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蹄子,哪来的骚劲儿。”谢从钰被小铃铛勾起了欲望,喘息着,连九浅壹深的招数都没来得及用上,就晓得发了狠儿地干她。这骚发发的小蹄子,越是被干,叫的越是骚浪。壹声声儿好哥哥再重点,逼得谢从钰操干了千百来下,就忍不住将万千的子孙交代在小穴儿里。
“小荡妇,非得把爷夹得早射了,妳才甘心是吧。”贺西洲抽出微微有些疲软的肉棒,黑着脸,凑到了笑意盈盈的小铃铛面前。
“谁叫爷妳非得让人家吃了珍珠串子当惩罚,这壹路走来,穴里难受死了…”小铃铛存了报复的小心思,非要谢从钰也跟着她壹块儿难受。不过,小铃铛向来晓得见好就收。眼见着谢从钰真的恼了,不用他说,主动地伸出了舌儿,将肉棒上沾染的白精壹壹舔过去。
男人的肉棒,不管清洗得再干净,射出来的精水儿,总是带着壹股子腥味儿。可小铃铛闭目吃得津津有味,好似在吃什么人间绝味。末了,这小妖精还伸出舌头给谢三爷看,“妳瞧,人家全部都吃下去了。”
瞅瞅这小丫头片子,还敢邀起功来了。不过还真别说,就她这幅淫荡的模样儿,看得谢从钰刚刚消下去的肉棒,又有了动静。若不是今儿个晚上真有是要办,谢三爷非得把她按在床榻上,日得她下不来床才行。
谢三爷从壹旁的抽屉里拿出了壹根玉势,暖白玉雕出来的玉势,同他的肉棒相差无几。识趣儿的小铃铛,壹见着玉势拿出来,就晓得谢三爷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主动地打开了双腿儿,露出中间儿红艳艳吐著白灼的花穴来。
“三爷,妳是不是夜夜春宵掏空了身子,操不动人家了。恩~只能…只能用玉势来替代了啊~”
瞇着眼儿的小铃铛忽的发出了壹声儿淫荡的媚叫,原是谢从钰抓着那玉势,冲着花心就是狠狠壹撞,又酸又涨,弄得小铃铛没得到满足的小穴儿,又是沁出了小股的淫水儿。
“再敢乱说话,小心爷回去收拾妳。”
显而易见,谢从钰的威胁,小铃铛根本就没放在眼里,哼了壹声儿,自又转过身去。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正是花期。甭管是生气还是撒娇,都带着难以言喻的美丽。谢从钰正宠着她,自然也不会将她的小脾气放在心上。笑着拍了拍小铃铛的臀儿,“收拾收拾,晚上别给爷丢脸了。”
回应谢从钰的,只有从鼻间儿出来的壹个“恩”字儿。谢从钰没放在心上,换了件干净的衫子,便重新又出门去了。
等到谢三爷的脚步声远了,小铃铛脸上挂着的笑才停了下来。起身将穴儿里的玉势拔了出来,那混着淫水儿的精液,也跟着壹块儿出了来。小铃铛找来了帕子,倒在软榻上,伸手将穴儿里的东西清洗得壹干二净,这才停歇下来。
婊子生的还是婊子,若是当初她的婊子娘没把她生下来,或许她还能活得快活些。小铃铛知道自己不过就是个玩意儿,谢从钰兴头上来了,过来玩壹玩。等到他兴致过了,等待她的只有在老宅里清守壹生的下场。
……
晚间,小铃铛跟着谢从钰,来到了车马喧嚣的摘星楼。这摘星楼,据说本是前朝某位帝王为了讨妃子欢心才建成的。后来,那妃子病入膏肓,在摘星楼上断了气儿。痴情的帝王睹物思人,愁绪渐生,索性便将摘星楼付之壹炬。
后来,也不晓得谢从钰是犯了什么毛病,从典籍中得知了摘星楼的事儿,非要让手下的工匠,在原来的地儿上,重新给他建造起壹撞摘星楼来。
如今,这摘星楼是建好了,却不似前朝那般不近人情。日日人声鼎沸的,倒像是个秦楼楚馆。
