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露吃了早饭以后就出去了,到南街的一个工作室里去学习绣花。
她一走赵盛就觉得方便了许多。
丈母娘在厨房刷碗时赵盛跟了进去,进去时在门边看了看丈母娘,丈母娘也回过头看了他一看。借着院子洁白的雪光,赵盛穿着羽绒服和休闲西裤,堵着门显得格外的高大健壮,一双眼睛也露着一种情欲的贼光,使得林露母亲不敢多看。
见到丈母娘逃避着自己的眼睛赵盛笑了笑,心里想丈母娘要是没鬼绝对不会害怕看自己的,丈母娘逃避自己的样子完全是女人害怕男人时逃避的那种娇羞与畏惧,是对男人雄壮的身体与欲望的畏惧。说白了就是想被男人肏,但也怕被男人肏。
虽然丈母娘老了,但是娇羞的样子还是透露出一丝女人的风情。
“妈刷碗冻不冻手?”赵盛假意殷情的说,走到桌子前提了瓶热水给丈母娘送过去。
丈母娘站在灶台前刷碗,灶台前面是放占板和碗筷的小桌子,留的空间并不大。丈母娘一个人站那就已经很挤了。但是赵盛提着热水瓶依然挤了过去,一条腿迈了过去,从后面用两条粗壮燥热的大腿贴着丈母娘的屁股,鸡巴也在裤裆里轻轻的顶着丈母娘。一边给她往盆子里倒水一边色情的挑逗道:“爸走了妈也没人疼,要是不嫌弃你女婿,你女婿来孝敬你。”说完抓住丈母娘的手,两条腿夹紧她的屁股使劲的顶了起来,鸡巴隔着裤子在丈母娘的屁股缝里磨。
“搞什幺?”林露母亲红着脸叫了一声,惊慌失措的往厨房门口看,怕被几个外孙看见,然后开始推搡赵盛。
女婿的意图她也知道,自从林露她爸过世她搬来住以后,女婿仗着一个女婿半个儿,不避讳,总是有意无意的穿着内裤在她跟前晃,有时候还故意把粗大的鸡巴露出来给她看,晚上跟林露做爱时也故意弄出很大声响,白天看着她的眼神也充满了男人的情欲,而且这种情欲越来越浓。
女婿想把自己也日了,她知道。说实在的,她也想跟女婿日。想尝尝女婿的那根大鸡巴和年轻身体的味。但是他毕竟是自己的女婿,跟他日了等于是乱伦,这点心理障碍她还是冲不破。
“想日你,想把妈的地犁一犁,想给妈浇浇水,再不浇就干了。”赵盛抱着丈母娘无赖的说。被丈母娘推搡非但没有放开她还把她抱的更紧了,嘴唇也雨点般的落在了她的脸上,像亲年轻的女人一样亲起了她。一只手伸到了她的裤裆里揉起了她的老逼。
“你搞什幺?赶紧松掉。”丈母娘操着土话说,依然挣扎着。两条腿磨来磨去,逼被赵盛的大手揉的又痒又麻,像是有一窝蚂蚁爬了进去,汩汩的开始流水。
“妈的逼真软真肥,水也多,日着一定快活。妈痒了吧?来,摸摸女婿鸡巴大不大。”赵盛不管丈母娘的挣扎自顾自的说,牵着丈母娘的手往自己的裤裆里塞。
林露母亲摸到赵盛的阳具就赶紧抽了出来,但是心里又有点舍不得。女婿的阳具硬了起来,像条巨蟒一样的立在裤裆里。林露母亲摸到了圆滑的龟头和阳具上凸起来的筋。阳具很大,也很热,比一般男人的大了最起码一倍。
抽出来的手没地方放,还是推搡着赵盛,不过力气比之前小了很多。
赵盛似乎也看出了她的心思,知道女人一开始都是被动的,半推半就,心里想也不敢说。但等她尝到鸡巴的好鸡巴的味,让鸡巴给干快活了,就开始主动了。所以一般只要日上第一回,哪怕霸王硬上弓也行,把女人的逼给日舒服了,日的她发抖发麻,帮她打开一扇通往淫乐的大门。即使之前是强奸,日完了女人也会酥软无力抱着他,沉醉而感激的摸着他的背他的腰,轻轻的摸着他的屁股,亲他吻他,以此毫不掩饰的感激他带给她这幺强烈而甘美的快乐。所以这些年尽管赵盛强奸过许多次,霸王硬上弓的事更没少干。但仗着鸡巴大,火力猛,花样多。往往他还没干完,身下的女孩被他干出几次高潮以后,在强烈的性快感中就已经抱紧了他,原谅了他。
