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戴套的肉棒敏感地察觉到阴道深处又是一波暖流袭来,身上的女人破瓜的痛刚过去,就学会了下意识地索取,媚眼儿微眯,上上下下地起伏着,檀口微张,舒服地哼哼。
像是要刻意吊着她的胃口,他仍然不紧不慢地,掐着她的腰,肉棒这里戳戳,那里挠挠。
阴道里湿湿嗒嗒的,好肏得很,他慢条斯理的动作只让她阴道深处的瘙痒越来越甚,又不知道该怎幺索取,她气恼地咬在他肩膀上,带着哭腔地控诉他:
“你怎幺这幺讨厌,要肏就凶点肏,弄得人不上不下的是不是男人啊!”
床上的男人怎幺经得起这样激,可他还是不慌不忙地坚持着自己的节奏,这回改轻轻抽出,再螺旋式地慢慢进入。
她太娇太嫩,不做好万全的准备,禁不起他的全力出击。
努力无视她挠痒痒般的啃咬,他细致地感受她甬道里的每一寸膣肉,探索她不同的敏感点。
他想找到能让她疯狂快乐的那一点。
她的阴道曲径幽深,九曲连环,湿软得不可思议,又像有无数张小嘴不停地羞怯地在吸吮,每当他退一点点,那些小嘴便紧紧地吸附着他的龟头不让他走,丰富的褶皱勾缠着龟头下的冠状沟,每往外拔,都得使出十分的力气。
舒服得让他忍不住长长叹息,这样的名器,不戴套来肏简直是人间极乐的享受。
感激她让他不戴套,他才可以肉贴着肉紧密感受到她的每个角落,就如马眼正咬着的这块肉,比其他角落的都要硬上些许,他扶着她的腰,揉着她的臀肉紧紧压向怀里,肉棒在阴道深处不停地碾磨那块肉,马眼翕动,想要咬住它,却被它伸出肉棱一样的东西戳进了马眼里。
他狠狠一颤,紧咬着牙关,青筋突起,好不容易才忍住射精的冲动,毫不留情地报复回去,狠狠撞击着它,碾磨着它。
身上的女人忽然急促地哼哼,又像是在嘤嘤嘤地啜泣,那声音娇得他差一点又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狠狠揉捏着她的奶子,妄图转移些注意力。
忽然,身上的女人身子一僵,闷哼一声然后猛地咬上他的肩膀,龟头被一汪热流兜头一浇,肉棒被有规律地一阵一阵绞弄。
敏感的女人再次高潮。
她软软地趴在他肩上,太过快乐的高潮让她小声啼哭起来,男人却再也不打算忍耐,终于放肆地顶弄了起来。
“啊啊、啊……慢、慢……点……慢……受、受不……”
男人过人的腰力在这一刻淋漓展现,高频率的顶弄让她语不成句。
他越顶越深,越顶越深,灵魂都要被顶出窍了似的,她攀着他的脖子,奶子上下跳动着,嫣红的奶尖儿跳到他嘴边,他便伸出舌头舔一舔,好几次就要咬着了,她滑溜的奶子转眼又溜走了。
“时……时……华……”
气都喘不上的她想要唤声他的名字,努力了几次,刚逸出喉咙的音节就被顶碎了。
他像是故意的,每当这时他就低低的笑,胸腔的震动震得她浑身发麻。
分不清是生理性的泪水,还是被他逗弄的委屈,她不再说话,嘤嘤地流泪,咬着唇哼哼唧唧不愿大声叫,却不知她这模样更惹得身下的男人狂性大发。
爽得头皮发麻。
哪里来的宝贝,本以为长相已是万中无一的妖精,身段、皮肤,竟无一不完美,更惊喜的是扒开了才知道浑身细腻干净得连绒毛都几乎不见,颜色更是粉嫩得闻所未闻,竟然还是传说中的白虎,阴阜馒头一样又白又嫩又软又糯。
完美得不像真人。
她养的花儿娇,她比她的花儿更娇。
两团丰硕的奶子在眼前跳,他眼圈发红,一口咬住,大口大口地吞吸,掐着她的腰往下按,怜她第一次,又不敢用尽全力。
她恢复力惊人,被他吃到高潮一次,找着G点碾到高潮一次,小穴竟不见酸软无力,仍然紧致得不可思议,贪婪地吸吮着他的肉棒。
头皮上青筋突突在跳,他停下了动作,搂着她稍微平复下心跳。
她撑着他的肩,不满地看着他,“怎幺停了?就不行了?”
“……”
这女人总能轻易撩拨起他的怒火,他不说话,用行动证明给她看他到底还行不行。
拔出肉棒,把她压在身下,擡起她的腿扛在肩上,来不及合拢的肉洞噗嗤噗嗤吐着淫水,他眼神一暗,一个挺身,再度挺进她的深处。
“啊啊……”
长长的一声呻吟,她舒服地眯起了眼,无意识地夹了夹体内粗长的肉棒。
时熠华凤眸微眯,眼神露出危险的神色,这女人真是天生的淫娃!
深吸一口气,他挺胯疯狂地抽送,丰沛的水泽让身下传来淫荡的啪啪声,女人被肏得眼神迷离,檀口微张,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折射出淫糜的水光,短短时间就学会了用双手安抚受了冷落的奶子,自己捏自己玩,自己掐着嫣红的乳尖叫得浪荡。
龟头再度充血,末梢神经传来强烈的快感,他掐着她腿根加快了肏弄的速度,直肏到女人尖叫着翻白眼,龟头再度被花心喷出的一汪热流兜头一浇,在四面八方的膣肉温柔有力的吸吮下,他终于不再忍耐,狠狠往花心一顶,马眼张开,噗噗喷出一汩汩的浓精。
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花壶,高潮尚未平息的身子敏感地一颤,时熠华再次感觉到花心深处像是有一张小嘴在不停吮吸舔弄,一汩一汩的,射了足足好几波。
花心里像是住着一只贪婪的小兽,吃个不停还不让他走,他低下头看着泥泞的穴口,本想一点点往外抽,她那紧致的甬道却舍不得这粗大的客人,咬紧了牙关他一鼓作气拔了出来,发出色情的“啵”的一声。
紫红的肉棒仍然狰狞粗壮,他没急着擦掉上面碾成白沫的淫液,低头观察着她的小穴口,像吃饱了砸吧不停的嘴一张一合,淫水流湿了底下一大片的床单,他射的那幺多,奇怪地却没有一丝精液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