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音醒的时候,已经在一张大床上了,床很软,用的是上好的布料,很显然,与他出租房里的廉价货色不一样。
浴室的水声就响在耳边,在程音听来颇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她在纠结跑不跑,然后脚刚触及卧室房门的时候,后面浴室的门就开了。
“去哪了?”这声音太有磁性了,有魔力又或是说有味道。并且不是桥爷的。程音转身,看到了沈斯耀。只着一条短裤,浴袍随意的挂在身上。
他的胸肌露了出来,小麦色的,上面还有疤痕。水珠调皮的挂在上面,显得格外诱人。深刻的五官看着更凶了,尤其是不笑的时候,看的人心里毛毛的。
“沈斯耀你真的把桥爷杀了。”程音有些庆幸,还好他不是吹牛。
“过来。”他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说了两个字,坐在了床边。程音走过去,他拍了拍腿示意她坐下,程音便坐在她的腿上。
“奶奶送我来当你的情妇。”程音笑着和他说。
“那便合该敬职敬责。”他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一口。“阿音,想我没有。”
“没有。”他又咬了一口,程音有些吃痛。
“以前大家都叫陈桥桥爷,现在是不是要叫你耀爷了。”她打趣道。
“你愿意如何叫便如何叫。”说罢,他的舌头便长驱直入,她怎幺能这幺甜,总是能够吃到一股草莓的味道。
“我湿了。”她说,如此不知羞,如此的让他方寸全乱。她媚眼如丝,像是在勾引自己。
她感觉到了坐的地方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恶趣味道“你硬了。”
她站起身,将领口的扣子解了两颗,坐在床头冲他勾了勾手指。
他身下又硬了几分,这撩人的小妖精。
等到他把她压在身下,她便开始求饶了。
“程音,这不像你。”沈斯耀保持着残存的理智,哑声说道,不料程音主动拥吻,话语声隐没在了细碎的拥吻之中。
他的食指找到她内裤的边缘,一勾,内裤被他退下扔下了床。指间触碰到她下面的细缝,一片湿粘,果真是湿了。
他进去了一点的时候,程音有点不舒服,他太大了。和他的身形一样蛮横强硬。
她在他的背上划下一道又一道有规则的划痕。
他退了几分,没想到她又贴了上来。
“阿音,我谁都不信,但我信你。”
程音是个贪欲的人,当沈斯耀进入她的时候她认知到了这件事。她纤细滑腻的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
他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舒爽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每一次的高潮她都爽到无助,脚趾不自觉的蜷缩起来,带着哭腔颤抖的厉害,却仍然攀附在他的身上。
他射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程音睁眼便看到沈斯耀垂眸看她。她睡眼惺忪的往他怀里拱了拱。
他搂着她,也不叫醒她。
近正午的时候,她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他便已经穿好了衣服。他肩宽,身材好,本身就是衣服架子。
里面穿了一件白衬衫外面穿了一件深蓝色的西装,不像是黑社会,倒像是模特。程音帮他系领带,不一会便打好了一个精致的温莎结。他拿起她的手亲了几下。
“要我一起去吗?”
“在家等我。”他委婉的拒绝了,自然是有他自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