赵盛把丈母娘的手抓着又塞了回去,小声的交待道:“没事,一个女婿半个儿,摸你儿子的鸡巴怎的?让你儿子日日怎的?肉烂在锅里,肥水不流外人田。妈今天不让我日你锅都刷不成。”说着把丈母娘扳过来抱在了怀里,一边揉她一边扒开她的衣服拽出她的奶子吃。
丈母娘的奶子又大又白,像两颗吊瓜,两个奶头像两颗葡萄。赵盛含进嘴里便用牙齿啮咬起来。
林露母亲倒吸了一口凉气,被女婿一咬奶头子整个人都酥了,一阵阵的酥麻像电流一般从乳房从阴门传遍全身,让她站也站不稳靠也没处靠,两条腿颤了起来,淫水直顺着赵盛的手指,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妈湿透了,水帘洞一样。”赵盛擡起头笑着说,说完又接着吃奶。
林露母亲喘着气,眼睛看着院子,手攥着女婿的鸡巴开始摸,又往下掏了掏,抓住女婿毛哄哄的蛋子。女婿的卵蛋像鸡巴一的样,又大又沉。丈母娘摸着想:怪不得他鸡巴长这幺大,原来愣是让蛋子给养的。
赵盛见丈母娘开始摸自己就笑了笑,知道自己已经把丈母娘给搞上了。于是揉着丈母娘的手又使了点劲,伸两根手指到丈母娘的逼里挖了起来。
“唉喂,唉喂,唉喂……”丈母娘开始轻声哼哼,“走,到屋去。别搁这,小孩看到了。”丈母娘终于冲破心里的障碍说。理好衣服裤子就往屋里走,两条腿虚软的像是踩着棉花。
赵盛跟在后面笑着,进屋之前先撒了泡尿,然后关上家里的大门,到正屋去把电视打开放给三个儿子看,交待他们别乱跑。
“爸爸你上哪去?”大点的赵阳问。
赵月也跟着问。
“我哪都不去,我睡一会觉。”
“那姥呢?”
“姥不舒服,睡觉了。你们别吵姥,好好看电视。”
交待完赵盛就走了。
屋里的门窗紧闭着,赵盛和丈母娘脱了下半身的衣裳在被窝里干着那事。
“嗯……妈,舒不舒服?你女婿鸡巴大不大好不好?”赵盛一边送着胯一边问。
“丢死人了,丢死人了,丢人……”丈母娘哭着嘀咕。女婿干的越舒服她就哭的越厉害。
赵盛趴在丈母娘身上,粗大的黑鸡巴在丈母娘的肥逼里进进出出,每一下出入都带出许多的白沫和浆子,把他的鸡巴毛和蛋子都给弄湿了,把丈母娘的大腿和床单也给弄湿了。他的两颗大蛋子啪叽啪叽的不停的打在丈母娘的屁股上。
丈母娘分着两条腿,把腿高高的翘着蜷在被窝里,像条躺在地上翘着腿的母狗。掰开逼让女婿的大鸡巴在里面出入。赵盛每干一下她都觉得逼被操的疼,又疼又舒服,让她直想哭,想把逼掰的更大一点,让女婿的整根鸡巴连同蛋子都插进来。
赵盛操的不快,压着丈母娘慢慢的玩她。操的不快但是动作很大,总是把鸡巴抽出去大半根再使劲的插进来,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刀片一样的腹股沟紧紧的压贴着丈母娘松软的肚子上,腹股沟,大腿根,和鸡巴上的毛也覆盖着丈母娘发黑的老逼,而且被逼里流出的淫水沾湿,与她的阴毛粘在了一起,只留两颗大蛋子挂在外面,贴在丈母娘的腿间。
“妈的逼日着一点都不累。”赵盛把鸡巴抽出来又插进去说,然后晃着屁股在里面顶了顶。
丈母娘用被子蒙着脸,不敢看女婿的脸,只小声的嚷着丑。“丑死了。丢死人了。”
赵盛笑了笑。
老逼赵盛也干过不少,最老的干过六十几的,逼毛都白了,逼里面也松,操着并不快活。但是那个老女人爱跟年轻的小伙操。赵盛租她的房子,就经常用鸡巴交房租,在她家住了三年,也跟她操了三年。
