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珍贵的omega,本来应该进入专门的教育学校学习,和其他omega一样,领取着特殊补贴,参加专门举行的相亲活动,和一个alpha结婚生子。然而可能是她的幸运让她避开了这样无趣的一生——三岁的时候,她被确诊为功能不全。
“性器官和生殖器官发育完好,但很不幸……”医生看着她懵懵懂懂的坐在母亲怀里,把玩着刚刚护士送给她的糖果,又叹了一口气,“令嫒无法产生信息素。”
不仅如此,还有更为微妙的问题,她同样无法感知到别人的信息素,而为了激发功能而注入的微量人工信息素在进入她体内五个小时后,自动被她的身体代谢掉了——这也就意味着,她甚至无法被标记。
特殊的体质意味着她作为一个omega无法感觉到自己的alpha,也不能被自己的alpha标记。她的alpha对她来说并不是特殊的,她感受不到对方的信息素,体会不到标记成立身体改变的感觉。而alpha天生强大的占有欲一旦不被满足,可能会导致的事件会对omega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女童眨巴着金色的大眼睛,把糖果塞进嘴巴里,粉嘟嘟的唇一鼓一鼓,她虽然听不太懂,却也知道现在的气氛并不是那幺轻松,看着糖果犹豫了一会儿,她伸出短短的小胖手,把不喜欢的葡萄味塞给母亲表示安慰。
心痛于这个小小omega的医生下了最终论断,“她是一个注定不会拥有伴侣的omega,或者可以说是一个生育功能更为优越的beta也不为过。”
所以,她就成为了一个beta,可以进入学校同其他人一起跑跑跳跳摔摔打打,可以穿着自己喜欢的牛仔服参加机车爱好社团。长大后的她无数次庆幸于自己是一个残缺的omega,得以从教育区的烹饪育儿课程中逃出生天,可以自由又不成体统的活着。
或许是因为体质特殊,偶尔beta都能感觉到的信息素,对她来说就像是不存在一样。“吃的就能感觉到啊?”机车爱好社的社长冲她挑起了眉毛,“却说自己没感觉到本王的信息素?”
“吉尔你可真是不知羞耻。”她仗着自己是唯一一个常驻社员,试图伸手抢夺社长包里的三明治,一边吐槽道,“就算真的是全面素质S的alpha,也不会称呼自己为本王吧……走在你身边我都感觉羞耻了呢。”
“哼,杂种就是杂种。”校内闻名的富二代、超优alpha吉尔伽美什不屑地举高书包,看她着急的跳起来够,“愚民只需要跪伏于地赞颂本王。”
抓着他的另外一支手臂缠了半天都没够到,想着吉尔伽美什家里厨师特制的超美味三明治,她不情不愿地超小声说,“最喜欢吉尔伽美什了。”
“哈——声音太小了听不到啊——”恶劣地擡高头去看遮拦着阳光的树冠,吉尔伽美什晃动着书包,不易察觉地侧过头去闻她秀发上的味道,“杂种就要有杂种的样子啊——”
下一秒,身侧的少女猛然贴过来紧紧抱住他的手臂,反而把吉尔伽美什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一退。全然忽视周围同学看到一对ab行止如此亲密的怪异目光,她软绵绵的撒着娇,“吉尔你最好了~最喜欢你了~”
光斑跃动在她的面庞上,那对金色的眼睛灿灿的,越发像是沉着金屑的蜂蜜柠檬汁,少女红色的发丝也晃了起来,被他送的发圈扎起来的侧马尾泛着光像是燃烧中的火焰。
而她正露出那样可爱的表情看着自己……吉尔伽美什干咳一声掩饰自己加快的心跳,半推半就地被她抢走了三明治。
到了社团活动室进行早上的活动(就是聊天)时她还在消灭那个内夹奶酪、嫩煎蛋、培根等豪华用料的超大三明治,并且自动自觉的把他书包里的巧克力牛奶也打开喝了起来。
吉尔伽美什不由得烦躁起来——就在一周前,他经历了一次躁动的发情期,信息素甚至浓郁得影响到了家里的佣人。一次没有经过omega引发的发情期,只是发育中自然的现象而已,如果不是他散发出的信息素实在太强,只怕根本不会被人注意到,只会被当成一次普通的夜遗而已。
只有他自己知道,引起他这次清潮的是白天体育课隐隐约约看到的她。当天beta班是游泳课,少女柔软的线条带着学校泳装也遮盖不住的美好,英姿勃勃地从跳台上钻入水中的样子,让他回到家里也没办法不去在意。
完全暴露出来的修长的腿,深蓝色泳装衬托出的娇柔线条,微微蜜色的肌肤上留下的晒痕,橙色头发在水中散开的样子——
水珠闪亮地留下她身体的样子,乃至于平时她凑过来说话,衣领下隐隐约约露出的一点线条——
他是如此的情难自制,以至于自己都能感觉到体温升高和信息素的蓄势待发。然而引起躁动的对象仍然没有觉知到的样子,坐在他对面快快乐乐地吃着东西,对自己这个带来美味恩赐的人一眼都欠奉。看着她吐出舌头舔干净粘在嘴唇边上的酱料,本来应该嫌弃她粗鲁的举止,但现在的吉尔伽美什甚至屏住了呼吸欣赏起来。
发情期让人盲目。一边唾弃自己品味有所下降,身体一边很诚实的散发出了大量信息素,若要用动物来形容现在的吉尔伽美什,那必然是开屏的孔雀。
可惜被开屏的对象看不见吉尔伽美什隐形的尾巴,许久没得到回应,她奇怪的看了对面的家伙一眼,发现他的脸红了起来,瞳孔也紧缩成一线,像捕猎中的蛇类一样死死盯住她。
有时候吉尔伽美什认真起来真的很吓人啊,见过几次他在模拟训练中争强好胜的样子,她心里回忆刚刚是不是说了什幺不该说的话,一边习惯性的卖了个萌,“唔咪?”
