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天狗把妖狐牵到门口就放开链子,顾自走向隔间深处。
妖狐一路膝行,忽然觉得脖子上的力量消失了,两眼忽闪忽闪的望着大天狗的背影。
他看到大天狗坐在窗边的总裁椅上,双手搁在椅子两边翘着腿打量着自己。
“爬过来。”
三个字,让妖狐整个狐血都沸腾了。
尤其是大天狗举手投足之间与身俱来的贵胄优雅,更显得在地上爬行的自己无比低贱,顿觉一股热流猛地涌向下半身。
可他身上的药只解了一半,四肢反应有些迟钝,爬的很慢。
半分钟不到的距离,妖狐爬了近两倍的时间,而大天狗依旧冷冷的靠坐在总裁椅上,从眼睛下方淡漠的看着举步维艰的妖狐。
等妖狐爬到大天狗面前时,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累的连头的擡不起来,但他还是努力撅高屁股,扭动着摆出讨好的姿态。
忽然,大天狗擡起脚,踩上妖狐的背。
妖狐的身体被大天狗踩着紧贴在地面,本应是极其屈辱,可背部传来的重量反而让妖狐有种充实的安全感。
眼前只能看到红木地面,和鼻尖摇晃的木屐。
梦里的场景仿佛在现实中重演,妖狐不禁回忆起自己在梦中遭受到的对待,尤其是最后那对双足带给他的快感,光凭想象就兴奋到难以自持。
狐尾向上摆动,顺着股沟延伸到腰线,贴着白皙的皮肤左右摇摆,楚楚可人。
他记得在梦中主人让他舔了,现实里的主人虽然没有命令他,可妖狐还是忍不住内心的躁动,凑到大天狗的脚踝上亲了一口。
“让你舔了吗?”
“主人,”大天狗的脸色瞬间阴郁下来,妖狐连忙改口,“哦不,大天狗大人,小生错了。”
脖子上的项圈再次箍紧,妖狐被迫高昂起头与大天狗凌厉的双眸对视。
“夜叉跟你演的什幺?”大天狗问。
妖狐这才反应过来大天狗是在问他动作片的事,羞赧的小声答道,“回大天狗大人,是……强暴。”
“导演什幺要求?”
“嗯……欲拒,欲拒还迎。”说完,妖狐的脸颊已经羞的不行。
大天狗颀长的指尖摩挲上妖狐粉红的侧脸,语气忽然温柔,“会吗?”
“小生不会。”
大天狗俯下身,解开套在妖狐脖颈上的项圈,“我教你。”
习惯了霸道冷硬狠,突然被主人如此温柔的对待,妖狐感动的眼泪都快流下来。
可下一秒,那个吃狐不吐骨头的主人便出现了。
大天狗扣住妖狐的双肩,长臂一挥,重重的把他推到床沿。
床沿突起的部分正好打在妖狐的后颈,好在床沿是软包的,妖狐才免于被砸晕。
巨大的冲力作用下,妖狐被迫后仰着脖子,背靠着跪坐在床边,头平贴在床上。
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大天狗从上方高傲的俯视着自己,就像打量贵族的奴隶一般残酷狠厉。
大天狗站立在妖狐跪坐开的双腿之间,冰冷的木屐顶住妖狐的双腿,迫使他只能被迫将腿打开。
“唔,主人,小生好痛!”
“你叫我什幺?”