今儿个,礼部的官员包下了摘星楼,为的就是庆贺收房第十八个小妾。小铃铛看著白发苍苍的礼部周大人身旁,那个千娇百媚的小姑娘,也真不知她是如何受得了壹树梨花压海棠。谢从钰人是风流了点,幸好这皮相长得还算可以。如若不然,小铃铛不晓得自个儿还能不能睡得下去。
“怎么了,今儿个晚上到这儿来了就不说话。”谢三爷喝完了壹圈儿的酒,回头看看小姑娘坐在壹旁,低垂着头,半点儿兴致都没有。
“没…”小铃铛摇摇头,撅起嘴儿戳着盘里的葡萄。“里头太闷了,不想待下去了。”
谢从钰本就是这摘星楼的主人,前来赴宴不过就是给周大人壹个面子。若是中途离席,也没什么失礼不失礼的讲法。放下手中的被子,拉着小铃铛便打算离去。可这小丫头,偏偏又摇了摇头。
“三爷,您留着罢。我到外头吹吹风就行了。”
摘星楼里都是谢从钰手下的人,自然不会不认得小铃铛,谢从钰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大手壹挥,便叫小铃铛出去了。
远天明月出,照此谁家楼。上有罗衣裳,凉风吹不休。小铃铛望着天边的明月,吹着冷风,被酒色熏得发晕的脑袋,这才稍稍清灵了些。听到身后的呵斥声儿,转过头去,看见壹个三四十岁的妇人,打翻了手中的木盆,正被路过的管事责骂。
春寒料峭的晚上,那妇人身上只穿了壹件单衣,冻得麻木的手,抖得都捡不起麻抹布来。眼看着管事儿的扬起鞭子,对着妇人狠狠抽打了几下儿,小铃铛眉头壹皱,出声制止。
“奴婢…多谢贵人。”妇人对着小铃铛叩首,这声音,却让小铃铛想起了壹位故人。蹲下身子,擡起妇人的脸,“玉姐儿,妳怎么在这里。”
小铃铛印象中的玉姐儿,风情万种,仪态万千。每壹根头发丝儿,都是被细心打理过,跟眼前这个老态横生的妇人,半点儿都搭不上边儿。若不是这声音听得耳熟,小铃铛也不敢相认。
“怎么会在这儿…”玉姐儿看着脱胎换骨长成明艳美人的小铃铛,摸着眼角的皱纹,低头苦笑。
当年,她进了合欢宫,不过是为了想要和虞束近壹点,再近壹点儿。从前的从前,虞夫子还不是虞夫子,只是世家大族的子弟,而玉姐儿,不过是尉迟家最不起眼的壹个下人。偏偏这个下人,妄图着绝不会属于自己的东西,悄悄爱上了不该爱的的人。
后来,尉迟家倒了。谋逆造反,府中的男丁皆斩,女眷没入教坊,唯有在外游历的尉迟束逃过了壹劫。玉姐儿只是个仆人,自然牵扯不到她的身上。若是虞夫子也跟着壹块儿死在了那场浩劫里,说不准,她往后的人生,也不会如此。
可命运注定,从来就没有如果。
往日端方的君子,做了从前自己最不愿意做的事情。抛却了家族的姓氏,沦落在花街柳巷,当烟花女子的教坊先生。玉姐儿不愿意看着他这般放逐,可她能做的,也就只有把自己送到他的身边。
十五年前的春天,玉姐儿自卖为妓,成了合欢宫里的壹个姑娘。
她还真是傻啊,那个男人什么没有见过,她不过是壹个谁都能上的妓子,凭什么去可怜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少爷。
是她太傻了,虞束的壹句玩笑话,她都能当成宝贝壹样,放在心头,翻来覆去反复咀嚼。
玉姐儿不想再做虞束身后永远不会被他发现的影子,她想要为自己搏壹把。可是…下场就在那儿。那个男人,真的没有心啊。
“自己做的孽,自己受着。妳如今跟了谢三爷,也算是有个出路。不要像我,壹辈子都想不明白。”玉姐儿握着小铃铛递来的壹杯清茶,眼泪落进杯里,消失不见。
小铃铛看着玉姐儿,忽的笑开。“玉姐儿,若我说,可以让妳离开这里,妳愿不愿意…”
今天只有这么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