都是为了生活啊……如果被社长踢出去的话,全校哪里还有这样轻松水学分的社团,更何况社长本人虽然脾气烂品味差,但是人长得帅又有钱,甚至还能吃到特级厨师的小灶。这波不亏,她在心里为自己摇摇欲坠的节操找借口,嘴巴笑成w的形状继续卖萌。
不知道为什幺,她总觉得吉尔伽美什可疑的哽了一下。到了上课的时间,她想要像往常一样和他一起回教室,吉尔伽美什却死死抵住桌子让她自己先去。“闭嘴杂种,本王做事自然有本王的用意——”他的眼睛仍然冷血动物一般,色泽像是血红色宝石一样惹人喜爱,然而说话的口吻并不那幺可爱,“别碰我!”
被很凶的警告了……她蔫巴巴的抱着他书包里的另外一瓶饮料回到教室,在自己的柜子里没找到书,自然而然地从他的柜子里翻出课本看了起来。
后座女生隐蔽的怼怼她,“你们两个关系真好啊……要不是你是beta,感觉都像是交往了一样呢。”
她眨眨眼,脸不红心不跳的吹起了beta,“和我们beta交往有什幺不好吗?毕竟我们怀孕率比较低,可以随意……嘛。”
后座两个女生都笑了,她们才是货真价实的beta,“说的也是嘛,比起ao那种百发九十九中的生育率,要想享乐果然还是和beta,最想sex的对象性别这个调查里面,beta已经连续七年夺冠了。”
她给她们一个心照不宣的wink,“对哟,我们双插头的优越是经得起考验的。”语毕,附近一圈的同学们都笑成了一团——学校里是没有omega的,这种程度的暗示笑话每一个同学当然都能理解。
实际上只能算是单向插座的她转过头去,忽然忧郁起来。因为一直在beta厕所上厕所,没有丁丁的她只能去里面的单间上,偶尔听到外面的同学互相鄙视对方的长度,她也是很羡慕的呀!
沮丧的把脑袋平放在课桌上,她喃喃自语,“唉,我也好想要丁丁啊……”然后就可以在厕所和别人比大小了!
“哈?说什幺傻话呢?”吃了a用抑制剂勉强软下来的吉尔伽美什刚刚回到教室,就听到这样一句充满暗示意味的话,险些又开一次屏。他向前弯曲身体,用敞开的外套遮住可能丢丑的地方,忍不住吐槽,“你自己不是有吗?”
“对、对哦!”忽然想起自己应该是个“有丁丁的beta”,她慌忙补救,“我的意思是如果我的丁丁再大一点就好了!吉尔你这都不懂——”她的眼睛向下溜了一圈,再次沮丧起来,“唉,忘了你是alpha了……根本不会有这方面的烦恼……”
哪里没有啊!现在就有好吗!因为她那大胆的一眼信息素再次蠢蠢欲动起来,吉尔伽美什皮笑肉不笑的刚想反击几句,又听她接着说道,“听说你的长度啊形状啊……在学校都排的上号……喂、吉尔你去哪里?快上课了啊!”
满头问号的看着刚坐下的吉尔伽美什跳起来一溜烟地跑出门,她觉得自己的疑问都快具现化了——明明前几天还下流的开着隔壁班同学的玩笑,怎幺忽然一下就经不得夸了?还是说,就因为涉及到他自己,所以才听不得?“搞什幺啊……”她茫然地转向后座,“这不是他自己经常吹的吗?”长度第一、雄伟壮观、形状优美中带着凶猛什幺的。
后座噗嗤一声笑出来,戳戳她因为疑问而鼓起来的脸颊,“你真的对信息素超钝感的,刚才那家伙的信息素,可是浓到不能再浓了哦。”
她当然一点感觉都没有,继续满头问号,又被另一个后座摸了摸头发,“一脸茫然的样子真可爱www说起来,要不是听说吉尔伽美什对beta没兴趣,我也真想和他来一发呢。明明从信息素就那幺吸引人了……”
听着周围的人迅速的接话,“+1”“我也想被他上”“不可能吧,吉尔伽美什那种资质肯定是要一个o来配”“哇说的你不想一样”“……好吧我想”话题一路开上高速公路,
为什幺还有alpha跟着接话啊!你们a心里都是什幺骚操作啊!一边???,她努力的深呼吸想闻到所谓的信息素的味道。无论怎幺努力,本能深处本来应该对信息素分外敏感的器官都沉睡着一动不动。“果然不可能啊……”她挠挠头发,“不是omega,也不是beta……这种时候果然很尴尬呢……”
大概就是因为所谓信息素太浓的男♂子alpha高中生的正常生理现象,吉尔伽美什到了下午才回来上课。被迫接受了注射抑制剂的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一边心理上欲望蓬勃,一边生理上低迷虚弱,坐在椅子上低垂着头看书的样子有了几分柔弱美少年的感觉。
倒不是说他平时就不好看,只是他平时那样精力旺盛自信十足的样子是极其吸引人的更加浓重的魅力点,几乎覆盖了他本来就十分出色的五官。她一直觉得,一个人只要有了吉尔伽美什的能力底气中一样的就足以令许多人追随了,外貌只不过是锦上添花——他生来就是要鞭策群羊的。
她当然也是被那种天下万物尽在其心的理所当然一般的轻慢吸引的(虽然还有脸),所以对她来说,吉尔伽美什现在的样子很罕见。她趴在课桌上,盯住他,在内心疯狂按下截屏键。其实她还想伸手戳戳他的脸,但是被对方的手按定脑袋,不管怎幺努力都没办法够到他的脖子,更别提脑袋的部位了。
“小矮子。”吉尔伽美什嗤笑一声,感觉被抑制剂强行压下去的欲望在心里翻滚着,可不管怎幺努力,身体都像是缺了一种支撑物一样没法像平时那样轻松有力。他微微用力把边上一直撩火的家伙按了下去,耳语的声音越发微小,“现在别来撩我。”
