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苓在神府中待的这三天,实则也是在消化体内仙力。
她与沧涟交合了……数不清多少次,无数神族典籍功法便印在了她脑海里,再加上仙力大涨,也需要好好学习。
还有就是……实在不懂如何面对。
禁欲系开荤都是这幺不知轻重的吗……她身体上已无痕迹,却还记得他在她体内操干的感觉。
第一日她体内灵力骤然大涨,几乎承受不住,幸好沧涟及时醒来,用神识与她的灵识交融。比起身体,将自己的思想毫无保留地开放给他人更加可怕。而沧涟的神识就如他的人一般浩瀚纯净,让她烦躁的心安定下来。
第二日,她是被啃醒的。
先前的欢爱让易苓觉得……他肯定是个初哥。由于情欲掌控做起来不管不顾,她都丢脸地哭了也没停下……
湿乎乎的舔吻从乳尖开始,像吃着葡萄一样,直到最后一点汁液也要卷入口中,修长的手指在阴蒂上拨弄按压,勾起一丝动情的花液,沧涟微扬了眸,依然是明月清风的模样:“湿了。”
……不要用这种表情说这幺羞耻的话啊!
看着她眼中带上些害羞和气愤,沧涟反而露出一抹微笑,易苓有些怔然,便看见他握住自己肉棒:“你来?”
谁怕谁啊?易苓撑着他的手臂把他推倒,正想啃下去,下巴被他轻轻挑起,依然是无甚表情,可易苓觉得他似乎有点不高兴。
后脑勺被轻柔却坚定地向下一压,她的嫩乳与他的胸膛相贴,舌尖也纠缠在一起,鼻尖对着鼻尖,她被他的美丽的眼眸所震惊。
那是天地初开之时,神族守候四方,聚万物灵气,尝众生之苦后的繁星点点。
你看他远,他便在你身边;你欲亲近他,他仍是一朵触不可及的水莲花。
大手滑到臀瓣,似是有些好奇地捏捏,随后肉棒抵住穴口,一寸一寸挺进去。紧致的内壁被缓慢地撑开,并未进入完全,就这幺浅浅地抽插起来。这样没有可怕到令人无法掌控的感觉,龟头总是离软肉不远不近,她被吻的不知天南地北,无意识地想让自己更加快乐,在他挺弄的时候坐下去。过于深的动作让龟头一下就顶住了花心,她吸了口气,连忙擡臀想要脱离。
沧涟怎会让她走,使了巧劲坐起身来,握住她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舒服吗?”
“什幺?”
易苓伏在他肩头,猛的听见这幺一句话,还以为自己幻听。
于是他不说话了,在射精时按住她,花液和精液在穴中打着转,但粗大的肉棒和甬道没有一丝缝隙无法流出,这比方才还要刺激,她不由得哭了出来,想要退后。肉棒重又动作,沧涟亲上她的眼睛,将泪水吻去,只是下面怎幺也放不开。
不管不顾的后果就是……第三日他们仍是睡了过去。
好在沧涟比她更需休息,她醒来时,他仍然沉睡,于是小心翼翼地让肉棒滑出小穴,再穿戴好衣物,走出神府时……看见史官。
“我是不会把事情告诉你的。死心吧听音上仙!”
史官的笑脸变成了苦瓜脸:“小苓苓,别这幺小气嘛,你想要什幺,我都给你弄来。”
“不了。我想要你离我远点。”
“虽然你对我无情,但我不能对你无义。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恭喜你,陛下已经为你和沧涟神君赐婚了”
易苓:???
“坏消息是……不仅天界的很多仙子不同意,殿下也不同意。”
“……我觉得,你把好坏说反了。”
战战兢兢地回到太子府,易苓才放下警惕,她真是怕路上遇见埋伏,迷妹的力量,无论是天界还是人间,都不可小觑。
但那浑身散发阴暗气息的太子,是怎幺也忽视不了的。
“殿下,您渴了吗,饿了吗?小仙帮你去拿吧?”
“易苓上仙有福气了,怎幺还回这了?”
相处一段时日后,易苓知道此人气量狭小,心肠歹毒,吐槽犀利,连忙冲上去给他捶腿:“我还得给殿下整理书籍呢,怎幺能不回来。”
“……他怎幺肯放你出来?”
这话说的很有歧义,易苓咳嗽两声:“神君需要修养,况且我是殿下府中的人,自然是可以回来的。”
“那我问你,父帝要给你与沧涟赐婚,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送命题,易苓道:“殿下既然不同意,那就不答应吧。”
“……你不会舍不得?”
“我与沧涟神君……只是为了救人,他既然已经单……这幺久,想必也不喜欢姻缘束缚。”
“哼,又是为了他在说话。”
没办法,她就是这幺一个以己度人的好人。先不说她对他尚无喜爱之意,便是有,倘若他不喜欢,又怎能强求呢?
这番话下来,离渊便不再阴阳怪气,丢了个仙器给她,让她这段日子好好修炼,没事别出来瞎晃悠。
回到房中想将功法纳入仙器之中,却在灵识内发现了一朵莲花,在她手上成型,她与沧涟已有特殊感应,知道这是他的宝物。莲瓣上金粉飞舞,落在她手心,她心弦微动,不由得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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