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了

“回去?”

景然的手腕被他猛地抓着,紧接着,一个大力,就被他拉扯着坐上了他的大腿。

景然手一松,书包掉落在地。

她慌张地按着祁翦的双肩,抗拒地推着:“祁翦,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祁翦勾笑:“着什幺急?。”

景然蹙眉,面色为难:“回家晚了我奶奶会起疑。”

“那我一会儿开车送你回去。”

“你开车?”景然抿唇地看向他,为难的眸中带着质疑:“你还未成年,怎幺能开车?”

“放心,考的正规驾照,只是年龄上做了点假。”祁翦漫不经心地勾笑,搂着她的腰,语气轻柔:“再陪我玩玩,嗯?”

景然咬唇,没有出声。

祁翦悄无声息地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底。

景然惊恐地条件反射双腿一夹,却把祁翦的双腿夹了个紧。

祁翦笑意明显,指尖伸进了内裤,抚摸上那让人销魂蚀骨的小穴。紧接着,眉梢轻挑:

“你都湿了。”

景然咬唇,羞耻地将头偏向一边。

祁翦心情大好,将她搂得愈发紧,手指掰开娇嫩的花瓣,指腹摩挲着那颗小蜜豆,薄唇凑到她的耳畔,呼出炽热的温度:“刚刚那幺辛苦地伺候了我,一会儿我也让大鸡巴好好伺候你。”

闻言,景然胸中一闷。

什幺叫大鸡巴伺候她?

明明就是想要和她的下面再做一次!

这人还真会冠冕堂皇找借口。

可是她又不敢怼他。

在祁翦那技术娴熟的摩挲下,她很快便舒服得轻声哼哼了出来。

祁翦看着她情动的样子,很是满意。

他把手抽了出来,把她连衣裙背后的拉链拉下,然后顺着她的双肩将连衣裙往下拉拽。

景然猛地抱住双肩,惊恐地看着他:“别,万一被人看见。”

“放心,不会有人。”

祁翦还拽着裙子的领子没松手,终于,景然妥协着松开了手,祁翦就这幺把她连衣裙的上半身都脱到了腰上挂着。

见着眼前白色的胸罩堪堪包裹着圆润雪白的奶肉,祁翦深邃的眼眸瞬间点上了欲火。

他勾唇,擡眸笑道:“白色?”

景然不解地看着他。

祁翦继续笑着:“骚到骨子里的人,竟然也会喜欢白色?”

笑谈间,大手复上隔着胸罩的软肉大力搓揉。

景然很是无语。

她喜欢白色又怎幺了?

“我觉得,白色挺好看的。”她小声道。

“嗯,确实还不错,只是……”祁翦勾起一抹坏笑:“没有奶子好看。”

说着,内衣扣子被他解开,大手直接伸进内衣抓着奶肉狠狠抓揉。

“嗯……”

“嗯……”

两人同时都低低呻吟了起来。

“好软的奶子,怎幺玩都玩不够!”祁翦一边抓揉一边将她的内衣带子拉拽到肘弯,浑圆的两颗奶子近在眼前,祁翦恨不得都给吃下去。

他微微勾着身子,一口含住一边乳尖,用力吮吸。鼻前飘过淡淡乳香,魅惑至极,就像是致人迷幻的罂粟。

吮吸的同时,一只手还不忘大力揉搓着另一边的奶子。

粗粝的舌头在挺翘的乳尖上打圈,然后又用舌尖抵着乳尖用力按压,似乎要给乳头中间插出一个洞,一会儿又用牙齿咬着奶尖轻轻磨牙,给景然弄得又疼又舒服,口中呻吟不断:“嗯,唔……好舒服……唔……”

吸完一边的奶子,松口勾拉出津液,又迫不及待地咬上另一边的乳尖。

景然舒服得直哼哼,小穴下面也流了越来越多的蜜液。不知道什幺时候,那双本是揉奶子的手,又悄悄伸进了她的内裤里,摩挲着她的蜜豆玩。

景然痒得愈发难受,双腿也愈加夹紧,蜜液直淌,把内裤都打湿透了。

祁翦抚上那湿滑的小穴,埋在乳间的唇勾了起来,两跟长指慢慢挤开穴口,插了进去。

“嗯……”景然咬着唇,趴上了祁翦的肩。

祁翦的技术很是娴熟,先是抽插一会儿,让小穴分泌了充足的爱液,然后两指在阴道内挑动着壁肉上方的那一块刺激点,快速又大力。拇指也没闲着,指腹不停地摩挲着她的小蜜豆。

“嗯,啊……好……好舒服,唔……”

景然轻声呻吟着。但是很快,景然便抗拒了起来,推搡着祁翦:

“祁……祁翦……啊……你……你快停下……”

“停下?”祁翦挑眉,手下的动作并没有停。

“快停下……”景然的眉头都挤到了一起:“我……我要尿……啊……停下……唔……”

祁翦轻声笑了出来,手中的力度愈发加大。

混合着爱液的小穴在祁翦的大力挑逗下,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啊……”

阴道内骤然紧缩痉挛,夹紧了祁翦的手指,温热的液体从阴道喷射了出来,淋过祁翦的手,浸透了内裤,也打湿了祁翦的裤子。景然咬着唇趴在祁翦的肩头,身子控制不住地痉挛抽搐,酥麻的感觉更是传至四肢百骸。

好一会儿,景然才擡起头,满脸的愧色:“我,我尿裤子了……”

祁翦没想到景然潮吹完还会有负罪感,勾唇笑了起来,凑到她耳边,轻声安慰道:“这不是尿。”

他把手指抽了出来,顺便把她湿漉漉的内裤也一并褪下。

祁翦这时才看见,白色的内裤上竟然还印有小草莓的图案。

他忍不住想笑。

这个小家伙,审美怎幺这幺可爱?

都有点不忍心用它来擦手了。

把内裤放到一边,祁翦擡眸,搂着她的腰,对上她羞涩的眼:“我鸡巴又硬了。”

深邃的黑眸满含渴求。

景然坐直了身子,伸手抚上他的大腿根部,隔着布料,景然都能感受到那里烫得吓人。

她赶紧把裤子解开,让鸡巴出来透透气。

刚拉下裤子,粗长的紫黑鸡巴便猛地弹了出来,硬邦邦地翘挺着,马眼一张一合地翕动着,渗出了透明液体,仿佛很是渴望吃进景然的小穴。

景然清隽的笑脸扬起一抹笑,虽有点淡,可也让祁翦一时看迷了眼。

她道:“该让大鸡巴伺候我了。”语气竟难得地带上了一丝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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