啊,这就是用了抑制剂之后的不适期?看起来真的很难受,对刚才的打扰忽然有点不好意思,她规规矩矩的坐好,还把中午留下的点心忍痛割爱。“你吃吗?”想法在“他看起来好虚弱啊吃了说不定会好”和“呜呜呜别吃我就剩一个了”之间跳来跳去,实际上倒是很干脆的扔到了对方桌子上,她扁着嘴补充,“要满怀珍惜的吃掉哦吉尔,爱惜食品这方面也要当国王呢。”
懒得吐槽她说的两句话完全没有逻辑,吉尔伽美什懒洋洋的撕开包装袋,一口含住甜蜜蜜的点心。他不嗜甜,但是那家伙失去点心的样子还是让他露出一个轻浅的笑——因为虚弱,这笑容也就格外的糜丽。或许是因为这个和往日完全不同的笑,她的心忽然抢了一拍。
吉尔伽美什真的是很强的alpha,抑制剂的生效期还没过去,他就恢复了往常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样子,呼朋引伴的玩乐起来。出于少女微妙的心理,她都找借口避开了,反正有那幺多人陪着他,他也不会在意她一个的缺席嘛。
坐在空荡荡的社团室里,用补作业的借口搪塞吉尔伽美什的她完全没有看书的心思,只是酸溜溜的刷着对方的推。一如既往的左右逢源纸醉金迷,一如既往的受欢迎。“明明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沮丧的趴在桌子上,“我却不是他最好的朋友啊。”
头顶忽然被拍了一下,眼前多出了冰饮,社团里的两个隐形成员破天荒的出现在了社团室里。因为吉尔伽美什闹着要成立(完全不可能进行社团活动的)机车社团而被强行拉进来充数的恩奇都和迦尔纳走了进来。
迦尔纳的沉默属性已经变成一个槽点了,他向她点点头就坐下去接着看书,要不是他的的确确露出了微不可查的微笑,她一定会以为自己被讨厌了。恩奇都就平易近人的多了,“这次没和吉尔出去玩耍呢”,恩奇都笑起来让人觉得如沐春风,“他悄悄找我抱怨了哦。说什幺‘明明不会的也可以来问我’一边露出寂寞的样子走掉了。”
哇你说的是那个吉尔伽美什?刚上学的时候成天站在公园木马上叫嚣自己是世界之王的吉尔伽美什?幼儿园时期的记忆让她拒绝相信那家伙也有多愁善感的一面。而且虽然露出寂寞的样子但还是走掉去玩了啊!或许是她露出来的表情太明显,恩奇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嗯、别看吉尔有时候那个样子、”他也露出了(超明显的)强忍笑意的表情,“对一些细枝末节他还是会在意的。”
刚才酸的时候忘记了,这家伙才是吉尔伽美什最好的朋友啊。糟糕,这幺一想又忍不住酸起来了,而且不知道为什幺还有一种beta情人碰到分配好的omega老婆的心虚感!虽然知道恩奇都也是很强的alpha,她还是没忍住自己的醋意,酸溜溜地说,“说是这幺说,他还不是自己去玩了。”
恩奇都带着笑意看橙发的小姑娘慌忙补充“啊虽然这幺说但是我也不是真的想和他玩耍你看我还有作业要写呢”,似乎为了证明给某个不在场的人看,她低下头迅速翻起了书。
有趣、真有趣。想起吉尔特意找自己说话时候的样子,再看看现在她欲盖弥彰的表现,恩奇都笑弯了双眼。
为了在朋友面前撑场面,她居然硬是把习题写出来两章,恩奇都和迦尔纳这两个家伙回去上课之后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掏空了。之前那种小小的在意当然也被抛到脑后,她一如既往地跑回座位,自然的掏出了吉尔伽美什书包里的东西吃了起来。
虽然经常被嫌弃“吃的猪一样多”,但是吉尔伽美什书包里鼓鼓囊囊的零食可是从来都对她开放的。小时候什幺都不懂的天真时代,她也大方的给他分享她的宝贝,“吉尔吉尔,你看,这是贝贝拉仙女的手环哦!”她强行拉起小伙伴的手套上去,“很漂亮吧!谢谢你的零食~”
幼年时期的吉尔伽美什不仅天真可爱而且善解人意,虽然十分嫌弃这个鬼东西,但是面对一个散发着善意的小鬼,还是没有摘下那个所谓充满仙女正义能量的手环。就算是被隔壁班的奥兹曼迪亚斯嘲笑…………他也………………坚持住了没摘………………
从那之后,分享就变成了吉尔伽美什单向支出——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挥舞着粉色闪亮亮手镯还能叫嚣自己是世界之王的。被另一个班的太阳的王嘲笑之后,吉尔伽美什有相当一段时间看到她就拉着脸。说起来这个幼儿园……到底是怎幺回事,现在回头想想简直是中二王者的摇篮……隔壁班据说毕业之前已经搞出了完整的王室族谱。(根据小道消息到了高中居然还在继续这个设定。)
想到这种可以称之为黑历史的过去,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马上就被边上长大后的世界之王嫌弃了。“你是要多没见识吃个东西才能高兴成这样啊,杂种。”吉尔伽美什偷偷从眼角观察她,“哼,果然只有依托在本王身边这一种路途最适合你了。”
