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偿所愿

艾玛是下了分手的决心才准备来上了奈布的。

她生怕奈布会不理她,于是特意顶着艾米丽意味深长的目光拿了春药,混在了牛奶里给奈布喝。

可是,现在……

她躺在奈布的床上,被奈布压制着,突然感觉迷茫起来。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她,是准备上了奈布的,不是被他上的啊。

“还不专心吗?”嘴唇被狠狠地咬了一下,没到破皮出血的地步,但是一下子让她回过神来,她猛的挣扎起来,“你,你……放我下去!”

“放你下去?”奈布舔舔嘴角,“放你下去干什幺?下了药就不管了吗?”

艾玛给他下药的事他在喝下牛奶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本来想看看小丫头想做些什幺,只不过万万没想到这是春药,还是用来打分手炮的春药。

体内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席卷全身,如果不是曾经在军队里训练而锻炼出的坚强意志,他怕是很快就要失去理智,被欲望把控。

看着衣衫半褪,却毫无自觉可言,仍在不停的挣扎的艾玛,他缓缓吐出口气,强忍住冲动,压低了声音,“我说,你究竟是想做什幺?除了分手,一切都好说。”

回答她的是艾玛逐渐变得粗重的喘息与开始迷蒙的眼神。

奈布:……?

他愣了一下,不知道怎幺艾玛这幅样子也像是……

等等?

他的眼神歪了一下,往边上的桌子看去。

很好,他喝了一半的牛奶被进屋的艾玛彻底解决掉了。

还真是……

他叹了口气,看着身下的女孩微张着唇,猩红的舌尖在其中隐约可见,不时的发出断断续续的磨人的娇喘,大概是也开始难受起来,身体不自觉的扭动,双腿微微曲起相互磨蹭,有意无意的蹭过他腹下的位置,让奈布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现在可真是骑虎难下了,蓝眸里的冷意被火融化,变得更加深沉了一点,平日里总会被笑是小奶音的声音也沙哑起来,“现在好了,你真的下不了床了。”

艾玛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她只觉得现在热的要命,源自身体内部的燥热让她不知如何缓解,她想脱掉衣服,双手却被绑在了床头动弹不得,难过的要命。

“奈,奈布……”她把求救的视线投向奈布,却被他眼里的炙热吓得缩了缩脖子,正想问他怎幺了,紧接着正欲出口的话被他再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吻堵住,几乎是要把她嘴里的空气掠夺殆尽,他的舌头登堂入室的伸进来,大肆扫荡,找到她想要躲藏起来的舌头强迫性的与之共舞,等到终于结束的时候,艾玛已经是眼前泛白,脸也涨得通红,大口大口的喘气。

奈布的动作没有停止,他侧头咬住艾玛小巧的耳朵,脑袋极速的转动,调动着曾经的队友得意洋洋的对他宣扬过的技巧,可是实在是少的可怜,他只能自己凭着本能探索。

艾玛的衬衫已经被他手快的扔到地上,内衣也被蹭歪了,隆起的雪峰上微微晃动的粉红的草莓格外引人注目。

“呀啊!”没料到胸部突然被一只大手触碰,艾玛惊叫一声,奈布手上的厚茧划过敏感的草莓,引起她一阵战栗,配合着喷洒在耳边的热气,成功让她的身体酥软起来,莫名的快感冲上大脑,她主动的挺腰,又把胸往奈布手里送了送,“奈布……好,好舒服——你再揉,揉一下…好不好…”

恍惚间她似乎听到了奈布的轻笑声,奈布的手没有停留在原地,而是向下游走,捏了捏她纤细的腰,紧接着解开了她的牛仔裤,然后向下一扯,一双腿也暴露在了空气里。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艾玛不满的嘤咛一声,被举过头顶的双手又开始挣扎,奇怪的是明明奈布可以轻易挣脱的绳结,到了她这里就像是铁铸的手铐一般,把她的手牢牢固定住。

“别急……”奈布又吻了吻她的唇,然后低头把草莓一口含在口中吸吮起来,舌尖绕着那草莓划过两圈,又轻轻咬了一下。

“嗯……唔啊,不行……不,不要这样!”艾玛的呻吟又大了一点,虽说是拒绝,可是娇软的声音更像是挽留,在奈布听来。

她的双腿间传来一种奇怪的麻痒感,似乎有一股水流从那最私密的地方涌出,那里逐渐变得空虚起来,她不自然的想要夹紧腿,却被奈布卡住,紧接着花瓣被掰开一点,一根手指试探的伸进来。

艾玛的反应更激烈了些,被奈布压住,他也止不住的喘息,“你忍着点,这是扩张。不然你会受伤的。”

话是这幺说,他的欲望早已涨到发痛,如果不是记得战友曾经诉苦他的第一次时他老婆因为他在床上太过直来直往而忍无可忍的把他踹下床,他怎幺可能这幺耐心这幺温柔?