年轻点的老逼赵盛也操过不少,但大多数都很干,逼里面也不够软,操时间久了磨的鸡巴疼。所以操老逼赵盛都干的很慢。
不过丈母娘的逼不干,是个大水逼,逼里又软又热乎,操着很舒服。
“妈,女婿日的好不好?”赵盛掀开丈母娘蒙在脸上的被子问。
丈母娘哭红了眼睛,但眼神里并没有悲伤,而是流露出了女人在做爱时才会流露出的欲火。又因为被子突然被掀开而有些惊慌失措。红着脸,又把被子扯过去蒙在了脸上。
赵盛笑了笑,停下来撑起身子跪在床上,伸手到床头够自己的手机,然后打开摄像机把镜头对准了他和丈母娘交合的地方。
“噗嗤……噗嗤……”大鸡巴在逼里出入时带出一声声的水声。
赵盛一只手拿着手机拍,一只手揉着丈母娘的阴蒂,挺腰送着鸡巴。
镜头里的鸡巴又黑又粗,爆着青筋,像条蟒蛇进洞,不停的往里钻。
“啊……妈,舒不舒服?是我日的舒服是爸日的舒服?”赵盛问。把镜头对准了丈母娘的肚子,然后掀开衣服对准她的奶子。对准奶子时赵盛伸手把两只奶子揉了揉,左右扇了扇。两颗奶子被扇打以后像两颗肉冻子晃动着。
“妈……女婿的鸡巴大不大?跟女婿日快不快活?”赵盛又笑着问。
日老逼的好处,第一泄火,第二心里爽快。
年轻气盛的男人精力足火力壮,日年轻女人的嫩逼似乎总没个够,日完了歇一会还想日,一晚能日个四五回,光日不下火,反而日出虚火来烧的更难受。但是老逼不一样,老逼已经被男人日了几十年,从年轻时细嫩的燃烧着欲火的嫩逼,变成熟悉男人的老逼,里面被男人的鸡巴捅过太多次,也浇灌过太多次,已经松软温柔的像是母亲的怀抱,包裹安抚着男人。所以男人日起来一点都不累,还特别出火。
往房中术以及阴阳两道上来说,老逼经过几十年的日操,早已经吸饱了男人的精气。在操时不会再吸收男人的精气,反而会通过男人插进来的鸡巴,通过男人的尿道,用阴精来滋养男人,具有养生和壮阳的作用。所以尽管赵盛很年轻,也根本不缺女人玩,但赵盛每年还是会找几个老逼操操。
操老逼不但出火,心里也舒服。十几岁的女人细嫩的像是未绽放的花苞,操着要特别的温柔小心。二十几岁的女人是刚盛开的花朵,欲望还不是特别强,也渴望得到爱情,跟她们做爱要注重感情的交流,既要奸弄她们的身体也要抚慰她们的心灵。三十出头的女人是少妇,风韵犹存,欲望强烈,操她们只要猛烈的把她们干爽就好了,她们要的是男人强壮的身体和有力的鸡巴对她们肆无忌惮的奸淫。跟她们做爱不需要谈感情,只要用力的她们干爽就好了,男人的胯下所带来的性快感才是她们想要的东西。
四十岁以上的女人就是老逼了,她们的身体和心灵经历了少女时期的羞涩与慌张,女人时期的美满与爱恋,少妇时期的狂躁与欲望。到了四十几岁,她们的逼被家里的男人,外面的男人,以及任何一个野男人操过了成千上万次,且生儿育女养育孩子。她们的逼早松了,欲望也没有那幺的强烈了,她们的心理也更加的贴近女人,温柔,贤良,关怀,懂得疼爱男人。
操着她们时男人放心的抽送着,不用担心被赖上或是有什幺后顾之忧。看着鸡巴在她被操过上千次已经发黑的老逼里出入着,听着自己大腿上的肌肉拍打在她松软皮肉上的声音。看着身下略显苍老松弛的肉体承欢。听着她们的哭泣声以及害羞的喃喃自语,或是一些淫话。想象着那些干过她的男人以及各种形状的鸡巴,用各种姿势成千上万次的在里面抽插过,射进浓浓的精液。女人被干怀了孕,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男人的种,或是跟外面野男人偷情时留下的种。在女人的逼里,在它的最深处的子宫里孕育着,也许孕育时还会有不同男人的鸡巴操进来。也许肚子里孩子冥蒙的记忆力见到过这些鸡巴,一根,两根,三根,或是更多,都是来自不同男人的胯下。其中有一根是他父亲的。也许他认得。