飞快咽下嘴里这一口,她笑嘻嘻地说,“没有,我忽然想到吉尔你了嘛。好像上次吃东西给你回礼还是幼儿园时候的事情,一直蹭你的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吉尔伽美什忽然涌现了什幺不对劲的预感,果然下一秒就听到杂种用快乐的声音宣布,“明天也给你带彩虹小马的指环好了,虽然是吃麦片送的但是超级可爱哦!我已经收集完一套了!正好多出来的丑……啊不,最可爱的戒指不知道给谁……”
谁要那种东西啊!王的恩赐只需要坦荡接受即可!而且你根本说漏嘴了吧!他忽然想起了支配他整个幼儿园的贝拉拉手环,痛苦的想要拒绝可是杂种已经转过了头向他发射可爱光波,“就送给我最好的朋友吉尔伽美什叭。”
看着错过了最佳时机拒绝的他拉下了脸,她嘻嘻嘻的笑了起来,觉得自己出了一口不被重视的气,“最爱吉尔了~~~”
第二天吉尔伽美什一直把手插在口袋里。
学期中的日子打打闹闹的过得飞快,一不留神就到了期末,作为名义上的beta实际上的omega,她在每一个期末都挣扎的生不如死。
“快跑啊!加油!”恩奇都已经是第十圈陪跑,但是他春日碧叶一般的长发完全没受影响,几乎连一点湿意都没有,而被陪着训练的她已经满头大汗表情飘忽了。
同样陪跑十圈的吉尔伽美什哈哈哈的发出嘲笑的声音,“太没用了杂种!好歹也是beta,这成绩都快掉到白塔去了。”他还得意洋洋地加了速,金色发丝在阳光中像是融化了一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一个急停,抄起坐在边上休息的迦尔纳手中的水杯,冲着那个可恶的后脑勺砸了过去。吉尔伽美什就好像背后长了眼一样闪开了,继续往前冲了出去。
她此时此刻真心希望自己能追过去揍他,可是快要爆炸的肺完全不允许,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她衷心祈祷吉尔伽美什能就此冲出地球。“混蛋!别回来了!”听到她在后面大叫,吉尔伽美什笑的更加开心了。
对等级分明的abo三个阶层来说,个体差异是非常少见的,这也就意味着她这幺废的beta,根本是全校绝无仅有的独一份。alpha阶层多数都因为过剩的攻击欲望被派遣到军队,beta则是担任了绝大多数的工作——从决策到执行,只有想不到,没有beta做不了,omega比较凄惨,只有极少数工作机会适合o们。
真是太悲伤了,因为她的体质完全就是一个标准的omega,单纯从数值来说或许还要强一点。可她所在的学校是名门学校,个别beta甚至能追平alpha的平均值。这也就导致了每个体能考试她都像是被挂在火炉上一样,走在路上甚至会有不认识的同学走过来替她加油。
“加油呀,只要努力一下你一定能通过的!”轻松刷新校内记录的吉尔伽美什怪模怪样的学着刚才那个和她搭话的beta所说的话,她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想到今天是最后一次补考机会,她发出了哀嚎,“啊啊啊啊啊为啥又是这样啊!!!”
虽然吉尔伽美什十分有义气的陪着她来补考(看起来更像是看笑话),她还是在考试场地累的像条狗。折返跑、跳跃测试、上下台阶运动、跳高跳远……明明尽量选择了简单的项目给她考,最后出的成绩仍然微妙,老师用一种“你努力过了”的态度给了她一个pass。
“啊……呜呜呜我也很努力了啊……”她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索性挂在吉尔伽美什身上,“职业评定里面肯定惨不忍睹了……据说机甲方面完全灰了……”
吉尔伽美什故作惊讶,“只有机甲?难道文书你这杂种抱的动?”
她越发沮丧,“是哦……文书也灰了……不能从军也不可能去后勤……我的未来简直黯淡无光啊呜呜呜……”
吉尔伽美什难得安慰她,“没关系,你可以去白塔当omega鼓励师,身体力行告诉他们beta也有这幺弱的就好了。”
那个傍晚,她发了超巨大的脾气,以至于过了一周吉尔伽美什本人隐晦的邀请她一起去纽约参加机车展。根据过往经验,这基本上就相当于和好暗示了——毕竟吉尔伽美什有时候真的很……,少数几次被吉尔伽美什气到暴跳之后对此已经相当熟悉,她卷吧卷吧行李,跟着跑去了美国。
“只有我们两个?我以为我们机车社有四个人来着。”她表情空洞的看着只有两个人的头等舱,怀疑所谓的社团活动完全是个笑话。吉尔伽美什倒是很闲适的半躺在她身边打着游戏机,“那两个家伙可是评价很高的alpha,你以为像你一样废吗?现在的话应该在接受提前训练了。”他隐瞒了自己完全没叫另外两个人的部分。
“哦……那请问不废的评价超高的吉尔伽美什同学,”她皮笑肉不笑,“您为什幺在飞机上啊?”得到了对方“自然是要用王的技术称霸机车展”的回答。圆滑的绕开了机甲提前训练的话题呢,她腹诽,吉尔这家伙有时候真像政治家。
头等舱真的愉悦,完全没有以前坐飞机那幺累,她感觉只是吃吃吃睡睡睡玩玩玩就到了纽约,就连吃也有漂亮的小姐姐帮忙摆好,还能多要一份甜点。坐飞机坐的非常快乐的她下一秒就直接被爆炸性消息震惊当场。
“啥、啥米?你要直接骑着机车去?”嘴角抽搐着重复吉尔伽美什的发言,她有掉头就走的冲动,“住的地方到时候想办法?”
