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

发泄过一次的赤司慵懒地倚在床头,赤金的眸子被耷拉的眼皮半遮半掩,少了许多锐气。

近藤予知道现在该做什幺。

她夹紧自己还在不断往下滴着淫水和精液混合物的下体,艰难地趴到赤司随意敞开的双腿之间。

因为才刚刚射过一次,平时巨大恐怖的在她身体里翻云覆雨的粗长肉棒此时软绵绵地趴在少年的腹部,整个因为才刚从女人的肉穴出来,被透明和奶白的液体洗刷了一遍,它湿淋淋的趴在那儿,将男性胯部稀疏的毛发和精壮的腹部也打湿一片,显得和她此时的下体一样泥泞不堪。

近藤予凑近那根在此时无比乖顺的男性阴茎,双手握上去,湿淋淋的棒身险些让她握不住。

她熟练的双手握住开始上下套弄,那些腥甜的液体让她的动作无比顺遂,还因为她熟练迅速的套弄摩擦出噗噗的水声,和真实性器的交合更加接近。

慵懒地躺在床头,任她动作的赤司征十郎仰头舒服地呼出一口粗气,“予的技巧真是越来越好了。”

“要伺候少爷技术不好可不行。”近藤予垂着头乖巧规矩地回答。

赤司不置可否,依然一动不动让她伺候。

“不过也许是少爷自己越发不经挑逗了呢。”还只是最简单的前戏,她手中的肉棒便已经有了要蹦起来的迹象,近藤予笑着刺他一句,偶尔她会允许自己小小地任性。

“因为它感受到予饥渴的小穴发骚的味道了。”赤司对她的冒犯不以为意,不动声色就反将一军。

近藤予因为他的话又注意到自己湿淋淋的空虚小穴,的确开始“痒……她夹的更紧。

一边兼顾着阴茎下方鼓囊囊的阴囊,一边上下揉动套弄了十几下后,近藤予垂下头伸舌舔了上去,两手套弄的动作也丝毫不停。

她先是在龟头附近小口小口地吞吐舔弄,喉间发出小声的“嗯嗯”呻吟。

粉嫩的小舌头不断滑动将肉棒上沾满的液体一点点卷入吸进她的小嘴里,像是奶猫在嗞嗞地一口口舔吸着自己碗里的牛奶,这种舔吸的声音配上画面却无比色情,瞬间充斥满整间屋子在里面回响。

慵懒的赤司早已经忍不住完全睁开眼,灼灼地看着近藤予跪在自己胯间,张着小嘴伸长粉舌一点点舔舐自己阴茎上污浊的液体,本就赤金的亮色双眸此时更是想要燃烧起来。

被近藤予握在手里含在嘴中的阴茎也完全肿胀站立起来,让她的口交变得更顺利。

近藤予感觉到阴茎的变化,舔弄着开始从龟头向下,她不时歪下头,变着花样地将棒身上的汁液卷进嘴里,再抿进身体,偶尔张嘴从侧面将它含住一小节,转眼又歪头去舔弄照顾阴茎的另一边。

两只小手则配合着她唇舌的动作在帮根和阴囊上揉弄刺激。

那根阴茎被她熟练的吸允逗弄下,瑟瑟发抖,不断颤动,像是被她耍着玩的孩童,抖动着想抓住罪魁祸首,却无能无力,只能留下一行委屈的“泪水”。

近藤予很快将从龟眼里冒出的一丝精液也卷进嘴里,甚至张口含住整个龟头,像是吸奶一样用力在上面对着龟眼吸允,要把它里面的存娘彻底榨干。

赤司身体僵硬,大手覆盖到她的头上,像是要扯离这个吸食阳精的妖怪,又像是要把她往下按,让自己整根阴茎都能被她潮湿温暖的小嘴包裹。

“予……的口交技巧也厉害了很多。”赤司喘着粗气艰难地说。

谢谢……近藤予解决完漏出的精液后继续在肉棒根部舔弄把玩,她在喘息的间隙回道,“我是不是应该说,是征少爷调教的很好?”

等将阴茎上残余的液体都“清理”干净后,近藤予开始加快了速度,不再像之前一样细腻耐心地舔弄,而是直接一口将那根完全肿胀挺立起的肉棒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恩!”近藤予一声轻呼,一只大手此时竟在她毫无防备下伸进了她泥泞饥渴的肉穴里。

她一直紧紧夹住的下体在她沉浸在对这很肉棒的逗弄舔吸中时,早已经打开,两只腿甚至跪在远远地两边,腿心大张,向上翘起,泥泞嫣红的肉缝完全展露,如果后面有人,看到这画面,无论是多禁欲冰冷,一定都能立刻化身为狼扑上来,毫不迟疑将自己的阴茎插进去。

赤司看不到,但他能看到她下体的不断扭动,也能想像她此时极致的饥渴。

他在近藤予含住自己那一刻将三根手指戳进了她滴水的肉穴里,赤司抽插了几下后,说,“趴过来。”

用一只手将自己的头发捋到一边,然后把着肉棒的根部,专注地上下含弄的近藤予愣了愣没有反应过来,她就那样含着赤司的肉棒擡眼对上了赤司的赤眸,茫然地望着他,没法说话,只能用表情表达自己的疑问,“恩?”

赤司看到她这个含着自己的阴茎却天真茫然地表情,无尽的邪火又从心底深处腾的一下窜出,他舔舔唇,想说“直接坐上去动”,最后却还是看着她轻轻说道,“趴过来,我给你舔。”

赤司动动身体,也斜着平躺了下来。

近藤予终于反应过来赤司征十郎话里的含义。她表现出一个震惊的表情,瞪大眼,嘴里的阴茎滑了出去,“少爷要帮我舔?”

他们这种关系已经持续了将近两年,从最开始纯粹用嘴和手为赤司征十郎解决他年轻的欲望,到现在在赤司宅穿着淫荡的女仆装随时准备被他插进身体操弄,她适应得很好。

虽然偶尔心情好的赤司征十郎会在做爱中顾及她的感受,会做充足连绵的前戏,但他也从没有用嘴服侍过她的小穴。

毕竟赤司征十郎是少爷,而近藤予是女仆。这种既定的关系注定了是近藤予伺候赤司征十郎。

无论如何她不能反抗,而赤司也不需要为自己的女仆做什幺事,类似给自己的女仆口交这种并不能直接满足自己的欲望,还肮脏不堪,像在低贱地伺候人的事,怎幺也不想去赤司少爷该做的。

而且,想到把自己的下体阴户覆盖到赤司征十郎那张虽然温和却绝对让人生畏的俊脸上,他将舌头伸进自己不堪的肉穴,把从淫穴里流出的汁液不断吸入嘴里……怎幺都觉得是一种亵渎。

这种高高在上的人……

这种被很多人当作信仰的人……

——就应该被拉下神坛啊。

近藤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下体的剧烈收缩,传达出它的空虚饥渴,仿佛迫不及待想要将自己埋到面前这个少年的脸上,玷污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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