姨程素也忙于学业，一周中只在周末陪他出去玩儿，剩下的时间他就和同学度过，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画画，看漫画。小姨程素正式嫁给爸爸之后真的想要完全负担起教育他的任务，可向子豪觉得她更像是姐姐，对她作为的“教育”一点都不感冒。两人之间的相处更像是姐弟，私下里也经常有说有笑。只是每当爸爸在场，两人为了不让他有意见都得端着，硬着头皮扮演“母子”，真的像是拿错了剧本的角色扮演。

他在挨着窗子的桌子上复习着老师今天教的静物速写，拿着笔在速写本子上边回忆老师交的技法边执笔勾勒描画。向子豪从小喜欢画画，文化课中的英语一直提不上去，程素就提议让他练习美术，将来可以凭借美术在高考中加分，向建成一心望子成龙，对此当然没有意见。实际上，他只有在朋友面前炫耀时才会想起他这个儿子，平时一个月最多回两三次家，对他更加疏于教导。

向子豪在绘画上有天赋，今天老师教的技法他课上练了一次就掌握了，阴影、结构的勾画他凭着感觉就能做的很出色。完成了老师布置的作业，他没有放下本子，而是翻过一页，在一张空白纸上勾勾画画起来，他这次没有那幺那幺认真，弓着身子，在昏黄的台灯下随意地描画着，在木质地板上隐隐投下了一抹影子。

“写作业呢？”突然一道温柔的女生在耳畔响起，吓得向子豪身子一抖，他擡着左手去捂，可早已被站在身后的女人看了个正着。

“别捂了，我早看见了。小豪，你画的是个女孩子哦。”程素展颜一笑，揶揄道。

“不，不是！”向子豪还紧紧把本子扣在桌子上，侧身看下班回来的程素，“小姨，你回来了啊。”

“是你喜欢的女孩子？”程素不打算放过他，她边解着脖子上的丝巾边接着问。

这话一出，他就知道她根本就没有看清楚，支支吾吾地应着：“嗯...   ...”

“我们小豪还真是长大了呢！”程素将围巾解下来，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由于两人离得很近，他一擡头就能看清上面的青色血管。她习惯性地伸出左手在他留着刘海的短发上揉了揉，一脸宠溺的样子。向子豪满脸通红，注意力从她的脖子移到她的笑脸上，眼里流光闪烁，分明是享受的样子。

“好了，作业写完了就早点睡。我怕先去洗漱，一会儿别忘了喝了徐妈送上来的牛奶再睡。”程素照例叮嘱了几句就出门进了隔壁房间。

听到关门声，向子豪才打开本子，上面赫然是一个长发女人的侧脸，水灵灵的大眼睛，挺翘的鼻子，樱桃小口，完全就是漫画少女的样子。不过细看就会发现少女的眼下又一颗泪痣，小巧勾人，不仔细看的话真的看不清。也许刚刚他遮挡及时，程素根本没有看清这点吧。

他看了一会儿自己的作品，偷偷撕下来放在书桌的抽屉最底下，里面已经有厚厚一沓的素描，都是程素，或动或静，神态都画的入木三分。看了一会儿自己的画作，向子豪突然想起月考成绩单需要家长签字，他拿出成绩单就出了房门。

出门左转就是程素和向建成的房间，他轻敲了几下房门，没人应门，再敲了两下，门一下子自己就开了。他踱步进去，看着房间的布置和小时候差不多，除了临近大床那里多了个布置得很小女生的飘窗。小的时候向子豪也经常来这里，下雨天他害怕打雷，每当下雨天程素都会陪着他度过恐怖的夜晚。直到这几年，他自觉不去打扰父亲和小姨的两人空间。

他环顾完了整个房间，几乎没有爸爸向建成的生活痕迹。屋子静悄悄的，只有浴室传来的水声，原来她在里面洗澡。卫生间的门没关好，里间浴室的门又是玻璃的，他透过门直接能看到里面的窈窕身形，他看了一眼就别过头来。他想着要不在房间等她一下，走了几步来到床前，入眼的就是程素随意丢弃的黑色蕾丝内裤，不知道怎幺，他弯腰捡起来，拿到鼻尖嗅了嗅，有点淡香夹杂着似有若无的腥气。他心里砰砰地跳了起来，里面像是有个大锤子一直在捶动他有些瘦弱的胸膛，又嗅了两下，他颤抖着手将那点黑色布料塞到自己家居裤的裤兜里。做完这些，他深吸了口气，这口气还没喘匀，就听见里间的水声停了，他吓得坐立不安，颤声喊道：“小姨，你在吗？”

“哎...   ...”里面人似乎也被他吓了一跳，含糊地应了一声。向子豪慌张地从床边站起来，刚站稳一擡头就看到程素裹着一条白色浴巾出来，乌黑的长发落到肩上将本来就不怎幺干得莹润肩头打湿。她抓起头发边往外走边拿毛巾擦拭滴水的头发，嘴里柔声说着：“怎幺了？”

“呃...   ...   我，我有成绩单要签字！”向子豪耳根发烫，泛起了几分红意，抓了抓头发，无意中让脑后的一缕头发翘了起来。看着面前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湿淋淋的女人，他只觉得呼吸不畅，全身僵硬地将刚刚捡内裤时掉落在地上的成绩单捡了起来。因为紧张，他行动缓慢，又不经意擡头，映入眼帘的是她近在眼前的又白又直的大长腿，浴巾很短堪堪遮住腿根，他甚至能看到她并不粗的白腻大腿。看着这番风景，他偷偷咽了口口水，并不明显的喉头动了动。他觉得自己捡成绩单的动作持续了很久，久到等他艰难擡起头，程素都把头发擦了半干。

她的一双眼睛又黑又亮，仿佛不止身体经过了水的洗礼，眼睛里也湿漉漉的，在昏暗的灯光下流光莹莹。就是这样一双眼睛看着他，仿佛早就将他看穿，他的耳朵彻底红透，机械地将捡起来的成绩单递过去，程素笑了笑，仿佛什幺都没有发生一样，缓缓接过来，顺势坐在床边，拿着它看了看，嘴里评价着：“这次成绩有进步哦，小豪，你英语一定要好好学，这次成绩上升，名次也上升了三名呢！”

这些话，向子豪都没有听到，由于她坐着，两人离的很近，他低头看成绩单的时候，一下子就看到她胸间略深的沟壑，不合时宜地想到这也许就是今天语文老师讲的“胸中有沟壑”吧。那底下的风光又是怎样的呢？他好像隐约看到浴巾紧锢出的可疑两点，正想着就被头上袭来的手敲醒了，程素曲起右手食指敲了敲他被刘海覆盖的额头，皱了皱眉：“想什幺呢？笔呢？”

“呃...   ...”他竟然忘了带笔，说着就要出去拿笔，“等一下。”

“没事，我这儿有。”程素叫住了他，起身去梳妆台前找了根夹在书中的钢笔，坐在那里就行云流水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她头发侧在左侧，露出光洁的香肩，粉嫩得发光，煞是诱人。他乖巧地站在身后，等她回过头来，他才恍然前面就是镜子。她将成绩单递给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他只觉得骨头都酥了半边，迷迷糊糊地出来，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回去他就进了自己房间的浴室，裤子褪去就露出早已生龙活虎地家伙，他开了温水，边想着刚刚入眼的美景，一会儿就射到了浴室的白色瓷砖墙上。他粗喘着气，心里既罪恶又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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