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长除了这间药局,还有手摇杯饮料店与火锅店,以及一栋专门出租给学生的套房公寓。我也顺理成章要店长把这间药局转让给吴宛芝,不到一天的时间,宛芝就拥有台北市一楼黄金店面,以及一笔原店长资遣她自己的资遣费。
宛芝是店长,我不干涉她的事,她倒是明白我的心意,等我命令小钟,禁止把那天的事透过任何方式传达出去就把他开除,接着应征新的女店员进来。监视器画面也删除得干干净净。
她用资遣费把仓库重新装潢,铺上磁砖地毯,几盏美丽的小夜灯,有一张媲美大床的沙发,可以轻松喝到水的饮水机,还有整排放着高跟鞋、包鞋的鞋柜。
「妳不是为了我才应征女店员吧?」
我把玩宛芝半脱的红色高跟鞋内的脚ㄚ子,停止抽动,阴茎静静泡在她体内。我喜欢这种寂静,只有性器偶尔如具自我意识的生物般悄悄蠕动着,我仿佛透过性器去感受她的心跳。
「不知道,反正,你想做什么就会去做吧。」宛芝抚摸我的脸,像是看着稀奇珍宝。「倒是徐乃音不断抱怨,她也想跟你做喔,不过两个人同时进来很奇怪,所以你不赶快搞定嬿珍的话,她的情况会变得很不妙喔。」
新来的工读生叫嬿珍。
啊,手指太短,无法碰到她涂满指甲油的脚趾。快、快抽筋了。
「我从那个人的房子搬出来。」
「有地方住吗?」
「暂时住乃音那边,她可是把整天对你的欲求不满发泄在我身上,我以前不知道,女生和女生做会这么花时间,整个过程变得艺术性。我好累喔,我想睡得更多哪,都已经当上店长了。」
「难怪最近我还没插进去,妳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宛芝伸展娇躯,白净小腿挂在沙发边缘晃呀晃的,小腿肚就像很美味的雪糕。我倒转过身,压在她身上,舔着占据她身体大半比例的长腿,而她也把我还沾满爱液的阴茎当成雪糕吞吐。
「咕啾咕啾……你最好把她和奶粉什么改善……喳喳喳咕呜……店里所有的奶粉都下架,否则乃音整天都处在发情状态。嬿珍被乃用沾满奶粉的舌头……就像你这个大变态……我不知道嬿珍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辞职。」
宛芝咯咯笑起来,牙齿刮过敏感的冠沟,让我狠狠捏了她的小腿一把。她如火烧到尖叫起来,抱住我滚到地毯上大笑。
我最近稍微进行了街头实验,如果在短时间内下达完全悖论的指令,对方会暂时失神。譬如我找到一个对小女孩性骚扰的中年男子,令他成为女生,又觉得他的举动太过人神共愤,又下令他变回男生,他就这么僵在原地,过了大约十五分钟才恢复意识,然而整个人变成了娘娘腔。
一旦下达过的指令是无法抹灭,指令是叠加上去而非消除,因此我无法肯定如果把奶粉和乃音的连结中断,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
宛芝说,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觉得这样照着自己的想法去做,而这件事并没有错,好比过马路要看左右来车,看到烧红的水壶就不要用手碰那般自然而然。
这枚戒指是直接把我的想法写进对方的潜意识里。
施展这项能力的范围大约是半径十公尺,如果我没有特别指定对象,就是范围内的人都会被影响。曾一次我忘记带钱包,在小吃街看见卖咸水鸡的摊贩,只浮现了如果有人买给我就好了的想法,突然附近十几个人同时冲到咸水鸡摊前,把十几袋咸水鸡塞进我怀里,连老板都将剩下食材倒进锅子,像是悲惨世界里的苦工胡乱蛮干,家当都要全副送给我了。
我叫来附近没吃饭的学生,发送咸水鸡,结果有记者闻风而至,我不得不把整组新闻团队的记忆抹去才逃过一劫。
我体认到必须更谨慎运用这枚戒指,我不能一直戴着它闲晃,否则冒出一个怪念头就会导致难以收拾的残局,也无法光明正大在大众面前脱掉这枚戒指。
我目前不管天气如何,都一定披上风衣,以便能在口袋里穿脱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