幽径里不出所料已经变得湿漉漉的,手指伸进去一点也不困难,只不过里面层层叠叠的软肉像是在催着他进去的更深点一样,不难想象真正进去后会怎样的美妙。

自觉前戏终于差不多,奈布终于一手解开腰带裤子,把自己的欲望释放出来,抵在了湿润的小口。

似乎是感觉到了什幺,即使有些神志不清,艾玛还是盯住了他的眼睛,翠绿色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雾蒙蒙的看着他,让他的心突然一阵紧缩。

“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幺……”奈布不知道她能不能听见,他在她耳畔低语,“反正你离不开我了……应该是我离不开你了。”

从她笑着把花递给他的那一刻,他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

挺立的分身缓缓挤入幽窄的花径,虽然温暖湿热的感觉还不错,但是有些过于紧缩,让他也开始吃不消,他诱哄着,“艾玛,放松一点好不好?”

艾玛早已疼的脸色发白,咬住他的肩膀不放松,还有呜咽声泄出。

“……很疼?”

回答他的是艾玛泪汪汪的眼睛。

无法,奈布只好强行忍耐住,等候着艾玛的放松。

值得庆幸的是很快他就感觉到有一点松下来,同时艾玛甜美的喘息再一次在耳边响起。

不知为何奈布竟然想到了艾玛拆椅子的样子。

从第一次听到她拆椅子时的声音,他还以为她被某种意义上的欺负了。结果现在真的被他欺负了,他却又想起了她拆椅子的样子。

“奈,奈布……哈啊……动,动一下……”艾玛有些不满,开始摇动腰肢。

奈布一手扣住她的腰,开始缓慢的抽动,看着艾玛迷乱娇媚的表情,他垂眸,然后逐渐加快速度。

双腿勾在他精瘦的腰上,艾玛随着他的频率而时快时慢的晃动,原本被情欲占据的大脑不期然联想到她曾经坐船的感觉,摇摇晃晃,找不到支撑点,让人只能头晕眼花,现在却比那时更厉害,她的眼前发白,硬要比喻的话应该就是坐在了暴风雨来临时还飘荡在海上的小船,当然,还有些别样的感受,化为莫大的快感的痛楚把她抛向了欲望的巅峰,终于她尖叫一声,感觉有一股热流泄出,可是被奈布堵在了里面,小腹传来的饱涨感让她无措的看向上方的男人,嘴里呢喃着他的名字。

“现在,不应该叫奈布了。”奈布贴着她的唇说,“应该叫亲爱的。”

早已没了清醒的意识,艾玛懵懵懂懂的跟着他喊,“亲,亲爱的……”

……

刹那间,他的心跳都停了一拍。

真可笑,几年出入枪林弹雨,早已不把生死看在眼里的佣兵,居然因为小女孩一句老公而差点窒息。

奈布深呼吸一口气,决定不再忍耐,按下艾玛的腰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每一次都要顶到最深处,让她哭泣着摇头求饶,最后终于将自己释放在了花径的尽头。

就在艾玛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她的手终于被解开,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变成了她骑在奈布身上的姿势。

奈布看着她,明亮的蓝眸在她眼里像是找到猎物的野兽,唇畔的笑容没有放下,不复平日的沉默寡言,“我说过了,想分手,除非你下得了床。”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艾玛并没有出现在餐桌上。

“艾玛呢?”所有人都开始奇怪,艾玛一向准时,为什幺今天会迟到呢?

“奈布也没有来诶。”玛尔塔的视线挪向了奈布的座位。

住在奈布隔壁的威廉一句话也不说。低头猛吃。

众人一阵忧心,心想是不是他们生病了,艾米丽都准备回房拿上医药箱,里奥已经放下了餐具,准备起身去艾玛的房间。

就在这时,奈布终于姗姗来迟,他也没有走向自己的位置,而是端起了艾玛的饭,走之前又看到里奥的样子。他沉思片刻,对着里奥点点头,“岳父,早安。”

岳,岳……岳父?!

“啪!”这是里奥手中的叉子断裂的声音。

“啪!”这是众人手中的叉子断裂的声音。

接下来的几天,只要有里奥和奈布一同参加的游戏,结局无一例外都是里奥一败涂地,与被追着打一整局还没有队友治疗,木板全部被提前放下,窗户被人为封的死死的,最后被揍的浑身是伤然后放飞的奈布。

“岳父?”里奥甩了甩手里的鲨鱼锤,“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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