然而十月怀胎,分娩以后,肚子里的孩子就被剥夺了这种记忆,毛绒绒的小脑袋里变得一片空白,只记得他母亲教给他的,这是你的爸爸。他便也认为家里的这个男人是他的父亲。也许是的,也许不是。这个男人射出的精液没能流进女人的子宫,而另一个男人射出的精液流了进去,孕育了他。也许那个男人更强壮,鸡巴也更加的粗大,在射进精时他把鸡巴深深的顶进女人的阴道里,用龟头和马眼堵着子宫,低吼着把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了进去。而这个男人才是他真正的父亲,他母亲觉得跟这个男人做爱更舒服更快乐,对他的雄性魅力也更加的崇拜,所以才决定留下他的种在肚子里孕育,然后生下他的孩子。
这个男人在他以后的成长中他曾多次见过。也许就是他的邻居,他的母亲更加羡慕邻居的女人,便引诱他更他做爱生下了他。也许是他现在父亲的一个朋友,也是有家庭有妻室,跟他的母亲贪图一时之欢,迷恋偷欢的快乐而生下了他。也许这些都不是,他现在的父亲就是他的亲生父亲,他是他射出来的种。
这种种可能他都无从知晓,也没人知晓,只有他母亲知道。然而不管是哪种可能他都长大了,也结了婚,生了子。也许也在其她女人的勾引下上了别人的床,帮别人生了子。不管种种,这个时代是属于他们的了,这个时代的女人也是属于他们的。
他的母亲已经老了,已经老到似乎没有任何魅力了,似乎连和他父亲做爱的事也极少了。但他不知道一向贤良的母亲心底对年轻男人的渴望,渴望他们强健的身体,也许在他洗完澡以后赤裸着上身丛他母亲身边走过时他母亲的心底都会勾起一丝青春的回忆。渴望重新感受一下那久违的激情。于是在机缘巧合下,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她的母亲又像一条母狗一样被一个与他年龄相仿同样年轻力壮的男人压在身下用操着。男人看着鸡巴在他母亲的逼里进进出出,因为年龄的差距,因为有他的存在而格外觉得满足和快乐。
也许在操完以后,在跟他玩笑时,那个男人还会笑着骂他一句:“我日你妈。”他以为是玩笑话,但其实是真的,而且那个男人会因为这样可以辱骂他而格外的快活。
“妈,逼爽不爽?”赵盛问,又趴到了岳母身上。岳母两只手扒住他高耸的屁股。
外面有了融雪的滴水声,水从房檐上滴下,落在廊台边。两个小孩子站在了外面廊台上,伸手接着落下的雪水。
屋子里的床被赵盛和岳母干的吱吱作响。赵盛和岳母正是日的快活的时候,岳母紧紧的抱着赵盛的背。赵盛感到岳母阴道里的收紧和抽搐,知道身下的岳母已经到了高潮。但是赵盛没有停止,而是擡起屁股加大弧度的抽动着,用鸡巴抽打着岳母颤抖的阴道,让它在伴着疼痛的高潮中不停的颤抖着,像是一条被斩去头颅的章鱼,包裹着鸡巴不停得扭曲抖动。
“不行了!不能日了。”丈母娘终于小声的开口哀求。
外面两个小孩子靠在窗子前说着话,阳光把他们幼稚的影子投射着纹丝不动的窗帘上。
“姥是不是醒了?屋里咋咯吱咯吱的呢?”赵月问。“姥……”
赵盛停了下来,把鸡巴紧紧得插进丈母娘的逼里转脸看着窗外。两个小孩的影子在蓝色窗帘上晃动。赵月大概转过脸来隔着玻璃和窗帘看着屋里,窗帘上映出了他鼻子和嘴巴的轮廓。
“姥,你睡醒了没有?”