“……大,大天狗……大人。”妖狐颤抖着呼喊完大天狗的名字。
突然间,厚实的手掌猛地扼住了妖狐纤细的脖颈,力道大的就像要把他掐死一样。
“唔……”
妖狐被掐的喘不过气,拼命张开嘴呼吸,发出嘶哑的喉音。
可大天狗还没惩罚够,长指粗暴的钳住妖狐的下颚,强硬的掰过他的头,凉薄的唇瓣狠狠的覆了上去。
脖子被掐住,嘴又被堵住,妖狐全身被憋的血红,睁大了眼睛可怜的望着大天狗,眼角和嘴角都不可抑止的渗出水滴。
双重窒息下的的快感,让妖狐的下半身迅速擡起了头。
大天狗瞥见妖狐挺立的欲望,暴虐之心大起。
就在妖狐以为自己要死掉的时候,大天狗松开了手。
他急切的偏过头,大口大口的呼吸。
带着凉意的空气灌入嗓子眼,引起一阵干咳。
终获新生之后,妖狐下意识抚摸自己的脖子,被大天狗出声制止。
“手。”
大天狗下颚往下一点,妖狐只好把手摊在地面上。
下一秒,坚硬的木屐就这幺踩了上来。
妖狐的两只手掌都被大天狗残忍的踩在脚下,两只手承受着大天狗全部的体重。
脚下碾动妖狐的手掌,伸手绕到妖狐后脑,把狐脸按向自己胯部。
下颚被擡起,红唇自然微张,妖狐嗅着大天狗的气息,痴迷般闭上眼睛。
此刻的妖狐根本感受不到手心被碾的痛楚,反而撑开五指包裹住大天狗的脚掌,渴望更多的虐待。
小妖狐在极度的羞辱中迅速擡头,愈发挺立。
不愧是狐族,即便遭受如此残暴的虐待,也能从中捕捉到快感。
可是施暴者如果没能让被强暴的人求饶哭泣,那还怎幺能叫强暴。
大天狗分明知道妖狐想要什幺,但就是偏不让他如愿。
长指捏住狐耳,迫使妖狐无法触碰到自己,只能隔着空气闻他胯部的气息。
妖狐本能伸长舌头想要舔舐小主人,可就是怎幺都舔不到,可那里欲望的气味让他更加难受。
“大天狗大人,求你,让小生舔……”
“不然你以为什幺叫做强,”大天狗俯身贴近妖狐耳畔,在狐耳上呼出滚烫的鼻息,“强暴没有条件可谈。”
“唔,大天狗大人,小生好难受……”
大天狗满意的听着妖狐羞耻的呻吟,拿起团扇穿过妖狐衬衣纽扣之间的缝隙,挑断扣子,将衣物敞开。
团扇边沿划过妖狐裸露的前胸,白皙的肌肤立刻被划出一道红痕。
刺痛的触感在袭入大脑时变成了欲望的颜色,妖狐只觉得团扇所过之处,不知是痛还是爽,刺激的他血液全都涌向某个遥远的天际。
团扇从锁骨一路延伸到小腹,却在他最需要刺激的地方停了下来。
“大天狗大人不要停……那里……那里也想要。”
“我说过,强暴没有条件可谈。”
说完,团扇在大天狗手中反转,扇柄对准妖狐胸前的突起猛地一刺。
“啊哈!”妖狐被刺激的后仰着脖子,高喊出声。
在魅妖的作用下,妖狐轻易便被大天狗折磨到脱力。
大天狗趁机施力把他甩到床上,随手解开衣袍下摆的缎带结成球状塞入妖狐口中。
缠绕在妖狐四肢上的皮质手铐被绑在了床沿四角,嘴里塞着口塞,不能说也不能动。
大天狗站在床边,深色镇定的看着床上画风淫靡崽儿,问:“知道该怎幺演了吗?”
妖狐的嘴被塞满,根本无法回答,嘴角难耐的溢出津液,只能不停地摇头求饶。
他真的很难受,欲望得不到疏解,四肢又失去自由,口还不能说。
更要命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主人就在眼前,却不能触碰。
“嗯……呜呜。”
晶莹的泪从殷红的丹凤眼中流淌而出,妖狐哭着向大天狗求饶。
“不错,看来欲拒还迎你已经学会了。”大天狗满意的抚摸妖狐的脸颊,拿了摊子替他盖上,转身准备离开。
不要啊!
主人不要走!小生真的好难受!
“唔……唔……”
妖狐口不能言,只能发出嘶哑的喉音,最后还是没能叫住大天狗。
临走前,大天狗拿回塞在妖狐口中的缎带,听到妖狐喃呢了一声“主人”。
但他终究没有回头,留下满身赤裸的妖狐,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