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风宁的辈分已经是宫里的姑姑了,实际上却才比言如织大三岁而已,她进宫时将将总角之年,嫩生生的小丫头,当时被分在一位燕喜嬷嬷身边做事,耳濡目染,她很小便已知道人事了,那嬷嬷专门管皇上的房中事,大风大浪经过了不少,隐秘之事也经历了许多,皇上十分看重。
后来那嬷嬷见风宁沉稳大方,为人处世有道,便将一身本事悉数教给了她,只是这事儿比较隐晦,嬷嬷离世之后,皇上已经不需要燕喜嬷嬷指点,而后宫内眷除了一位公主和一位郡主以外再无他人。
公主自小就是被放养,宫人虽说不敢怠慢,却也隐约觉得皇上并不十分看重她,而郡主两年前才进宫伴驾,皇上倒是拿她当亲女儿一般宠着,却也没特别吩咐,这燕喜事宜便搁置下来,风宁本想着等到二十五岁出宫门,也没几年了,只求着安安稳稳过去便罢了,却不曾想,一年多以前的一个夜里,皇上特意召了她过去,那天在场的还有一个人,她那时惶惶不安,以为牵扯进了什幺隐秘之事,却没想到皇上只是交代她以后好好将养郡主的身子,又说她行事最为稳重,在郡主身边皇上也最为安心,只是后面言语中还颇有些让她撮合郡主与那人的感情之意,说是“不拘俗礼”,风宁回过味儿来,原来皇上这是为郡主挑了一位夫婿,又怕郡主不开窍,于是叫她在郡主身边,一是看着郡主,二是为郡主和这人创造机会。
只是那晚过后,边境战事吃紧,这人一去,山高水远,据说近日才归来。不过这一年多,风宁也不是无事可做,那人临走前交代她,每隔几日与他飞鸽传书,告诉他郡主的近况,只是郡主身上无甚大事发生,到后来便是写一些郡主的日常琐事,便是来了月事此种,风宁也事无巨细一一告知。
此番郡主身子出了这等异样,风宁琢磨着也该和那人说一句,想着,提笔写了几个字,便放了鸽子。
风宁熟知燕喜事宜,知道郡主这样不过是身子动了情而已。女子其实和男子一样,动了情的身子是需要发泄出来的,否则生生憋着,迟早会坏事,郡主待她很好,又十分信任,她自从服侍郡主以来,只觉得生活前所未有的省心,现在主子有事,她便自觉要尽心才是,她为言如织煮了一碗甜甜的羊奶,掺了几滴嬷嬷留下来的醉香露,哄着人喝了,便温柔地拍着被子。
风宁的安抚使言如织慢慢平静下来,知道自己并没有生病,心落回肚子里,没多久便安安静静睡着了。
嬷嬷留下来的香露,不愧是闺房圣品,可以叫人安睡,在睡梦中挑动春情,却又不伤身体。风宁做好这些,吹熄了几盏烛火,只留了床头的,整个房间暗了下来,而那人就在这时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下去吧。”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清冽,风宁闻言躬身出去了。
房门应声而关,四下安安静静,整个房间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他的目光定在言如织的脸上,缱绻又温柔,他伸手轻轻抚摸言如织的脸,仿佛她是一件上好的瓷器,他的手指顺着下来,在她如樱花一般娇嫩的唇上摩挲,流连了一会儿,他俯下身,印上了她的唇。
言如织似乎有所感知,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咕哝,红唇微微张开,像是痒极了,她皱皱眉,不满地挥手,想要挥开什幺。
男人见状轻轻笑了,握住挥来的手腕,在她唇上舔了舔,抵开她的细牙,微微探了进去,去追她的小舌头。
她的嘴里,潮湿温热,他勾着她,含着她,细细地品,言如织从鼻腔里发出细微的声响,整个身体软了下来,仿佛一滩水,手也不再乱挥,他吻着床上的人儿,好似吻着什幺稀世珍宝。
不一会儿,言如织在被子下的两条腿开始摩擦起来,像是极为难耐,整个身体也都开始升温,额角甚至有些冒汗,鼻腔里也嗯嗯唧唧,带了些娇气和委屈一般,男人动作一顿,终于起身放开了她。
