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路育珈扔来的枕头,周抗悻悻的仰天大笑两声,再次低下头时眼底已经是浑浊的占有欲。
随手将枕头扔到一旁,周抗长腿一迈跨过路育珈的双腿,屁股刚好坐在她的大腿上,隔断了她所有行动的动力。
一把掐住路育珈的脖子,此刻的他像是一只暴怒中的雄狮,全身的毛发怒起,眼底是凶残的阴郁,紧紧的盯着路育珈的眼眸,“我,周抗,不需要任何人来左右我的人生,即使是你也不行!”
说完,在路育珈没有反应的时候,低头狠狠的咬住了她的下唇,带着怒火,死死的咀嚼着,像是要把她的下唇咬破才肯罢休。
路育珈被他吓到,整个人不停的扭动着,想要挣脱可是他的身子就骑在她的身上,路育珈根本动弹不得,脖子被他大手掐住,肺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只有拼命的长大了嘴巴才能勉强呼吸,嘴巴刚一张开,他的舌头便趁机钻了进来,勾着她不断后退的舌头一个劲儿的往外吸着,嘴唇使劲儿的嘬着她的舌头,像是想要将她整根扯出来才肯罢休。
路育珈下唇冒着火,舌头也被吸的发麻,整个人像是任人为之的鱼肉,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周抗粗喘着,闷哼声从她耳后低低传来,每一声都像是细针一般刺的路育珈全身酥麻,相比于昨晚他难耐热情的动作,此刻的周抗更像是一只发情的猎豹,擒住她的七寸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将她拿捏的乖乖就范。
路育珈小腿在身下使劲的晃着,脚跟在床单上搓着,身上的周抗嘴唇下滑,顺着她的脖子一直蜿蜒的亲吻着到她不断起伏的胸口,两只手一扯,身上的睡衣“刺啦”一声分成两块,胸前的乳白欢脱的跳跃出来,两只小白兔一般,随着睡衣的挣裂,左右的晃动着。
路育珈两眼通红,泛着晶莹的液体阴沉的看着他,声音里不含一丝情感:“周抗,伤害关心你的人就折磨有满足感吗?”
周抗的动作一怔,眉头微蹙,“关心?”
话音一落,周抗的亲吻也随之落了下来,含住她一边的乳房,咀嚼着舌头滑过乳房的顶端,孩童般的吮吸着,嘴里低低的传来一声声的低吟声,“没有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关心我!没有人!你们都是骗子!你们都在欺骗我!没有人关心我没有!!!”
缓缓闭上双眸,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氤氲了耳旁的碎发。
两只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喉头耸动,“小林......”一声轻唤,路育珈的手缓缓的攀附上了他伏在自己胸前的脸庞,两只手托着他的脸颊,周抗在听到她轻唤的那一瞬间便整个人都呆滞了,任由她托着自己的脸从她胸前伏起身。
“小林,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很多关心你的人,你爷爷,李老师,贺校长还有刘老师,他们都在关心着你,你不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个世界上的,小林,你忘了吗,你爷爷他那幺关心你,那幺爱你,你不能钻牛角尖,忘记过去,好好的看向前方,你的未来充满了希望,你......”
“你呢?”周抗忽然开口,眼神里充满看希冀,看着她似乎要将她看穿一般。
路育珈到嘴边的话停顿,不安的情绪吞下一口唾液,“我也......我也关心你啊,我是你任课老师当然会......”
“你知道我不是指的这个。”周抗抢先开口,眼神炙热。
路育珈最讨厌有人质问她,甚至是以这种威胁的意味。
“你想要什幺?你想我承认什幺?”路育珈质问道:“是对你强迫我的这种关系?周抗,你知不知道,如果昨晚我报案的话你可能会被抓起来的!你那是强奸!”
周抗忽然嗤笑一声,“别说的跟你昨晚不享受一样,你不一样在我身下嘤咛辗转吗?”
“啪!”一声,周抗的脸上立马浮现出一个红彤的巴掌印,五指清晰。
舌头顶了顶被她扇巴掌的侧脸,周抗灵活的活动着下巴,眼底竟然不怒却充满了喜色,“干嘛,说到你心里了?”
“啪!”又是一声巴掌声,比起第一次的声音更加清脆与果断。
连续两次被打在同一个位置上,周抗脸上红肿的巴掌印又深了一些,周抗咧着嘴依旧笑的花枝招展。
“来呀,再打啊!再......”
“啪!”路育珈真的听话的擡手又是一巴掌。
这一次周抗没有别过头,而是迎面接受了她的巴掌,并且一把将她的手握住。
路育珈使劲的往后抽了抽,却被他紧紧按住手腕,仔细的观察着她纤细的手指,嘴唇顺着指尖一点点的吮吸着,用舌尖从掌心舔舐着往上一直在挪到指尖,然后张嘴含住了中间三根手指。
十指连心,手指被他情色的挑逗着,心也麻麻酥酥的软了下来,当年的记忆逐渐的浮现在眼前,那个倔强的小男孩,紧咬着下唇看着她,两个人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谈到了他一直缄口的过往。
那幺一个自闭又自尊的小男孩,嘟着嘴,强忍着眼里的泪水,说着似乎是别人的故事一般。
“那个男人......我爸是体育老师,我妈是护士,我7岁那一年,我爸跟学生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那个女学生怀孕了,甚至跑到我家里来找我妈示威,我妈很爱我爸,那天晚上他们就吵架了,甚至我妈都动了刀子,但是好在邻居及时赶到他们才被劝好了,可是......”
后来,那个女学生怀孕的身子终究瞒不住了,女学生的家长找到了学校,最后找到了周抗的父亲陈涛,家长朝着闹着要告他强奸,最后是花了很大一笔钱才堵住了女学生家长。
后来,陈涛跟周茵茵经常争吵,而因为跟学生发生私情的关系,陈涛被学校辞退成了无业游民。
从那之后陈涛脾气越来越暴躁,没日没夜的喝酒,每一次只要一言不合,两夫妻就开始争吵,大半年的时间,周抗成了两人的出气筒,父亲的打骂、母亲的哀怨,周抗那个时候不过7岁的孩子,因为害怕经常将自己关在衣柜里,周茵茵死的那天,周抗正蜷缩在衣柜里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