一阵沉默。
赵盛轻轻的擡起屁股,把鸡巴抽出来再缓缓的插进去,屁股使劲的往下压了压。
丈母娘停止了高潮后的颤抖,身体渐渐变得平缓。但是绯红陶醉的和脸张开的嘴以及床单上流湿的一片阴精,都透露了她刚才感受到的强烈性快感。
“别日了。”丈母娘小声的哀求。
赵盛说:“再日一会。”眼睛盯着窗外,屁股轻轻的耸动着。
“姥,你可醒?”赵月见没人应轻轻敲着窗子问,把脸贴在玻璃上隔着窗帘看着里面。
“别敲,该把姥吵醒了。”赵阳说。
“屋里有声音。”
“有声音是老鼠。”
赵盛笑了笑,又擡起屁股使劲的压了压,床垫便又咯吱咯吱的响起来。
“听,不像老鼠。”赵月说。“姥,你可醒了?”
赵阳也趴在窗户上往屋里看,但是除了窗帘什幺也看不见。
“没醒,是老鼠。”赵阳说。
林露母亲吓的紧紧的按着女婿的大屁股不让他动。赵盛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但也望着窗子不敢再动了,怕两个儿子真的看到了他跟他们的外婆在床上操逼。
“别动了,不能动了。”丈母娘按着他的屁股颤巍巍的说,心里害怕。
赵盛笑着转过脸看着丈母娘小声说:“给我揉蛋子,女婿给你浇浇水。”说着又轻轻擡擡屁股。
丈母娘慌的赶紧按住他,听他的话,伸手到他屁股下面揉搓他腿间的两颗卵蛋。
赵盛操过多少逼连他自己都数不过来了,早练的收放自如。若不想射,不管别人使尽什幺招数都弄不出他的精来,可以连着干上一夜。若想射,只要把精关打开,鲜浓的精液便一股股的全都窜出来。
丈母娘的逼暖和,赵盛的大半根鸡巴插在里面,鸡巴头顶着她的子宫。丈母娘一只手按着他的屁股一只手给他轻轻揉着蛋子。这让赵盛觉得很舒服。
“妈,舒不舒服?”赵盛小声问。
两个孩子在外面听不到动静就不再喊了,但依然站在窗子前说话,他们的影子被阳光投在窗帘上,不停的动着。
丈母娘没有回答女婿的话,但是吭了吭。
丈母娘虽然没有回答女婿的话,但是心里是肯定的。女婿是个好男人,是个犟驴。熊活大,日的人舒服,感觉让他日到了心。女婿的鸡巴还插在逼里面,用逼夹着很舒服,鸡巴又大又热,烫的她的逼一阵阵的发麻。她心里不禁想,身为女人,能跟女婿日一次也值了,所以她一边替女婿揉着蛋子一边在心里暗暗的羡慕着自己的闺女。
“妈,你女婿的种出来了。”赵盛说,屁股往前顶了顶,肛门和大腿内侧的肌肉抽动着,带动屁股上的肌肉也抽动了几下,阴囊收缩,一股股的浓精就从马眼里射了出来,射进丈母娘的子宫里。
丈母娘感觉到了女婿屁股的抽动和射在逼里精液的温度,所以就把女婿抱紧,轻轻的揉着他的屁股,把他当个孩子一样的安慰。
等女婿射完有些沉重的趴在她的身上,她就轻轻的摸着他的腰和屁股。
赵盛趴在丈母娘温暖的身体上也不说话,享受着射精过后的失重感和女人身体的温馨。
过了好一会他才说:“妈,跟着你女儿女婿好好过,帮着带外孙。你女儿女婿给你养老。爸也不在了,不嫌弃你女婿,你女婿就孝顺着你。别在外面找了。”
“让人知道了丑!”丈母娘拉着哭腔哼唧了一声。
赵盛笑笑说:“谁知道,锅烂在肉里,谁知道,谁家没点这个事。”说完抱着丈母娘亲了一会。
丈母娘张着嘴,虽然不懂的回应,但也张开嘴让女婿的舌头进来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