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熟睡之时,已品尝了无数次。”捋起她的一缕秀发闻嗅,顿时花香沁鼻。
“怪不得我觉得有些疼肿,你作为相公,何故不怜香惜玉?让我上下两处都负伤。”李玉芙又开始耍性子,把头一歪,那捋秀发从他手中溜落。
贺契将她两手按在膝上,道:“这‘上’我知,可‘下’是何处?不如指给我看看?要不这莫须有的罪名就扣在我头顶上,为夫还真当受了委屈而又不能诉说啊。”
李玉芙双手不得动弹,腿儿便勾上他的腰,巴巴道:“我饿了。”
贺契会错了意,松了她的手急波波要解自己的衣裳。在他已露出坚挺的长物时她出声阻止,道:“不是,我是说肚子饿了……”
生怕他听不清,她还刻意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贺契尬立一旁,不作声。李玉芙偷觑了他数回,脸色如初,倒是腰间那物愈加巨大。
不来一回,今夜定是彻夜难眠。
李玉芙对他勾勾玉指,待贺契走近,手握长物,低鬟凑进,张口吮吸。
贺契不曾准承她会有此行动,但欲火上身,妙境渐入,何来魂魄瞎想这些。
李玉芙撚住长物,只含顶端,舌舔牙磨,不时擡眸觑他。
媚眼留波,樱唇生津。
贺契舒爽万分,一手手覆在她后脑处,一手轻拍下撚住长物的手。他示以一个微笑,后耸臀深送。
卵脬常猥脸颊,周遭毛发搔唇边。长物漇漇,花蕊尽开。
二人皆面泛红光,一个送一个含,一个出一个留。长物硕大,刺喉难吮,李玉芙只能咬咂,偶咬得大力了些,贺契便会发出一声嘶嘶哀嚎。
还未来得及咽下唾沫贺契又是一送,故而她唇边水光盈盈。
李玉芙嘴颊酸涩,无气力与他嬉闹,张着个嘴儿仰面任他动作。贺契欲火正旺,奋力抽送。忽而想起一阵敲门声,吓得李玉芙嘴唇一吸,贺契觉浑身一阵热痒,精水全射进她口中。
门外之人便是店小二,他还在敲着门,不知里头香艳之事。贺契半个时辰前让他熬的粥他都热的好几回了也不见有人下来。天冷,他想回窝里睡个觉,今儿客栈里来了位夭艳流莺,他还想去纾解一回呢。此地荒僻,客栈几乎无人,男人也只有四五个,他方才去瞧了,那女子已和三个男子云雨过,他这会儿去,兴许还可以吃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