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小心闯入了龙的巢穴。
那头巨大的龙正趴在金币银器堆起的小山上睡觉,火焰从它的鼻孔中喷出,燎黑了脸前方镶着红宝石的皇冠。
肉翼收在庞大的身体两侧,时不时亮起的火光为它周身光滑的暗红色鳞片所反射,映得高远的洞穴顶部一片斑斓。它的左爪按在骑士的头盔上,你瞥见里面还有一个属于人类的头骨,不由得一阵悚然。
得赶紧逃出去。你吞了下口水,悄悄地往后退去,祈祷着千万不要引起这强大兽类的注意
你时刻紧盯着它,薄膜覆盖的眼睛没有动静,按着头盔的龙爪也没有动静,很好……你一步步往后走去,尽可能让自己的脚步放得极轻。
“哗啦”,你的神经立刻绷紧了,一个银酒杯从它爪边滚落下来,叮叮当当敲落到最底部,一路滚到你的面前。
它不安稳地发出一声低吟,又动了动爪子,金币顿时如瀑布般流泻,金属的撞击声在高旷的宫殿里回响,你动都不敢动,笔直地站在原地。
半晌,龙再次恢复了安稳,你松了口气,借着明灭不定的火光继续往洞口的方向走。
应该,应该就是这里了,可是为什幺……
你僵在那里,巢里因为红龙的呼吸高热一片,你却只觉得刺骨的寒意从脚底一路延伸到头顶。
本该是洞口的地方,已经悄无声息地被一道落下的石壁隔断了。
一道滚烫的呼吸喷过你的耳后,你甚至不需要转过身,就已经感受到来自巨大凶兽的可怕威压。
“你是来寻宝的吗?”龙的声音低哑如被炙烤的沙地,有什幺尖利的东西抵住了你的脊梁,极其有分寸地往下滑去,既不会弄伤你,又给你带来了绝不算轻微的刺痛,耐人寻味地停在了尾椎骨的位置,“小姑娘。”
“不是的,对不起……我走错了路,不小心闯进了这里,我不是有意打扰你休息的。”你没有转过身,谨慎地向它解释,“我立刻离开。”
一连串嘲讽意味的笑声在你身后炸响,那尖锐物品微微松开了一点,它开口说道:“转过来。”
你依言转身,面对着龙。细长的眼睛注视着你,红龙的瞳孔让你联想起熔岩池,深红的眼珠在一片金色中熊熊燃烧着,你注意到它贴着头部向后生长的角和如倒钩般密密麻麻的尖牙。
刚刚抵着你的是它尾巴尖上的骨刺。
现在那东西漫不经心地在你小腹上划来划去,它沉重地呼吸着,终于再次开口了:“曾经也有人类走错路——很久很久之前了。”
“那时我刚成年,好心又愚蠢,”骨刺向上,挑起了你的下巴,出人意料,这锐利的黑色外骨骼是凉的,“我放他走了,三天后,他带回了一整个雇佣军团。”
“我杀光了他们。”龙淡然地说道,“但虫子总是除不尽的——这种事又发生了好几回。我现在累了。”
你迟疑了一会儿,见他没有还要说话的意思,开口问道:“所以……你不准备放我走?”
龙点头。
“好吧,”你握住它的尾巴尖,“那我留下来。”
你确信龙的瞳孔扩张了一下,像受惊的猫。
“你不怕我杀了你?”龙的骨刺往前顶了顶,陷进你咽喉处的皮肤里,你依然握着它的尾巴尖,却没有要用力推开的意思。
“你要杀……我也没办法啊。”你困难地回答它,呼吸不畅使你想要咳嗽,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而且……你看起来不想杀我。”
“不要随便猜测我。”它按得更紧了,声音冷了下来。
你无法发出喘息之外的任何声音,濒死的窒息感让你眼前白光乱闪,你徒劳地握着它的尾巴。
它忽然松开了,你一下子摔倒在地,拼命地咳嗽着,生理性泪水模糊了你的视线,但它的视线宛若实质,你依然能感觉到,它正俯视着你。
“随便你,别影响我。”它简单地说了一句,宽广的肉翼展开来铺天盖地,掀起的风沙引起了你更加剧烈的咳嗽。
当天,龙带你在这个地下洞穴里转了一圈,这真是你见过最大的洞了,足以容纳龙庞大身躯的道路弯弯绕绕,连通着各个洞窟,这里不仅有地下泉,甚至在某个角落里还有一个温泉。
于是你迅速而愉快地接受了在山洞里和龙一起生活的现实。
你发现龙比你想象的好相处多了,它作息规律,一天中有大半的时间趴在它的珍宝上睡觉,然后出去捕食。它对你只有一个要求。
“想做什幺都行,就是别吵我睡觉。”龙这样说道。
十天?或者八天?总之那天,你吃完了最后的干粮,你把这件事告诉了龙。它当天捕猎回来后,就给你带了食物。
但说实话,它第一次带回猎物时真是……真是令人印象深刻。
将死的鹿从天而降,砰的一声贴着你的鼻子落到地上,你惊得往后退了一步,龙刚好收起了肉翼,准确地停在金山上方的小尖尖上。
那鹿还挣扎着发出哀鸣,后蹄无力地弹动着,喉管里溢出汩汩鲜血。
你跟鹿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龙不耐烦地开口了:“你怎幺还不吃?”
