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H)

将手指从穴中抽出,蜜水便不受控制的沾湿了锦被,华渊觉得自己都快爆掉了,汗水随着鬓角往下不断滴落,身上的汗更是汇聚成了一股股的往下淌。他直起身,将山荷的两腿分开,压下身让肉棒抵住穴口,停止了动作。

“华渊?”山荷久久等不到下一个动作,疑惑的睁开眼,昏暗的光线让华渊的神色也看不真切。

“山荷……”

“华渊……啊……”还没等“渊”的音落下,华渊便一鼓作气猛然冲了进来,山荷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撕开了一般,疼得抽了抽。华渊见她脸色都白了白,顿住了动作,俯下身吸吮她的耳垂,舔舐她的喉颈,感觉到她慢慢的放松下来,双臂环住了他的背部,他才慢慢抽插起来,只觉得世上再没有如此温暖柔软之地包容着他,给他带来入坠云端的感官。

肉棒上冒起的青筋和甬道内繁复的皱褶是如此的契合,无一处不再感受着彼此。当肉棒硕大的头部再次撑开甬道进入,刮过一处明显的凸起,山荷的呼吸声都断了一瞬,出口的呻吟声都变了调。华渊心头一喜,便不断调整角度往那一点撞去,山荷的双腿环在华渊的腰间越绞越紧,甬道也越缩越紧,企图将肉棒一直留在里面,依依不舍。

华渊的顶撞越来越快,下身相连之处都快着火般,山荷的呻吟声都被撞得破碎不堪,体内一股热流喷涌而出,高潮中甬道不断收缩蠕动,华渊觉得自己被无数双手捏紧揉弄,酥麻感不断从鼠蹊部窜上头顶,头皮都在阵阵发麻,不留余力得狠狠顶了数十下,紧紧抵住花心便释放了自己,滚烫的精液烫得山荷觉得自己都要化了。

高潮过后,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汗水交织在一起,呼吸相闻,两人保持着下面相连的姿势又情不自禁地吻在了一起,满是缱绻温情。

“山荷,我好欢悦……山荷……山荷……”华渊拂去山荷汗湿粘在额上的发丝,满眼的喜悦与温情,一声声地唤着山荷的名字。

“嗯,嗯……你先出去……”山荷也在一声声应和他,发觉两人现下情状,当即羞窘不已。

华渊俯下身埋在她发间深深吸了两口气,又紧紧搂了她两下,才起身为山荷盖上被子,又披上衣服唤来院外的小厮擡水进来。

浴间的一切准备就绪,他才转回床边将赤裸的山荷从被子里挖出来,抱着她泡进了热水里。

昏昏欲睡的山荷被热水一刺激才稍稍清醒过来,想到之前华渊是中了媚药,便问道:“你觉得怎幺样?药性解了吗?”

“感觉非常好,欲罢不能,小荷你太棒了。”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换来她狠狠一瞪,只是眼角眉梢都泛着春情,媚眼如丝,完全没有杀伤力。

被她一瞪,华渊却笑出了声:“没事了,蚀情的药性基本都解了。”

“蚀情?”

“嗯,我猜是蚀情,蚀情是一种极其厉害的媚药,非男女交合不可解,如果不解的话,人也就废了,而且蚀情是香加药合力而成,单一的香或者药都不具药性,需两者相加才可奏效,所以一般人都不容易察觉被下药。”

“也就是之前李蕊身上的香味和后来李明溪请你喝的酒里面加的药?李家人真是太无耻了,总有一天要让他们尝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味道!”山荷恨恨说道。

两人之间陷入了沉默,山荷转头看向华渊,华渊却望着前方,没有聚焦在任何一点,不知道在想什幺。山荷擡手在华渊眼前晃了晃,华渊回过神来抓住山荷的手,放进水里,转眼看着她,欲言又止:“山荷……”

他什幺都没说出口,山荷却奇异地弄懂了他像表达的意思,便软了身子将头倚靠在他的肩上:“华渊,我心悦你,不管怎样,你安好才是我心之所愿,其他都不重要。”说完还依恋地在他颈窝蹭了蹭。

这个动作好像揭开了一个封印一般,华渊一改之前的不知所措:“小荷,别蹭了,再蹭我要控制不住了。”

谁知话音刚落,山荷噌地坐起来,说道:“他们是想设计你跟谁?如果是想设计你跟李蕊的话,可他们不是计划着将李蕊嫁给五皇子的吗?”

华渊无奈一笑:“偷梁换柱或者我废了对他们来说也是好事。”

“他们真是太可恶了,我一定要让李蕊和李明溪试试这蚀情的滋味。”

“好。”华渊宠溺地摸了摸山荷的鬓角。

“那李蕊那边现在怎幺样了?”

“之前李明溪让小厮送我回院子,你又久久不回来,我心觉不对,便使了暗卫查看情况,发现李蕊屋子里的确有好几个人在暗中保护她,就让暗卫将保护她的人引开,又点了她的睡穴。小厮将我送入她的院中,便回去交差了,等他一走,我便翻墙回到这边,她应该还睡着,我们现在还不宜打草惊蛇,我已经让人将李蕊院里的香换过了,让他们以为下药失败。”

“嗯,好……”山荷低声嘟囔,华渊低头一看发觉她已经睡过去了。

翌日,一大早,两家人就浩浩荡荡的回到城里。回程中,华渊没坐马车,而是与李明溪骑马并肩而行,还特意感谢他昨晚的招待,而且大赞酒是佳酿,一点都不上头,一大清早起床还神清气爽,李明溪僵硬了片刻,便和他谈笑了起来。果然,李家父子一回到家,便大肆排查起来,最后发现香不对,就打消了疑虑,只以为是下药不成。

而另一边,华家一行回到府中,便各自回房休息。华渊躺在床上,一手揽着山荷,一手拿着本书有一页没一页地翻着,山荷埋在他肩窝睡得正香。

“你说我们利用这次五皇子出宫建府的贺喜宴怎幺样?”不知道山荷什幺时候醒了,哑着嗓子问道。

“嗯?怎幺想到利用贺喜宴?不是反而促成了李家人的野心吗?”

“他们不知道,但是我们知道啊,反正我们最后都是要对付五皇子的,不介意将他们的关系再绑得紧密些,而且这样他们也不容易怀疑到我们身上。”

华渊略一沉吟便点头应允了。

第一次,请允许比较含蓄……(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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