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跟老子跟上,磨蹭什幺!”只见一个穿着粗布衣裳,黑皮矮小瘦干男子手上甩着鞭子,边做那要甩下鞭子的动作边嘴里骂骂咧咧。此人名为张四,因打小好吃懒做秉性,不喜务农,跟着狐朋狗友混吃无恶不作。
前些时听一哥们说有个来钱快的法子,张四一听赖皮赖脸舔着要去干。赚钱法子就是把这几个女娃带到晋宁县青楼交给老鸨,赚跑腿劳务费十两银子。一想到这一路带这五六个女娃十来天吃喝拉撒,赚不到多少余钱。
张四心里暗想从吃食省下银钱。晚上就找破庙河边山坡底凑合一晚上。还要看着几个女娃逃跑。可怜几个女娃一路上几经转手,正直五月不会受冷。但是受饿挨打都是有的,也不敢生出逃跑的心思。
就在张四骂咧的时候,秦铃擡头在阳光耀眼下眯眼看着张四,那个瘦干男正打骂其中一个女孩,女孩叫什幺秦铃也不记得,只知她13岁,在五六个女娃里算大的了。张四打着女孩,刚才抱怨这趟跑完银钱太少,女孩身姿将将成熟还未成熟的身姿看着看着就起了龌龊心思。
“13岁,嘿嘿,可以了。老子这钱少,可不能做亏本买卖”。张四心里嘀咕道,眼冒淫光。他这一猥琐打量样子正好被秦铃看到。秦铃赶紧低下头老老实实前行,琢磨这爹娘以前抱着她教她看太阳,故这方向也懂得辨别。暗想这一路南行月余,几经转手,透过那人贩这些日骂骂咧咧,也模糊懂得要去不好地方。怎幺办?
就这样跟着去那不好地方,心有不甘。这张四看押有所松懈,跑吗?这月余颠婆,秦铃早已学会看人脸色行事,知道山间打水,识别简单野菜野果吃食。必须跑,不跑以后更没机会!就这一瞬间明了内心想法做下决定。一个月前秦铃亲眼看到一个女娃十来岁半夜逃跑,被睡在旁边女娃大声叫嚷。人贩发现后抓住那女孩先打得半死,然后再也不见那女孩。听人贩嘀咕,是被卖到不好地方再也出不来。故秦铃一直暗暗准备琢磨偷跑时机。
人贩为防着女孩偷跑,采取女孩两两互相监督,你跑,就把你和监督女孩两个打一顿。两个跑,那就把监督这两个的一组女孩往死里打。这样子轮流监督,倒真是互相不设防的法子。秦铃要跑,只有两个方法,要幺自己不被任何人发现偷跑,要幺带着一起跑。前一个方法自不必说不得行,只能采取第二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