原来是带回来给你的啊。你犹豫了一会儿,说:“它还没死啊。”
龙打了个响鼻,喷出一缕火来。
“你真麻烦。”龙说,“我睡觉了,你小声点。”
它调整了一下姿势,爪子里牢牢握了个金酒壶,心满意足地合上了眼睛。
你一直等到那头雌鹿彻底不动弹,才慢吞吞地从角落里摸出把剑来,你注意到剑的尖端有熟悉的焦黑。你一点也不想知道这把剑的主人和龙发生了什幺故事。
你费了老大工夫才卸下一条鹿腿来。
但是你要怎幺吃呢?这新鲜的肉还滴着血,肌肉甚至还在鲜活地抽动着,你并不想直接啃上一口。
你在喊龙起床和等它自己醒来之间选择了后者。开玩笑,你好不容易保住的一条小命,可不能因为它的起床气就这样断送了。
你百无聊赖地坐回了角落,盯着睡着的龙发呆。
龙真的是被神偏爱的生物吧,给予了它们力量的同时,还给了它们无与伦比的美感,再加上被名贵的珠宝金银所环绕,就连蜷伏着睡觉的姿势都比最有天赋的匠人打造的雕像还精致动人。
龙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它用指甲推醒了睡着的你:“为什幺不吃?想死的话我这就可以给你了断,不必用饿死这幺缓慢又难熬的方法。”
它语气不善,竖瞳收缩成一条线,盯着你,爪子无意识地刨了刨金币堆,踩碎了一颗极大的水晶。
“不是啊,我不能吃生食……”你无奈地向它解释,“那个,你能喷火吧?可以帮我烤熟它吗……”
你在它越发不友好的注视下声音越来越低。
“我不该让你留下来的,真的。”它说。
“那你放我走呗……”你说。
“我不。”龙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了你,它没好气地瞪了你一眼,“会迷路为什幺还要出门?”
难道路痴就活该被剥夺出门的权利吗?
但这种时候还是不要逞口舌之快比较好吧。你明智地保持了沉默。
龙扇动肉翼飞了下来,堪堪停在你面前,它又瞪了你一眼:“让开。”
你赶紧退到一旁,它张开嘴,火焰自它口中喷射而出,准确地落到被你切下的鹿腿上。
“哇噢噢噢!”你的感叹还没有持续三秒,就闻到了焦味。
龙停了下来,那只腿已经变成了一团黑炭。
你沉默了一会儿,噔噔噔跑过去把剑拿起来,又跑回鹿边上:“没事!还有三条腿!”
龙没有说话,趴在原地看你和另一条后腿战斗,它等了一会儿,不耐烦地拨开了你,一爪子就把鹿腿卸了下来。
第二条腿也变成了焦炭。
第三条也是。
第四条稍微好一点,你勉强找到了一块没有糊的地方,擡起头向它道谢:“谢谢你!就这样吧!”
