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讲完下台,施衡看到俞冬白捧束花默默站着。
周围的工作人员忙进忙出,她谁也不愿叨扰,只低头看着花,一脸幽怨。又想到台上发生的一切,心下也明白她的感受。
他走到她面前,夺过她手中的花,“终于收到最该送花的人的送的花了。”
俞冬白看着眼前的人,那幺耀眼,觉得遥远,那些纠结困在心口,她很想问问他,施衡,你的温柔,是给我俞冬白的吗?
施衡像是明白她的心思,一字一句向她承诺,“冬白,你才是唯一的东护侣。”说完牵着她,离开喧闹的礼堂。
步伐稳重,身姿魁梧,手心紧握着她的,一切都给足了她安全感。但那一句唯一的东护侣,恰恰叫她清醒。所有的问题回到原点,施衡很宠她,她愿意跟施衡好好过。可她贪心,除了宠之外还想要些别的,她想施衡爱俞冬白,而不是仅仅宠东护侣。
她相劝自己满足现状,内心却总是渴望施衡再多给她些爱。
今夜的施衡格外急切,回了住处急匆匆拉她回卧室,扣了房门就吻她。
俞冬白思绪还在纠结,并没热烈的回应。施衡看她心不在焉,眉宇间仍有愁绪,以为她还在生气,“冬白,我以后再不收别人的花了。”
他眼角泛红,欲望气息藏不住,可看她不开心,他克制着自己只抱她,可怜巴巴求她原谅。俞冬白突然释怀,他知道什幺啊,不过是遵从规定娶了她,施衡对她已经够好,她还要什幺自行车。
“温柔点。”她不再纠结,把根源回到开始之初,跳脱局限。
施衡听了她的话,埋头动作。
双手被嵌在背后,施衡把她压在墙上,舌头在她嘴里翻江倒海,她闭着眼感受,喘息声和津液交替的声音,分不清是她的还是施衡的。他一手擒住她,另一只手从她衣服下面探进,摸上胸衣,大力揉捏几把,然后挑开阻碍,指尖按压挑逗乳尖。
“嗯…”私密之处别光顾,俞冬白忍不住呻吟。施衡听到娇喘,逐渐向下,在她脖颈处到处舔吸,手也松开桎梏,拉开她后背的衣服拉链。拉链拉开,露出圆润香肩,施衡继续向下,到处啃咬,留下青红斑驳。
她被伺候的舒服极了,小穴酥酥麻麻,一直痒到心里。“施衡…恩…”
听到她满意,施衡嘴角勾笑,手指放过乳尖,伸到后背一挑,解开她的胸衣。
俞冬白的胸衣被扯下,衣服堆在腰间有部分还挂在臂上没脱下,她抓住腰间的衣服往上拉,想遮住胸部,施衡的眼神,太炽烈,她整个人都烧着了,“别看…”
施衡擡手,脱去她的遮挡物,见她擡臂遮住红色茱萸,也不强迫,两手在她赤裸的地方到处点火,舌尖伸着,在被遮住的周围来回舔,意味明显极了。
“施衡,不要…太舒服了…”
施衡听了,动作更起劲,舌尖沿着胳膊的缝隙,悄悄钻进去,勾着吻她的乳头。
乳尖湿润,她想要更多,挺着胸迎合他,施衡察觉她的动作,一把拉开她的胳膊,胸部暴露。
乳尖一只被吻过,红色上沾着晶莹的口水,现在受了凉,竟在施衡的注视下立起来。
“奶子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