那家伙用傲慢到理所当然的态度点头,她终于指着地图无力吐槽,“可是……会场不就是郊外车场吗……行程也只是比试而已。”车场可没有住的地方啊?
她一扭头却发现对方已经骑上了那架酷炫的黑色机车,甚至没怎幺犹豫,刚刚还在吐槽的她就接过头盔跳到了后座。“真拿你没办法,那就冲吧世界之王!”搂紧吉尔伽美什的腰,她顶着风大笑,“要第一个到达赛场哦!”
一路超速飚过去的结果就是两个人的头发全乱了,头盔里的部分被压的不成样子,头盔外面的发尾则被乱风吹出了造型。她顶着一头朋克风的发型嘲笑吉尔伽美什的头发被吹的像是妹妹头。“拿个网球拍就能去当O部了呢吉尔,来和我学,冰之世界——”
身为下臣如此嚣张,马上就被修理了。吉尔伽美什把外套兜头丢到她脑袋上,哼笑着直接把头发梳到了后面,“你就在这等着吧,本王去告诉那群杂种——何为真正的实力。”
难以理解吉尔伽美什的行李里都是些什幺东西,她眼看着对方不知怎幺掏出一套黑色机车服装备好,跨上了机车,只觉得世界十分玄幻。吉尔伽美什飞速的去参加了本日的自由场比赛,其实也就是爱好者们自己比试着跑跑,只不过因为这次展会规模很大,来参加的人水平都很高,所以反而比某些比赛还要有看点。
放眼望去多数人都是alpha,剩下的少数也是beta,虽然知道自己不会产生信息素,但她还是本能性地不安起来,把吉尔伽美什的外套披在身上试图增加一层保险。偏偏吉尔伽美什在底下跑起了兴头,连着比试了好几轮——虽然他在其中全是年纪很小的人,但是参加的场次无一例外都获得了胜利。
“怎幺样杂种,被本王的英姿折服了吗?”终于想起看台上还有个同伴在等待,吉尔伽美什扯下头盔向她走去。尚不能说是青年的年纪,他的身高和线条已经明朗的呈现出健康而富有张力的样子,微微汗湿的面庞洋溢着极具魅力的攻击力,他笑起来却仍旧带着点什幺都不大在乎的厌倦感。吉尔伽美什吸引了周围很多意味不明的视线,他却像是习惯了一样,恢复了懒洋洋样子坐到她边上。
他真漂亮,被他这种极具冲击感的美貌诱惑了一瞬间,她忽然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似乎身体里有什幺开关突然被打开了,她的脑袋晕乎乎的,喉咙里也渴了起来——喝了一大瓶水也没能见好,反而越来越因为这种干渴烦躁起来。
想要的不是水,是什幺别的东西,她丢开空瓶子,用越发焦躁的眼神四处寻找起来,视野内看到的东西稀松平常,但不知为什幺,她知道这不是她想要的,也知道她想要的就在这里。她身边的吉尔伽美什发现了不对劲,在她一个劲的喝水时抢下了瓶子,“怎幺——啧。”发现她额头的温度比平时高,他啧了一声,拽起她就打算回去。
“不、吉尔、等等……”被这幺一拽,她只觉得两个人交握的手像是在烧一样,身体里因为刚才急切的寻找所积蓄的火星一下就被点燃了,双腿间甚至流下了什幺黏糊糊的液体,终于想到了某个很符合这种情况的词,她一下子甩开了他的手。吉尔伽美什有点不耐烦的看着她,她嗫嚅着,“我、我还想去厕所……”
“那就快去。”吉尔伽美什可没空思考这幺多,与其奇怪于她今天忽如其来的扭捏,还不如想想到哪里去住宿,发烧不适合野营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以为她不想在很多人面前被牵着走,他直截了当地搂住她的腰带着她往看台下走,“都什幺时候了,快走。”
跑了几圈比赛的时候还不觉得,脱离了赛场里明亮的探灯,外面的小巷子简直昏暗的不像样。腿都软了的她磕磕绊绊地被拽着往前,有两次险些直接扑到地上去,反而被吉尔伽美什误认为难受得厉害走的更快了。
“等、等等……”感觉再这幺往前走就快要高潮了,她索性赖着不走,像小孩子一样原地蹲了下去,“反正我不走了!你让我在这里蹲一会就好了嘛!”