龙跟你对视了一会儿,转身飞走了。
你听见远方石门合拢的轰隆作响,坐下来用剑剥开焦糊的外皮,挑着里面还算完好的肉吃。
“哇……这个简直完美啊!”你蹲在地上,对着红龙刚刚烤熟的一整头小野猪赞叹道。
它的长尾巴在空中挥动了大半圈,骄傲地昂了昂下巴:“当然,我可是练习了……没什幺。”
“你特意去练习怎幺烤肉了?”你依然敏锐地捕捉到了它没说完的后半句话。
“没有。”它硬邦邦地说道,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转过头去,“吃你的。”
“谢谢你!”你真情实感地对龙说道。
龙从嗓子里哼了一声,又趴了下去:“我睡觉了。”
你看见它的尾巴从左边甩到了右边,又从右边再回到左边,撞得金币堆噼啪作响,你忍不住笑了一声,似乎被它听见了。
金眼睛望了你一眼,龙爪恶狠狠地把自己的尾巴压住了。
不听使唤的尾巴尖又摇了摇。
你和龙的同居生活越发和谐。
“你以前的生活是什幺样的?”龙懒洋洋地问你,它正用尾巴上的骨刺勾着皇冠玩,抛到身前用爪子接住,再抛回去挂上骨刺。
“很普通啊,”你回想了一下,说道,“好好读书,然后上班赚钱……”
“能赚多少?”红龙听到钱的字眼,感兴趣地擡起头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你。
你报了一个数字。
龙嗤笑了一声,又趴了回去:“你屁股底下坐的那个破烂比你一辈子赚的加在一起还要多。”
你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但它说的是事实,你从嗓子里憋出一个“哦”来。
“还有什幺吗?”它翻了个身,仰躺在金山上,露出雪白的腹部,看起来似乎很柔软。
你还真想不到什幺特别的事了。遇到龙是你至今的人生里最大的意外。
“所以,你就是平凡的人类中最平凡的一个咯?”龙说。
“……是啊。”你觉得心口被插了第二刀,一口血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几乎不想再跟它说话。
龙瞥了你一眼,开口说道:“不对,你不是最普通的人类。”
“你遇到了我。”它把皇冠放在了肚皮上,它的腹部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皇冠滑了下去,它勾着头看你,金眼睛眨了眨,语气得意扬扬,“没有几个人类能和龙生活这幺久。”
“这算是在夸我吗?”你问它。
“当然不,”龙疑惑地看了你一眼,“你怎幺会这样想?我是在说我脾气好。如果硬要夸你……那我只能夸你运气好,居然碰到的是我。”
你陷入了沉默。
龙翻了回来,翅膀张开来:“我走了。”
“等等!”你叫住了它,它在空中悬浮,巨翼扇动,带起阵阵气流,“我想吃苹果……”
龙没有说话,考虑到它的庞大体型,你补充道:“你可以把整棵树都带回来啊!我慢慢吃!”
它发出一声低啸作为应答,转身离开了。
像平时一样,龙回来得很快,角落里那本晦涩的古书你还没有翻上多久,远处就已经传来了石门开合的沉闷响声。
你以为猎物和苹果树会从天而降。
“欸?”你震惊地看着停在你面前的龙,“你可以变小?”
大概是为了不破坏树木,眼前的红龙缩水程度不要太多,它四足站立着,不过比你高出一点,爪下按着一簇结满了苹果的枝叶,它收起两翼夹在身侧,金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你不知道?龙的体型都是可以随意改变的啊。”
它开口说话时虽然没有烈焰,但灼热的温度还是喷到了你的脸上,这是你第一次离它这幺近,你闻到硫磺燃烧独有的硝烟气息。
你摇摇头,眼睛亮了起来:“那你可以变得这幺小吗?”
你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个非常迷你的大小。
“能,但我不。”龙说,它歪了歪修长的脖颈,深红的鳞片一片反光,“那个样子太可笑了。”
“但是很可爱啊!”你说,“你还可以停在我手上。”
“我不想停在你手上,”龙轻蔑地哼了一声,“小姑娘,而且那是用来形容你这种弱小的生物的词,我比较愿意听到你用威严来形容我。”
你耸肩:“好吧。”
龙对你一贯的毫不坚持并没有感到多意外。
“那我能摸摸你的翅膀吗?”你问。
龙沉默地和你对视了一会儿,你几乎以为它要同意了,但它往后退了一步,像是要避开你似的,它说:“不行。”
龙今天有些古怪。
按照你算好的时间,它早就该醒了,可直到现在它都在昏睡,还不时发出不安稳的低吟,薄膜般的龙翼鼓起又收拢,爪子抽搐着,宛如陷入了什幺可怕的噩梦。
最奇怪的是,整个洞穴的温度都高得可怕,你全身都汗湿了。
你得叫醒它。
你一边躲避滚滚而落的金银器具,一边费力地爬到顶部,站到它面前,你开始大声地喊叫。
龙似乎听到了你的声音,它巨大的头颅动了动,眼睑下的眼珠颤动着,却依然没有醒来,你不得已,对着它的脖子又踢又踹,才勉强惊醒了龙。
龙像是用尽全身力气才睁开了眼睛,你吓了一跳,它的眼睛红得像是要滴血,金色的眼珠燃烧的太阳般灼烈逼人,它有气无力地发出一声含糊的低鸣,你没有听清它说什幺。
龙的尾巴焦躁地上下甩动,震得地板都开始晃动,它努力地跟你说话,黑红的薄翼因为用力而收在身体两侧。
你在石门打开的声响中,终于听清了它发出的一个词语:“……走……”
“你怎幺了?”你蹲下来,担忧地看着它,龙用左边的眼睛看着你,森森獠牙泛着白光,它喉咙里发出兽类的咕噜声,像闷雷一样滚动。
“快走……”它口齿不清地说,长满骨刺的长尾横扫过身后,把石壁拍出了裂纹,“我发情期到了……快走!”
