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灵活的解开了他的皮带,拉开了裤链,把他下身的硬肉掌握在了手掌里。左手扶稳之后,挺翘的屁股微微一擡,进入了一个头。
他也托着她的臀瓣,让她慢慢适应,一点一点的吞纳他。她很喜欢做那档子事,他是知道的,他也喜欢埋在她的身体里,全心全意的拥有她。
程音有很多个不经意的小习惯,舒服起来不是叫床,只是哼哼,跟小猫似的。这次入的很深,大概是体位的关系,她适应了好一会。
“动一下。”沈斯耀拍了拍她的屁股,声音微哑,额角还渗着汗。程音微微撑起双腿,动了几下。忽然抖得厉害,抱紧了他。
“高潮了?”他低低的笑了,她太敏感了,才动了几下,就高潮了,每次高潮她都舒爽的无助,直搂着他,而且搂的紧。他抚了抚她的后背,让她慢慢缓过来之后,便在她里面开启另一番驰骋。
每天晚上睡觉之前,程音总是会离沈斯耀一点距离,一则两人搂抱在一起难免就要再来一次了二则程音实在是很怕热。
可每每到后半夜,她又不自主的往他怀里钻,腿把他的腰缠的紧紧的,朦朦胧胧之间还会听到沈斯耀因为她的小动作而发出的低笑。
香港黑社会势力猖獗,不是龙虎帮一家独大,却也称得上数一数二,大家本就和平相处,共同谋财。
龙虎帮的势力范围主要在九龙区,深水埗区和油尖旺区,主要是收租和放高利贷,偶尔会有一些人命生意。东城帮最近在龙虎帮的地盘接连滋事,来意不明。
东城帮的帮主是陈天放,年过半百了,在黑道混了四十来年,混到了个帮主,结果被沈斯耀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压了一头,说不气那真是假的。
沈斯耀其实也有意要把东城帮缴了,他的野心绝对是大的,但从不同外人说,时机不到的事情做不得,如今既然东城帮都沉不住气了,那他也该动手了,不,准确的来说,不是他动手,是借刀杀人。
“在想什幺?”程音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有些滴水,丝质睡衣穿在身上更加勾勒出她的身材。
“明天吴处长的生日宴陪我去?”沈斯耀拿过她手中的毛巾,一点一点帮她擦头发。
程音点了点头,沈斯耀亲了亲她的脸颊。拿过床头柜的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程音怕热,不喜欢吹头发,她去推他。想要抢他手里的吹风机。
“不行,不吹干等下感冒了。”他一脸的凶相,在外是凶神恶煞的老大,可对她是最为无用的了,她舔了舔他下巴刚长出来的青胡渣,他便破功了,无可奈何的拧着眉头瞪她“阿音!”
“好啦好啦,你吹吧。”程音背对着他,任由他把弄柔软顺滑的长发,手却不老实,解开了他短裤的抽绳,隔着内裤指尖在那处上撩拨着。
隔靴搔痒大概就是这个感觉了,沈斯耀随手丢了吹风机,抓着罪魁祸首,反身压在了身下。
他管不了也顾不了了,这个撩人的坏东西,让人恨不得一口吃了。
“不要了不要了……”几番云雨之后程音胡乱的喊着。看吧,撩人的是她,求饶的也是,总是惯着她,越发娇了,跟祖宗似的,还得人供着,得给她点颜色瞧瞧了。
可每每沈斯耀想着这次不再放过她,得治一治的时候,还就是下不了手了,弄得她第二天下不了床,他又该心疼了,还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她给他买了一件淡绿色的衬衫,非逼着他穿,沈斯耀是不喜欢这些花花绿绿的衣服,耐不住她软磨硬泡。很温柔的淡绿外面套了件西装,照惯例,她帮他打领带。
他五官深刻,是那种有气质的帅,有压迫力,让人生畏,也难怪混黑社会,和身上温柔的颜色显得有些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