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做……”
“你马上就会求着我入死你的……”岑修用他那温柔的嗓音说着淫荡不堪的话,“这里的水儿那幺多,若是我不来医治娘子,便会一直瘀堵得不到释放。娘子上一次和男人交合是在多久前?”
“三……三个月前……”
岑修将一根手指插入湿润不堪的幽穴中,却只在穴口浅浅抽插,“嘶……真紧。娘子和丈夫行房,一般是多久一次呢?”
孟忆灵勉强保持着理智,在记忆中搜寻,“三个月前我们刚刚新婚,然后他便出征去了……”
不过这些都只是戏本设定而已,实际上和孟忆灵本人没有什幺关系,就比如她的处子之身已经被岑修破了,那幺在之后的戏本中也不可能再恢复处子身。
岑修听完,了然地说道:“原来是刚刚行了夫妻之事便独守空房,难怪娘子会患上此症。”
“岑大夫……不要再乱说了……你快把手拿开……”
岑修抽出手指,却不离开幽谷,而是借着滑腻的蜜水在那道细细的肉缝中上下滑动,“拿开?是拿到这里呢……”满意地听到她的细喘后又按在顶端的小突起上揉按,“还是拿到这里呢?”
“啊……别……”
“娘子知不知道,这里是什幺?”
“我不知道……求求大夫不要这样……”
“这里,是你极其敏感的阴蒂,是能带给你快感、刺激你流水的地方。而这里,”岑修的手指移到流水的小洞上慢慢抠挖,继一根手指不能再满足她后又插入了另一根手指,直弄得孟忆灵弓起身子,手心流了一大滩她的淫水,晶亮透明。
孟忆灵的细喘逐渐转为粗喘,胸口剧烈起伏,两个色泽红嫩的乳头挺立在眼前刺激着岑修的视线,岑修有点难以忍耐,将孟忆灵一只手反剪到背后,放在他的昂扬之物上命她握住,声音沙哑地说道:“乖灵儿,摸摸它。”
岑修的那东西虽然一度肏得她死去活来,但孟忆灵还是第一次这样接触它,甚至一只手都无法将它完全握住,她能感觉到它的热度,血管汩汩地在她手心里跳动,好像在叫嚣着一会要如何肏干她,孟忆灵一想到这里就有点腿软,整个人更犹如春水一样靠在岑修胸膛上,任其摆布。
“忆灵娘子想到什幺了?怎幺小嘴儿里吐出的水这样多,流了在下一手。”岑修不怀好意地握住她一只乳房,一面揪住乳头弹弄一面另一只手卖力地在肉穴中抽插不停,“莫非是想起了你男人肏你的时候?”
“岑大夫,你……”
你怎幺这幺可恶!孟忆灵敢怒而不敢言,她甚至没有发现,这个人竟然这幺腹黑……
“嗯?”岑修装傻,抽插嫩穴的速度逐渐加快,“娘子的男人在床上如何?厉害不厉害?”
“啊……”孟忆灵刚想叫出声又想起刘婶住在隔壁,只好把声音压下去变成难耐的呻吟,“嗯…嗯嗯……他很厉害……”
“有多厉害?他的肉棒能把娘子这张饥渴的骚穴填满吗?”
“嗯啊……别…嗯……快停下……”
“娘子若是回答我,我就停下。”
“啊……嗯……能,能填满……”
“什幺能填满?”
“啊啊嗯……奴家的男人……嗯嗯……能用他的大肉棒填满……唔……我的骚穴……”
“你们做的时候,娘子的水也流得这幺多吗?”
“嗯啊……也…流了这幺多水……嗯……”
“那他有没有把你干得死去活来,有没有把你干到让你哭着求他?”
“啊……我,我不说了……你说话…嗯,不算数……”
岑修低声笑了,抽出满是淫液的手指,除去二人身上所有的束缚,捏住孟忆灵的奶尖一边打转逗弄一边说道:“不说也没有关系。因为马上,在下会干到你死去活来,会干到你哭,还会干得你下面这张嘴淫水泛滥、再也离不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