男人稍稍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退了言如织的里衣和亵裤,言如织一身冰肌玉肤就暴露在男人眼前,白得晃眼,晃得男人呼吸一窒,而她的下身更是已然泛滥,他脱她的亵裤时,分明看见一抹透明的银丝从她的私处拉扯了出来。
言如织的乳儿生得颇好看,圆润丰满,就算是这样平躺着,也俏生生的,那胸乳上两点殷红,颤巍巍地挺立着,仿佛无声的邀请。
男人极力压抑住汹涌的欲念,思及风宁所言,明白此时他该做什幺不该做什幺,想着,便轻轻掰开言如织自己绞在一起摩擦的一双玉腿,惹来言如织几声不满的哼喘。
言如织的私处,毛发稀疏而柔顺,下方的女穴极为娇嫩,紧紧地闭合着,虽然张着腿,也只是隐隐开了条缝儿,露出两边粉色的花瓣,而靠近上方,女子该有的一颗小豆芽,却是被嫩肉紧紧地包裹,此时还难见端倪。
男人屏息看着她腿心那朵娇花,只觉得极美,颤巍巍的,像是感觉到了他的视线,轻轻缩动着,竟是如斯敏感!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才伸手去抚弄她的腿心,先是沿着那细缝轻轻地摩挲,待那处细缝吐出花露,逐渐湿润,才加了些力气去抠弄那缝边的娇花,刚一碰触,床上的人儿便发出一声猫叫似的呻吟,男人看过去,只见言如织眉头微蹙,咬着下唇,极为难耐的样子。
男人手下动作不停,快速摩擦着花蕊,时不时去蹭那条缝隙,直弄得言如织唇也咬不住了,娇喘微微,身下花露流出得越来越多,让他的手指也渐渐湿润了,趁着这个档口,男人忍不住朝那缝隙中探入了一个指节,只觉得内里湿热紧致,便是一个指节也难以寸进,那玉门进口处长者毛刺刺的软肉,绞压着他的手指,他眼神一凛,身下骤然发紧,像是要确认什幺一般,趁床上的人还没多大反应,便旋转着手指轻轻抠挖起来。
“啊~”
不出所料,言如织的呻吟陡然高亢,甚至扭着小屁股想要闭紧一双玉腿,男人坐在言如织双腿之间,恰是阻止了她这一动作。
男人心绪激荡,不由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而另一只手,沾了些花露,沿着细缝往上摸,终于把上面藏着的那颗小花珠勾了出来,只见那小小的一粒粉嫩豆芽,有些充血地肿胀着,男人的手微微一按——
“啊!不不不要!”那声音柔媚如水,又因为神识不清明显得有些含糊。
言如织像是在做什幺不得了的梦,慌乱地挥动双手,身子却越发软了下去,那小屁股随着男人的按压,往上一耸一耸的,居然像是在追逐他的手指一般,没入细缝那个指节,被四面涌来的穴肉绞紧,内里张缩着,竟是要把他的手指再往里推。
男人好似微微纳罕,怕伤了她,赶紧抽出手指,只在外逗弄着花瓣。
男人的下身早已肿胀不堪,他的喉头几次吞咽,终是忍不住,掀开下袍,把那孽根掏了出来,一手抚弄着言如织,一手握住自身,极快地前后搓弄起来。
床上的人娇喘不断,呻吟声渐大,男人手下动作不停,更为猛烈地逗弄花瓣和那颗蕊珠,没过多久,言如织挣扎着腿脚乱蹬,屁股往上高高耸起,嘴里细细的一声尖叫,那充血的花珠一颤,激射出一股透明的淫液,与此同时,男人闷吼一声,激射出一股白浊,飞溅出来,不偏不倚,恰好就射在言如织的腿心。
言如织如同被抽干了力气一般,擡高的下身一下子落回锦被,额头上全是细密的香汗,那白皙的身子,整个染上了一层粉嫩的红。
真美啊。
男人有些失神,一会儿又有些懊恼,半晌,他处理好满身凌乱,又恢复成清冽的样子,扬声叫了风宁备水,而后不知该说他气定神闲还是怎的,他竟耐心地帮言如织仔细地擦了身子,又吩咐风宁,待他走后,尽心服侍,特别是那私密之处,虽然他只进了一个指节抠挖了小一阵,却也怕有甚脏污带了进去对她的身子有损,便着风宁细心查验一番,上些秘药。
风宁一一应诺,男人这才放心,掠身出了皇宫,消失在夜色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