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忆灵吓坏了,她是要脸的,而且不知道万一被刘婶发现,会对试炼造成什幺影响,她赶紧扶着床帷的杆子起身,就在她站起来的时候,两片肥美的屁股中间的穴孔中还插着那根硕大的肉棒,她每站起来一点,那肉棒就抽离她的身体一点。
孟忆灵刚刚高潮过,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顿时两腿一软跌回岑修怀里,小穴失去了肉棒的填塞流出一大股精水,这股淫靡的味道,任谁闻了都会心知肚明的。
孟忆灵眼泪打转,在岑修胸膛上推了一把,嗔怒道:“怎幺办啊!”
刘婶见她没反应,不停地敲着门,“林家娘子!你在不在啊!你开开门让我进去看看,你哪里不舒服啊?”
岑修毫不慌乱地将孟忆灵往怀中一揽,“怕什幺,我有办法。”
过了一会,只见一脸疲倦的孟忆灵披着一件单薄的衣服出现在门口,“是刘婶啊,您怎幺过来了?”
刘婶不见外地直接走进屋,却打了两个喷嚏,“我听见你刚才叫了两声,生怕你哪里不舒服,过来看看。哎哟,娘子这是点的什幺香,我这粗人,闻不惯!”
“是岑大夫带来的,说点这种香有助于安眠,刘婶,你要不也带点回去吧。”孟忆灵一站起来走动,只觉淫水混合着浓精一股脑流了出来,生怕被刘婶看出端倪,连忙回到床上躺着,尽量自然地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床的后面部分还遮着帏帘,此刻岑修就躲在那里,孟忆灵不放心,还在他身上盖了床被子。
“哎哟我就不用了,闻不惯闻不惯!阿嚏!我看今天风大得很,外面都开始打闪了,岑大夫就这样下山了?”
“嗯…他开完药就走了。”
“那你的病情怎幺样?怎幺给他看过,反而好像更严重了呢?看你没什幺精神,脸上却又红的像发烧,娘子,你要不要紧啊?”刘婶表示非常疑惑。
孟忆灵心想还不是拜你口中的大夫所赐,她刚要开口随便敷衍过去,突然脚边的被子蠕动了几下,有个人分开她两条长腿,然后孟忆灵感觉有个毛茸茸的东西钻到她大腿部位,没等她明白过来,花穴便被一个柔软灵活的物什探了进去,引得她叫出了声。
刘婶向她这边走来,“你看,我就说你不舒服吧!娘子,你到底怎幺了?”
她好像明白了岑修在做什幺……刚才她情理之中把裙子随便就套上了,里面没穿小裤,正好方便岑修捉弄她……
他的技法十分高超,一条舌头仿佛灵活的蛇,有孔便钻,将她的整个幽谷都舔了个遍后又继续对准珍珠大力吮吸,两只手则不安分地轻抚大腿,让孟忆灵忍不住双腿用力将他的头夹在中间。
刘婶偏偏不依不饶,孟忆灵的呼吸逐渐急促,躺在床上虚弱地说:“没什幺,我就是正好今天来月事了,有些腹痛,不过最疼的那阵儿已经过去了,我躺躺就好。”
“哦,是这样啊。”刘婶深以为然,“不过月事期间可不能着凉,我给你烧一壶热水吧,烧完我就回去!”
孟忆灵根本拒绝不了,只好继续躺着任刘婶去烧水。
而被子里,岑修的动作进行得如火如荼。
微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大腿根部,岑修将她的整个花户都疼爱过一遍后最终对准了那幽深的穴道,当他的舌尖刺入穴口时孟忆灵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因忌惮着刘婶又马上强行压抑下去。
所幸刘婶在忙她的,并没有注意。
岑修并没有就此放过她,而是继续将舌头往里钻,刚刚被他仔仔细细舔干净的花户没多久又淫水泛滥成灾,那根舌头就借着水势在甬道中搅弄,模仿着他的肉棒疼爱她那般,舌头快速进进出出。
抽插了一阵子后还不满足于此,孟忆灵腿间突然贴上两片温热的触感,那大概是岑修的唇。
舌头更加卖力地往更深处探入,舌尖细细地描摹过每一处褶皱,就在孟忆灵刚要放松一下的时候,突然穴道中那块最敏感的肉被顶住了。
不同于他用坚硬的肉棒抵住那里顶弄,舌头在骚弄花穴时总是带着一股难耐的痒,此刻舌尖对那块软肉的每一下骚弄都刺激得小穴收缩一下,淫水一波接着一波流出来打湿床单。
孟忆灵想挪一下屁股,移到旁边干燥的地方去,岑修却误以为她要逃,立刻双手制住她的大腿牢牢将她按在原地,这个东西使得她的大腿分得更开了。
似乎想惩罚孟忆灵疑似逃跑的行为,那根舌头不在拘泥于慢慢地折磨她,而是在带出了一大滩淫水后开始猛进猛出地抽刺,孟忆灵的尖叫抑在嗓子眼里,屁股禁不住快感的袭击往上擡去,腰背也因为极大的刺激而弓起来,岑修在唇舌在春水泛滥之地一阵疯狂的搅弄,孟忆灵怕自己真的会喊出来,拼命扭动屁股要摆脱这致命的快感,刘婶却以为她不舒服。
“娘子是不是肚子又疼了?要不我给你揉一揉吧,热水就快好了。”
“不……不用了。”孟忆灵怎幺能让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