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马车停下,苏玉儿在丫头的搀扶下走下马车,等待的管家毕恭毕敬喊着夫人。苏玉儿点点头,边往门里走边问他府里的事。
“府里一切安好,这几天一切如常。”管家态度很恭顺。
苏玉儿也很满意,嫁进府里十年了,她现在求的也就是日子顺心,别再有人给她添堵了。
“老爷呢?这几天在谁屋里?”苏玉儿问道。
管家点头哈腰,姿态更加小心:“老爷这些天,都在五姨娘屋子里。”
苏玉儿挥挥手,表示知道了,让人出去。
丫头们还想说点什幺,但都被苏玉儿阻止了。借口累了要休息,苏玉儿躺在床上,拿出自己在庙里求的福袋,“求菩萨保佑,我只求一个孩子,只要能有一个孩子,叫我做什幺都愿意。”
苏玉儿出生富户,娘家是本省有名的绸缎商,十五岁是她嫁给了现在的丈夫林成,可惜这许多年她都没有生育,林成又是个谈话好色的,虽然碍于两家的合作关系,苏玉儿的地位还算稳固,但一直这样下去,她就危险了。
“信女不求夫妻恩爱,只要能让我有个孩子!”苏玉儿想着,眼泪止不住悄悄落下。
林成都有半年多没来她的屋子了,她一个人,怎幺有孩子?
她双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皮肤,依旧是这样的光滑细腻。可林成才纳进门三个月的十五岁的五姨娘明显比她更娇嫩。
难道我真的老了?苏玉儿愤愤地想着,才不是,都是林成太好色!
躺着躺着,她就进入了梦乡,也就没有注意到,她枕边的福袋有瞬间的光芒闪动。
苏玉儿仿佛置身在云中,隐约的有弦乐传来。
一个温柔的女声问她:“你是不是想要一个孩子?不管什幺方法?”
苏玉儿有些害怕,但想要孩子的念头压倒了一切,她重重点头:“求神仙让我得偿心愿。”
空气中传来一声轻笑,然后便是天旋地转,苏玉儿只觉眼前一片晕眩,就已经置身在了一片仙宫之中。
周围都是云彩,只有她所在的一处孤岛,上面是雕梁画栋的八角亭,正中间,却是绵软弹润的一张大床。
苏玉儿还在奇怪,身后突然有人抱住了她的腰,耳后细腻的肌肤被人重重吻了一记,然后就听见男人醇厚的声音;“玉儿?”
苏玉儿吓了一大跳,转身回看,只见一个俊逸非凡的男人站在他身后,只穿了一件无袖的长袍,正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论相貌,他是苏玉儿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丈八尺身高,眼如星辰,鼻若悬胆,双唇红润,露在外面的胳膊肌肉起伏,一看就不是那些绣花枕头。
“你、你是谁?”
苏玉儿脸红红的,心跳的厉害,想起刚才就是这人抱着自己,身子都有些发软了。
“我是赵启!”男人上前,突然将她拉到怀里,温热的呼吸吐在她脸上,“你可以叫我阿启。”
苏玉儿手忙脚乱地要推开他,被赵启更加用力贴紧身体,她胸前的柔软压在他坚硬的胸口,那触感,让她整个人都慌了。
“你快放开我。”
赵启怎幺可能放开她,他一把抱起苏玉儿扔进了那张大床上,身子随后扑上:“玉儿,你不是想要个孩子吗?我来帮你?”
什幺?
苏玉儿大惊,还想问,男人的双唇已经贴了上来,粗粝的大舌温柔的描绘了一番她的唇形,然后便气势汹汹地钻进了她唇间,肆无忌惮地扫荡着她的口腔,与她的舌头交缠。一双大手不安分地扯开她腰间的细带,然后钻进她衣服内。
“别!”
苏玉儿吓得直推他,男人稍稍擡起头,似乎有些苦恼:“你不喜欢吗?”他轻轻吻了她的眉眼、鼻梁,“我会好好对你的。”
苏玉儿看着他俊朗的面容,感受着他绷紧的有力地四肢,想要逃开,却没有办法,再看四周,白云袅袅。
这一场梦吗?
苏玉儿这样想着,反抗的意识顿时淡泊了。反正是梦而已,有什幺关系。
赵启还在轻柔地吻着她的脸颊,似乎被她的抗拒吓着了,手再不敢不老实,可是身子却不停地摩擦着她的,下身那气势惊人的东西一直在她腿间摩擦。
苏玉儿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腿间散开,她有些放不开,不好意思对男人说话,只能在男人又一次亲吻她脸颊时凑了过去,用舌尖舔了舔男人的嘴唇。
轰!
赵启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几乎就是下一瞬,他扣住苏玉儿的后脑勺,带着浓浓情欲狠狠吻上苏玉儿的双唇,不同于之前的温柔,他仿佛是怕被苏玉儿再次拒绝一样,都没给她回神的机会,舌头勾着她的、舔弄,吮吸,一会儿舔舔她的上腭,一会儿发出啧啧的暧昧声响,苏玉儿招架不住,只能发出轻轻“嗯嗯”声,身子彻底软在了男人身上。
似乎是还觉得不够,赵启擡头,唇舌分离的地方,拉出好长一道淫靡的水线。
赵启两下剥光了自己,身上肌肉分明却不夸张,是那种非常好看的倒三角形,肩膀宽,臀部窄,最叫苏玉儿不敢看的是他双腿间的肉棒,在黑色丛林里张牙舞爪,兴奋地顶端都已经冒出了白液。
苏玉儿从来没有这样直面看到过这东西,羞的满面通红,还要躲,被赵启用身体压住,大手从她腰间起,轻轻地,一条一条,解开她衣襟里的系带。
苏玉儿的呼吸都要停止了,男人那缓慢地动作,每一下都是对她心脏的凌迟,有心叫他快点,矜持却叫她说不出口,死死咬着下唇,身子轻轻颤动。
“别怕!”男人似乎以为她在害怕,嘴里安抚着,手下动作却不停,很快就剥光了女人的上衣,露出里面绣花的肚兜来。
细软的绸缎根本遮不住雪峰的风光,男人喘息几下,眼底红光闪过,突然一把擒住了两团柔软,大掌先是重重一捏,乳肉被推挤的变了形,他却像是遇到了好玩的玩具,从下往上又是狠狠揉弄,只把那小尖尖把玩地生生顶起了柔软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