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得津津有味,说出口的话却叫人羞愧难当。
她想过婚后跟施衡赤裸相待,可她也明白,以施衡的身份,对一个近乎陌生的女生发生关系,想来他是不愿意的。
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死之前什幺都没经历过,现在还能活着,还能有家人,被选为东护侣,这已经是老天爷多给她的了。
所以,她是不怕什幺的。她想过,如果施衡愿意相处,那他们谈恋爱好好过。若是施衡不愿意,她有着东护侣的身份,进入中区大学,以后自力更生,也是衣食无忧的。
可看施衡的态度,主动吻她,睡觉抱着她,甚至他们一大早就缠绵相抵。施衡这样主动,哪有一点不愿意。
自己也是,被美色诱惑,偷偷亲他被发现,半推半就,才造成如今的局面。
施衡看她走神,有些不满,低头伏在她的颈侧,像只可怜的小狗,吐着舌头一下又一下舔着她的锁骨,一只手拉过她的手向下,隔着裤子摸肉棒。
俞冬白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异常敏感,又被施衡舔着,瞬间她下面又流了更多的水儿。
施衡是真想吃了她,可今天还要去学校,做的话他怕控制不住会让她下不了床。
“好难受,帮帮我好不好?”施衡引诱她,拉着她的手不满足隔着布料揉捏,带着它伸进内裤里,亲密无间的复上阴茎,再无障碍。
俞冬白不知道怎样才能让施衡更舒爽,只得被他的手压着,上上下下摩擦肉棒。
“好不好?”见她不回答,施衡哑着嗓子又问一遍。
“恩。”俞冬白红着脸轻哼。她再不回答,真怕施衡再问一遍。
她的声音虽轻,施衡仍捕捉到了。他包着她的手握住肉棒,在他的带领下,不停撸动性器。她能感受到手里硬物涨了一圈,颈侧的呼吸也更重。
这样一个早晨,昨天还陌生的两人,今天就能直面彼此的欲望。
“施衡~”她媚叫,突然很想看看他。
施衡听见声音,刚一擡头,就见俞冬白闭眼吻上他。
下面她的手还持续动作着,上面只听见两人嗯嗯的呻吟,她主动伸舌挑逗,逗弄两下又想逃,施衡不许,吸着那香舌,啧啧作响,津液来不及咽下,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十分淫糜。
施衡再也不能忍受,一个翻身自己躺下,换俞冬白在上面。
俞冬白惊得睁开眼,娇呼着。施衡红着眼睛,“帮我射。”
两人身上的薄被早不知被推到哪里,俞冬白起身,伸手褪去他下体的衣物,他的性器弹跳出来。
他那物上青筋遍布,俞冬白伸手圈住只觉得烫手,两颗囊蛋藏在尽头的黑密林,阴茎偏粉,顶端流着几滴淫液。
俞冬白学着刚才施衡的动作,双手紧套着撸动阴茎。肉棒在她的动作下越涨越大,施衡的低喘也越来越激烈。
俞冬白看到顶端渗出更多的淫液,恶作剧般地用堵住小眼。施衡被堵的难受,委屈地开口“冬白……”
俞冬白看他委屈,止了玩闹的心思,手下动作更快,希望施衡舒爽。施衡的低喘越来越压不住,阴茎终于颤抖着射了。
俞冬白躲闪不及,被热热的精液射了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