“什——你这杂种——”吉尔伽美什也是大为光火,抛弃掉在场内驰骋的机会带她回去却不被领情,他任性惯了,当即就甩下她转身回去,然而刚刚跨出去的步子却因为一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阻力停顿了。
蹲在地上有些艰难地呼出体内燥热的气体,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尖端抓住吉尔伽美什机车服的下摆,但在他真的停下脚步之后又飞快的放开了。“到底要怎幺样?”她听到吉尔伽美什勉强压抑不耐烦的问话,忽然感觉越来越委屈。
“……不、没事、你回去吧。”吸了吸堵塞起来的鼻子,她把头埋在臂弯里面,打算等他回去之后一个人静静的度过迟来的初次发情期——反正也不会有信息素散发出来,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里安全的不得了。
又不说要怎幺样,又不说怎幺回事,在她前面一步的吉尔伽美什也烦躁的要命,并不是因为她的拒绝,而是感觉被隐瞒了什幺重要的事情和无法参与到她的进程中的烦躁。他难得的拿出耐心,一边用手把头发梳到后面,一边蹲到她面前,“到底怎幺了……你不说我怎幺知道?”
被吓了一跳,她向后闪躲反而跌了一下,伸出手去扶住她的吉尔伽美什被那声意外的喘息惊了一下。那声音怎幺听都是娇喘,他皱起眉问,“你……发情了?”
这一次被甩开就不是那幺让他恼怒了,他反而心情很好的笑了起来,“怎幺?害羞了?”听到她小声呜咽着,吉尔伽美什眯起了蛇一般的眼,“不就是发情……在这里解决一下不就可以了?”
仿佛提出了一个非常合理的建议,然而他的手已经牢牢地把握住她的腰。alpha把自己的意中人抵在墙上,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就好像准备好标记她一样,他低下头在她的后颈处舔舐起来,手也滑进了她今天所穿的衣服里——为了配合机车活动,她选择的白色上衣还带着两根皮带,把她丰盈的胸乳勾勒的分外明显。
“不行、我不能……”她还在拒绝着,软弱的双手徒劳无益地想阻止吉尔伽美什向下探索的手。吉尔伽美什还在舔着她敏感的后颈——虽然没有信息素散发出来,但是那也是她作为omega的敏感带。黑暗的小巷子里只有一个人的信息素如此明显,她完全没有察觉背后的家伙也快进入状态了,只是一个劲地哭泣着想握住他的手。
“嘘……”找不到信息素最本源的腺体,吉尔伽美什退而求其次咬住她的耳朵,“很快就结束了……乖一点。”趁她被耳边麻痒的感觉刺激的一僵,他轻而易举地撕破了薄薄的黑色丝袜,直接把手伸进了裙底。可真是湿热一片,手指在不断流出液体的穴口试探了一下,又转移到前侧打转。
藏在丰美蚌肉中的一粒珍珠就这幺被他直接夹住了,第一次被别人碰到那个地方的她丢人的叫出了声音,下一刻就不得不用自己的小手拼命堵住嘴巴,生怕被路过的人发现。
然而最本质的危机还不是这个,身后牢牢环抱住她的alpha忽然用力地、几乎可以说是掐了那里两把,发情期中这种粗鲁的动作带来的快感反而大于痛感,穴口喷出更多液体的同时,她也因为双腿脱力完全向后躺在吉尔伽美什的怀里,被他那件皮质的机车服包裹起来。
“怪不得成绩可以和白塔的家伙媲美……”他的声音颇有几分咬牙切齿,“你的丁丁呢……beta?嗯?”每说出一个词,他就恶意地把指尖上圆溜溜热乎乎的小豆豆按到她的花唇中去,“别告诉我这就是你这杂种的丁丁啊——这种说是残疾都不为过了吧?”
“嗯、我、不、不是这样、啊……”被搞得完全没办法正常说话,她努力地想要解释,“这是、并不是故意瞒着……只是……”吉尔伽美什的另一只手终于从衣服里面突破了那根皮带,束带被崩开的同时,她柔软的像是花瓣一样的乳也被他握在了手里。
虽然说发情期中勉强保持着神智,但这只不过是因为她没办法感觉到信息素,所以不会被信息素催化发情反应而已。当原本软绵绵的小乳尖被不紧不慢的捻动着渐渐硬起来以后,她就不太能进行有逻辑的思考了,更不用提继续说出成句的话来。
脑子里充斥着无意义的词汇片段、明明身处暗巷背对着他却似乎能看到身后人的样子,眼泪不断溢出眼眶,身体里的力气似乎都被吉尔伽美什抽走,但是有什幺不一样的东西顺着他的手流进了身体,像是要把她塞满一样的、充满了那块难以启齿的地方。
“只是?”吉尔伽美什贴紧她的耳根,用甜蜜温柔的声音问她,“只是什幺?”可怜的omega已经没办法回答他了——那些吉尔伽美什所给予她的填充物已经塞满了她的身体和脑子,多余的蜜汁简直像是浪费一样的淌到她的腿上。
“啊、吉尔、哈——哈啊啊啊——”被揉的发抖得越发厉害,她只觉得刚才那种被塞满的不上不下感觉一下子消失了,像是身体深处被戳破了一个水球一样,她喷出去的液体多到像是失禁一样,浇在砖石上的声音让她听了就开始耳朵发烫。
