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堪比男人手肘大小的肉刺扎进小丫鬟的身体里,只闻得丫鬟一声痛苦地闷哼声后,会阴处血哗啦啦地流出湿了床榻。
大黑蛇闻着那血腥味儿蛇身更是躁动中快速地插入肉棒又拉扯出来,次次带着浓浓的血液味儿,只见那被迷了的丫鬟面色越来越苍白,额间浸出薄薄香汗,在被大黑蛇性器抽插了不过百来下后,身子一软,四肢乏力垂下。
待到大黑蛇拔出那具性器时,那丫鬟早已经尸身凉了个把时辰有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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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巧儿头顶那缕黑雾窜起,它飘窗而出,在院落里盘旋了一阵子,直到远方那股子妖气彻底黯淡后方才飘回窗户里,继续藏于小巧儿毛发间。
小巧儿被尿胀醒了,睡眼朦胧地起身,脚步略蹒跚的下了床推了门去小解。
此时香莉也刚值了夜打着哈欠回屋来,撞见小巧儿去小解,心头琢磨着正好一道儿解了手才去入睡。
“小巧儿!”香莉唤了声。
小巧儿一个激灵清醒回头,“香莉姐,你才下夜呀。”
“嗯。今晚大夫人也不知道怎幺了,吃了太多闹了大半宿儿的肚子,真是折腾死我了!”
小巧儿先解完手出来,在茅厕旁等着香莉姐。
香莉解了手推开茅厕门时,忽见小巧儿头顶盘旋着一张女孩的笑脸,那女子很是眼熟,好像是服侍三公子的贴身婢女香津!
再眨眼之际,那张笑脸已经消失。香莉只将这事儿当成是自己眼花了并未放在心上。
第二日大清晨的刚到卯时,丫鬟们正穿衣洗漱时,便有小厮气喘吁吁跑了进来:“不好了!三公子的贴身丫鬟昨夜死了!”
众丫鬟奴才一惊。
卯时三刻四老爷府外已经被家丁们围了个水泄不通的,而府内已经有县令派了仵作在验尸。
仵作边验尸边回答:“这姑娘会阴被撕裂成两瓣,最少也得有两个壮年男子才能把她给折磨成这样。可奇怪的是这一身的环形淤青状却又不是麻绳捆绑所致……”
这府里头又出了命案,自然是要先报官的。只是仵作从未见过有人惨死成这样,
他又伸手在那尸身关节处施压,面色一沉:“这女子全身筋骨都给弄断了……”
“弄断了?!”
四老爷面色惊恐,“到底是何人如此凶残至极要这般折磨一个丫头啊?!”
昨夜四个时辰如果要给凶手残暴是完全足够的。
县令挨个质问府里的众人:“昨夜你们一点动静都没听到有?!”
众奴人摇头,口径一致,昨夜天气甚凉爽,个个都睡得极熟,中途不曾醒来,更不曾有听到丁点儿声音了。
连三公子面色有些呆滞儿,死的是他的贴身丫鬟香津,而且死状那般恐怖,这府里哪里来的歹人如此狠心的?
又联想到月余前才惨死了堂妹,也是死前曾遭人侵犯,时隔一个多月衙门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
“会不会和青樱的那桩命案是一个歹人所为?!”四老爷话一出,众府老爷们个个面色暗沉。
县令在场,“这两桩命案都是女子死状极惨,并且生前受过侵犯。极有可能。”
于是又问仵作,仵作回:“虽然都是死前遭人侵犯,不过青樱小姐那伤口倒合乎情理……可这丫鬟的伤口……”
在场都是一众老爷们儿,仵作也不隐瞒,举起自己的手肘儿:“至少也是这幺大的物体塞进去才能撕裂成这样!”
“那得是怪物了!”众老爷们惊叫。
“大人,我看还得将这具尸体给运回去,这姑娘死状如此凄惨,小的可能还需要进一步的解剖尸体确认死因。”
“那就马上给运回去吧!”
当香津的尸体从四老爷府上给运出来时,香莉和小巧儿一前一后到了府上,刚好撞见。
一阵微风吹来,那白布一角吹起了香津那张惨死的脸,也正巧给香莉瞧见了!
她忽然就想起昨夜解手时小巧儿头上漂浮了香津的笑脸!此时此景一勾起,她只觉遍体生寒大白日的也是冷得直打哆嗦!
“香津姐死得好惨呀……”小巧儿一声悲泣拉回香莉的惊恐之心,她倏地睁大眼瞪着小巧儿,昨夜好死不死在小巧儿头顶看着香津的死人脸,莫不是和小巧儿有什幺关系罢?!
香莉大胆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