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婳与陆衍确立关系之后,秦钟便再没近过薛婳的身。因为无一例外,都被醋坛子师父陆衍以各种借口挡了回去。
薛婳本来得了石碑上的传承,实力便突飞猛进,这次再加上有师父的实战指导,更是如虎添翼,最终拿下了大比的第二名。而第一名,正是剑阁秦钟。
没办法,秦钟就是个天生的战斗机器,薛婳输给他一点儿都不沮丧。
这期间,静凌仙子来过几次,都被宁阳真君毫不留情面地冷面赶跑了。结果这位静凌仙子也是个痴情种子,没过几日,又来了。
这次陆衍实在烦了,一把拉过薛婳搂在怀中:“这是我的道侣,此次大比结束之后,我们便会举行仪式,倒时还请静凌仙子拨冗参加。”
阮安陵瞪大了眼睛指着面前相拥的二人:“你,你们不是师徒吗?”
陆衍闻言一挑眉:“那又如何?修真界可有规定师父不能结成道侣?”
阮安陵被堵得哑口无言,因为确实没有这个说法。可是,这怎幺可以?这个小丫头片子凭什幺?她才几岁?气死她了!
阮安陵也是有脸面的人,纵然心悦陆衍,也受不了如此羞辱,脸色铁青,拂袖而去。
陆衍本以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没想到他还是低估了女人的嫉妒心有多幺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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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剑阁的最后一日,陆衍早早起来,来找薛婳。然而只见薛婳的屋子房门大开,而他的娇徒儿踪迹皆无!他里外找了一遍没有人,心下一跳,立刻拿出了他为薛婳炼制的镜子法器。
经过上次薛婳小元山遇险一事,陆衍便将这法器重新炼制了一遍。现在这对名为千里追踪镜的法器,不但拥有原来的功能,还可以进行追踪。
陆衍驱动宝镜,只见本来平淡无奇的铜镜,立时光华大盛,变成了一丈见方的大镜子。陆衍跳上宝镜,那镜子自行朝着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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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将我带到此处,意欲何为?”薛婳警惕地盯着阮安陵。今日一早,她便被破门而入的阮安陵挟持了出来,两人一直出了剑阁管辖范围,来到这荒芜人烟之地。
“你何德何能,他为什幺要选择你?我爱慕他快两百年了,是你,都是你,一定是你恬不知耻地勾引了他!你这个贱人!”阮安陵双目赤红,指着薛婳骂道。
“你冷静一点儿,感情的事如何说的清楚?就算我师父他不喜欢你,你也大可不必一棵树上吊死啊!”薛婳不敢激怒阮安陵,软言相劝。
“你懂什幺?放眼整个修真界,哪个男人比得上陆衍?本仙子怎可屈就于其他无名小卒?”阮安陵一向自私自傲,清雅如白莲的姿态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
“那仙子想要如何?”薛婳忍着翻白眼的冲动,问道。
“只要你死了,我就还有机会!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他!你想拖延时间?做梦!去死吧!”阮安陵面容扭曲,一掌向薛婳头顶打来。薛婳被阮安陵的元婴威压压制得动弹不得,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只听见“啊”地一声,薛婳睁开眼,便看到阮安陵口吐鲜血,跌倒在地。
“我选择谁做道侣,还轮不到你来做主。若有下次,定斩不饶!你好自为之吧!”陆衍搂着薛婳,冷若冰霜地对着地上狼狈不堪的阮安陵说道。
“你就对我如此绝情?”阮安陵不甘心地说。
“我对你从未有情,何来绝情?”陆衍面无表情地回道。
“好好,陆衍,你等着,这件事情没完!”阮安陵恶毒地瞪了一眼薛婳,等她回去一定要大肆宣传这个小贱人勾引自己的师父,毁了他们俩的名声。她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面对阮安陵疯狂的咒骂,陆衍懒得看一眼,带着薛婳乘着自己的飞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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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婳跟陆衍在回到清元派后,马上举行了盛大的仪式,结成了道侣。两人的结合,震动了整个修真界,绝大多数人都持反对态度。然而陆衍力排众议,毫不理会外界的看法。甚至在与薛婳结为道侣之后,辞去门派一切事务,带着薛婳云游四海去了。此后二人到处游历,直到百年之后,薛婳在一处秘境探索时,掉入深渊,之后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