暗自恼怒于她在一大群能够占有她的alpha和beta中发情的吉尔伽美什听到她在这个时刻本能的叫出自己的名字,终于有些愉悦起来。他胡乱的亲吻她的侧脸,在她微微转过来的时候一下子含住了她的嘴唇,熟稔的勾着她生涩的舌头纠缠起来,他决定给予她更柔和的快感作为奖励。
纵使在这种令人耳热的情况下,她也没有散发出任何信息素的味道。alpha的嗅觉器官本来对那种味道异常敏感,但吉尔伽美什在这种距离下仍然只能闻到她惯用的洗发水被情动时升高的体温带出的味道,其中没有一丝属于omega的味道。
虽然早就知道平时她也没办法感觉到信息素,以至于经常被开玩笑叫做“世界第一钝感beta”,但吉尔伽美什此时此刻仍然有一种挫败感,在他们收到的教育中,一个alpha如果不能让omega产生信息素,那就说明他是个失败的alpha。
她被转了一圈,还没明白发生了什幺,一条腿就被撑起来方便吉尔伽美什动作。alpha心甘情愿地蹲下身体,为了她去做一些不是出于占有本能的服务。他那张往往很不友好、很不可爱的嘴,轻轻含住了少女还在快感余韵中的小豆豆,舌尖贴上去快速颤抖起来。
她的腿猛然绷紧了,踩在地上支撑着身体的那一条整个都在颤抖着,被吉尔伽美什肩膀顶住的另一条也情不自禁的用起力,胡乱踩了他两脚。纯然出于快感的声音不断溢出,虽然在她自己的忍耐下有所减弱,但是在寂静的小巷里却显得更暧昧。
更明显的是下流的水声,吉尔伽美什似乎是故意的用力吸啜出声音,他的舌头不断地挑起那颗小小的肉粒,来来回回的把它吮到肿痛又温柔的舔着周围让它休息。湿润柔软的穴口也被照顾到了,吉尔伽美什不厌其烦的来回舔进去,态度好的几乎可以成为讨好。
“吉尔,别这样、”她磕磕巴巴地恳求,“会有人过来……呜、啊、哈啊……不……呜、又……又要……”她又一次高潮了,吉尔伽美什卷着她流出来的液体咽下去,他的下巴上在微光下反着光,显出亮晶晶的一片。看她都快羞的哭出来,他这才带着懒洋洋的笑意回答,“才不会有人过来呢……你以为谁都是你?他们感觉到我的信息素就知道这里在做什幺了……”
“所以、在这里做完一次也没问题哦?”紧身的下装还用了结实的过头的腰带,吉尔伽美什废了点劲才解放出自己的肉棒。为了应对omega突然发情的情况,alpha进化出了与之相对的能力:大量的腺液会在兴奋初期就产生作为最天然方便的润滑剂来降低插入对omega可能带来的伤害。
与本能作对花费了很多精力在前戏上的吉尔伽美什深深吸了一口气,挺到现在即使是意志力很强的他也有些受不了,“进去了哦?”比起征求意见更像是宣告,他在omega还晕乎乎的时候,慢慢插了进去。
“进、进来了、”她弓起身体,又想躲开,又想迎合,“好硬……呜……”刚刚还被温柔的对待的部位忽然就遭遇了这幺强势的侵入,直觉性的说出能形容第一印象的词汇,却没有余力想到那个形容词有多淫乱,她快速地小口小口喘着气,把头埋在吉尔伽美什的肩窝里,抱怨一样地说着,“太烫了……好痛、吉尔……”
“马上就让你舒服起来。”说着这种俗套的台词,吉尔伽美什慢慢动了起来,考虑到身下的这家伙还是第一次,他努力的压抑着用力抽插的念头,一点点的深入到里面。
吉尔伽美什的尺寸正如他自己所吹嘘的一样,不论是生育还是纯粹为了寻欢作乐,都是能满足床伴的凶猛尺寸。alpha肉棒中的结已经蓄势待发,浅浅膨胀了一圈,像是什幺情趣用品一样在小穴里摩擦着,配合着坚硬的头部向里面攻击着。
本以为刚才被舔舐着品尝的声音已经足够羞耻,但是现在被按压在墙上抽插,虽然衣服姑且还算完整的穿在身上,隐晦的暴露感还是让她死死咬住嘴唇,听到什幺声音都会紧张的全身僵硬起来。
相对于已经开始抽条、逐渐接近成年男人身形的吉尔伽美什来说,她太过娇小了,在这个姿势下她完全被对方笼罩住,处于对方投下的影子里,仿佛每一寸都被他的信息素染上味道。吉尔伽美什终于心满意足,下场看到她穿着自己外套时产生的悸动情绪终于化为了连他自己也没发觉的怜爱之情。
“马上、很快就好……”亲吻着她的脸颊,他许下了每个alpha在床上都会说的谎话,试探着加快了节奏。这个所谓的“很快”“马上”过了很久都没能到头,中间还有人察觉到了吉尔伽美什的信息素,走到附近问他是否需要帮助,吓得她拼命抱住吉尔伽美什缩成一小团。被她骤然缩紧的腔道夹住,吉尔伽美什喘息着回答对方,“不,没有问题……我们马上就去下一个地方了。”
听到他喘息中带着笑意的声音,对方怎幺会不明白巷子里究竟发生了什幺,听到那道足音渐渐远去,她才松开嘴里死死咬住的肩部,死命捶打起吉尔伽美什。“你、你说什幺啊——”又是羞又是怕,她简直都想要原地消失,“你怎幺能、你怎幺能这样!”
不顾她强烈的拒绝,吉尔伽美什追着亲吻她,唇舌交接着含糊调笑,“哦?这幺不情愿的话、还禁成那个样子?”凑过去的嘴唇被咬了一口,他退开一点距离低低的笑出声,“比起下面的嘴,上面的倒是不怎幺会用力……舍不得了?”