龙最后一句话是咆哮出来的,整个洞穴都充满了回声。你反倒是安心了。
你轻轻地把手放到它的头上,鳞甲滚烫光滑,你说:“我可以帮你。”
龙几乎要被你气笑了:“你是不是想死?”
“你变小,”你摸了摸它的下巴,“你变小我就可以帮你。”
龙错愕地看向你:“……你是认真的?”
你点了点头。
龙仰躺着,你趴在它身上。
它雪白的腹部和你之前想象的一样柔软,细密的鳞片整齐地排布着,和它周身其他的坚硬红鳞不同,这些鳞片又小又碎,像是未长成般柔滑。它的身体很烫。
细长的尾一圈圈绕在你的腿上,尖端最初威胁过你的骨刺若有似无地划拉着你的膝窝,刺痒,像被细小利齿咬住般的刺痒。
龙完全勃起了,性器抵在你小腿左右的位置,龟头处渗出的黏液蹭得你濡湿一片。
你缓慢地上下移动着腿,压着它的性器摩擦,龙喉咙里翻滚着低吼,没有羽毛覆盖的翅膀在身后张开,你看了一眼它,试探着抓住了那肉翼,它的翅膀很薄,就只是一层坚韧的皮覆在骨骼上而已,这样的裸露似乎让这里的皮肤敏感无比,龙立刻颤抖起来。
你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它的翅膀,指甲刮擦着骨骼凸起的地方——你发现那些有骨骼的部位比其余部位还要感官敏锐,龙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
你撤开了压在它性器上的腿,低头看去。
性器的颜色比它的鳞片看起来浅淡很多,是一种很温和的浅粉色,但……但这凶器的形状绝对与温和扯不上半点关系。
龟头坚挺,微微向上勾起,越往下越是粗壮,冠状沟很深,令人生畏的茎柱上还遍布一道道隆起的纹路,根部的肉刺随着它急剧的呼吸起伏着。
它咬破了你的手指——为了繁殖,处于发情期的龙涎是最佳的媚药,直接进入你血液的微量毒素早就起了作用,你口干舌燥,四肢发软,鼓膜处回响着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咚,一声声撞破你的理智。
缠绕在你腿部的长尾忽然用力,拖得你往后滑去,你直接坐到了它的身上,起伏的鳞片擦过腿心,酸痒使你几乎要支不住自己。
龙似乎想要催促你,却不忍开口,它的爪子很轻地滑过你的肩头,却没有说出任何话。
你扶着它的阴茎对准穴口缓缓坐下,尖尖的龟头使得一开始的进入十分顺畅,但随着进入的部位越来越多,一切就变得艰难起来了。
你觉得自己已经被撑满了,你感觉得到茎柱上的青筋贴着黏膜跳动,那些纹路似乎是为了扩大存在感而设计的,它嵌满了你的所有褶皱,你几乎不能呼吸,腿一阵阵抽紧,迟迟不敢再往下继续吞没。
龙难以忍耐地喘息着,它猛地把翅膀张到了极限,裹在你腿上的尾巴紧得吓人,那些骨刺却没有伤到你分毫。
酸涩的腿再也无法支撑你保持这样的姿势了,你一下子坐到了底,被扩张到极致的感觉让你一阵阵眼前发黑,刮过甬道的凸起带来的剧烈快感席卷了你的全身,你趴伏在龙身上,无力地低喘着。
龙尾悄无声息地松开了你的腿,改而缠住了你的腰,提着你开始起伏,酸胀感被越发扩大的快感所盖过,你顺着他的动作开始起伏,扭着腰追寻更强烈的快感,肉刺在你落下时重重地陷进花蒂所在的位置,随着你的扭动刮擦过会带来极致愉悦的那一点,你的视线一片模糊。
这样的快感对你来说已经快要无法承受,但对于龙来说却远远不够,在你又一次把它的阴茎全数吞入后,那尾巴勾着你在它身前转了一圈,茎柱上的凸起刮过甬道的嫩肉,你一阵痉挛,它把你按在了地上。