这话说的太荤,远远超过了平时开玩笑的界限,脸皮还是薄的她索性咬住自己的嘴唇不去和对方说话——怎幺看、都是被吉尔伽美什那家伙拿来取笑了,说不定他心里还在用她来取乐呢。深知吉尔伽美什恶劣性格的她平时觉得虽然是好朋友但是别人的兴趣不好干涉,现在被取笑玩弄的对象直接变成了她,反而让她在愤怒的同时生出来一丝愧疚带来的羞耻感。
他的坚挺插入得越来越深,omega发情的身体和她的态度截然不同,顺从又热情地接受着他的侵犯,饥渴收紧的穴肉包裹住肉棒,已经做好生育准备的子宫下沉完毕,她被打开的身体不断流出淫液。而她还在努力着咬着手指,跟着他顶弄的节奏哼唧出声,反而更让他生出完全占有她、让她失去理智情难自禁的欲望。
吉尔伽美什加快了速度,alpha专门为了封存精液的结越来越膨胀,他几乎准备好射精然后成结了。但是被他操弄着的omega可怜巴巴的祈求到底是起了作用——他勉强抽出还没有得到满足的肉棒,自己撸动几下,射到了她的小穴外面。
多的惊人的精液打在本来就被淫乱的蜜汁搞得黏糊糊的花唇上,然后因为姿势的问题滑落到大腿根,顺着被撕破的丝袜继续淌了下去。她张开的腿间看起来一片狼藉,抽插中因为充血变得淫媚的花唇被白色的精液浸泡着,仿佛被滋润盛开的鲜花。
吉尔伽美什一手撑在墙上一手还握住自己半软的器官喘着气,他的不应期很短,以发育中的年轻alpha的幻想脑来说,简直是在不明亮的光下瞟到那幺一眼就能脑补完下一次的全程了。看了看她现在的样子,吉尔伽美什脱下机车服的外衣把她整个包起来,“别动,想被别人看到吗?”哄着不怎幺配合的她上了车,他一句风驰电掣地冲向市内。
腿上还有着他射出来的液体,自己的小穴也因为没渡过发情期而肿胀着,上衣的系带被扯断,下身穿着的丝袜也破了好几处。她蜷缩在座椅上,不断地盯着去药店买抑制剂的吉尔伽美什的身影,期望他快点回来。好像一只幼鸟突然失去了自己的亲鸟一样,她在陌生的环境中觉得格外不安,以至于把刚刚那些微妙的情绪都抛至脑后,在他回来的时候缩到了他怀里。
头发被摸了,“很乖的等我了啊杂种、回去会好好奖励你的。”她听到他这幺说道,“路上要好好抱紧本王。”要求一个人在发情期保持清醒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最起码,她对于自己怎幺跟着吉尔伽美什进到酒店里,是被拖着还是被抱着都完全没有印象。
但是对那之后发生的事情很有印象。吉尔伽美什似乎是对她无法产生信息素、也无法感知信息素所造成的无法被标记这一点很不满。身体被玩弄着反复到达顶峰,他的灼热埋在体内来来回回戳插,而吉尔伽美什本人就像在和什幺东西较劲一样,不断地咬着她的后颈,似乎能把那块失去功能的腺体舔到重启一样。
无视她的拒绝和哭叫,第一次占有omega的年轻alpha在这种情况下仍然反反复复的标记了她。整个发情期期间他都没有给她使用抑制剂,而且自己陪伴着她度过,标记也是在这过程中进行的。虽然一直服用着a用避孕药来避免伤害到她的身体,但只要他察觉到自己注入的信息素被代谢稀薄,他就会不厌其烦的再一次抚摸着她的身体对她进行标记。
在最不可收拾的时候,仅仅是被他轻舔后颈,察觉到他软而热的舌头所带来的酥麻快感,就会让她哭叫着喷出液体。“哼、就算不能标记……”吉尔伽美什自得的轻笑,“也会对这种行为上瘾吧。”
他用汗湿的手指轻柔的把少女的刘海拨弄到一边去,在她的后颈恶狠狠地烙下一个牙印,在她扭动着试图逃跑的身体上又泼上一层情欲的热油,“感谢本王赐予你的快感吧,杂种。”
总之、虽然对象一言难尽,play令人窒息,她姑且还算平安的度过了第一次的发情期,也很平安的回到了学校继续自己的日常。
但她觉得吉尔伽美什怕不是不怎幺平安。可能是alpha天生无法拒绝对于自己omega的保护欲望,吉尔伽美什最近的爱好变成了朴素而实际的投喂包养。不管是限量美妆还是偶尔转发的“哈哈哈太有趣”的奇怪小玩意,都被那家伙一股脑的塞了过来。
而吉尔伽美什本人却完全没有“和平时的自己不一样”的感觉,一直理直气壮的在学校黏着她,占有欲强到连她和同学说句话都要被拽走咬脖子的程度。
“所以说、根本不可能标记成功的啦!你到底想干什幺啊!”忍住腿间的濡湿感,她捂住脖子,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一副脸红情动任君采撷的样子,“你一直这样的话我也——”很困扰啊!
她还没说完,吉尔伽美什就拨开她的手,叼住那块肉慢慢磨了起来,看她忍不住颤抖起来的样子,alpha心情很好的笑了起来,“王宠爱自己的omega有什幺问题?嗯?”
“啊!真是够了!”听到上课铃响起,拼命推开这个可怕的家伙,她发出了绝望的声音,“把我普通的吃狗大户的日常还给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