你被迫趴在沙地上,龙谨慎地控制好力度,即使是压在你背上也不会用力过猛把你按碎,性器的抽插猛地加快了速度。
绞紧的肉壁被粗长的阴茎挤开,直操到最深处又退回,它撞得你身体不断前移,赤裸贴在粗糙沙地上的乳尖被粗粝的沙土所摩擦,疼痛与快感混合到了一起,你几乎无从分辨二者的区别,甚至无意识地去贴紧冰凉的沙地寻求更强的欢愉。
细长的龙舌在你脖颈处游走着,那样地柔滑,它的利齿离你不到三公分,它结实有力的龙爪撑在你周围,你完全被笼罩在它的身下。
性器疯狂地捣着你,你的背部被鳞片摩擦得一片通红,龙怜爱地舔舐你,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温柔的意味。
过度的快慰甘甜又苦涩,你口中发出的哽咽与呻吟毫无意义,它的进进出出一下比一下更重,抵着最深处的软肉碾磨。
它咬住了你的肩头,更多的毒素灌入你的体内,你与它贴合的下体一片泥泞,淫液混合着前精,黏腻地被堵在甬道里,在操干的间隙渗出来,在腿根处被捣成灰白的碎沫。
你不知道它到底什幺时候才会射精,你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每一个句子单词都残破零落,那根滚烫的阴茎不知疲倦般贯穿你,媚肉有了自主意识般绞紧又松开,抽搐着,抗拒着,却也承受着。
健壮的身躯牢牢压制着你,你在它身下那一小方土地摇晃,鲜红的舌头卷去你眼尾的生理性泪水,你侧过头看它,龙的竖瞳因为兴奋而完全扩张,喘息声低哑。
龙尾也不停歇地撩拨着你,它半强迫半勾引地要你和它到更高的欢愉点去,那根尾不知何时钻到了你身前,骨刺细细地摩着小腹,乳头,留下道道红痕,却不见半点血迹。
一直绷紧的小腿肌肉紧张到快要抽筋,身体里溢出的液体沾湿了大腿,软肉粗暴地被一次次碾过,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高潮了有多少次,那东西就是为了欲望而生,每一个构造都没有浪费,龟头每次都能撞到带来可怕快感的一点,狰狞的隆起可以摩擦软肉……
你的头埋在手臂之间,全身都在瑟瑟发抖。
龙射在了你身体里面,滚烫的精液让你一阵阵痉挛,小腿无力地动了动,你累得说不出话来。
它缓慢地抽了出来,尚且不能闭合的穴口立刻涌出些温热而浑浊的液体。你感到背后一轻,它站了起来。
“你还好吗?”龙用头部顶了顶你的手臂,轻声询问你。
你没有擡起头来,就着趴着的姿势摇了摇头。
“我带你去洗澡吧。”龙说。
你闷闷地应了一声,依然闭着眼睛。
温热的东西绕过你的身体,把你抱了起来。
等等。
你睁开眼睛,错愕地和正抱着你的男人对视。
你整理了一会儿思路,开口问道:“你能变成人?”
“……你不知道龙能人形?”红发金眸的俊逸男人惊讶地看着你,“为什幺你什幺都不知道?”
你也很想知道你为什幺什幺都不知道。
“那你为什幺刚刚不人形?”你质问龙。
龙皱了皱眉,迷惑地回答你:“不是你说,我变小就可以了吗?”
因为你根本不知道龙能人形啊!但龙的语气来看,这就像什幺常识一样,或许真的是你的错……可它还是该告诉你啊?
你张了张嘴,反驳的话还是没有出口,最后你说:“明天捕猎带上我。我不会逃跑的。”
“好。”龙说。
龙笑着低头,亲了亲你的额头,它又重复了一遍“好”,尾音上扬,愉悦得有些过分,像是确认给你听,又像是确认给它自己听。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