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僧与女鬼交媾2

姨娘生前最是爱唱曲儿的人,她本出生于青楼之中,两年前被大老爷赎身擡进了府中。平日里私下大夫人嫌她出生不端禁了她唱曲儿,头七夜回魂时便响了一整夜的曲儿。

这三姨娘府里头的人都是知晓的事儿,如今这铃儿一戴上那支钗子便宛如失了魂般的往那榻前一坐,然后呆呆的不吭声了。

起初众奴婢担惊害怕的也没个人注意到她,小巧儿也是年岁尚浅玩心重,铃姐压了那钗子没再斥责她后,便又去把玩其它的饰物,这一玩便是两刻钟后。

铃儿便开始唱起了曲儿来。

她唱的是三姨娘生前最爱唱的曲儿,可是屋里头的丫头们全是三老爷府上的并不知情,即便是这院落里的丫鬟也是不知情的。

众丫头们纷纷奇怪:“铃儿怎幺唱起曲儿来了?!她何时会唱曲了呀?!”

那曲儿是唱得凄厉可怕,嗓子仿佛被人捏着脖子透出来的怪异。

小巧儿一听得那曲儿时,便只觉铃儿姐此刻好像不是铃儿姐了,她眼睛瞧得分外清楚,此刻唱曲的秀美女子竟换成了三姨娘的那张脸!

这等恐怖之事起初小巧儿还未反应过来,只待那曲儿调子越来越尖细,终于明白到,“姨娘回来啦!”

一句失声之言倾刻间却宛如点燃了炸药把一室的诡异气氛提升至最高!

众丫头们尖叫哭泣,她们也算是后知后觉明白三姨娘是上了铃儿的身了,否则怎能唱出这种曲子来?!

“来人讷——救命呀——姨娘回来啦——”

一屋子里丫鬟们的哭泣声真是叫得渗人,屋外和尚们念经顿停,刘管事的面如土色,“一祥师傅,您瞧姨娘这是又附身了……”

“把那个附了身的丫头给抓出来吧。”坐在最前头的一个精瘦和尚缓缓睁开了眼,粗声吩咐着。

小巧儿胆大的睁着一双眼睛透过窗户的缝隙儿瞧着大院中间的动静,其他丫头们吓得魂都丢了时,只得她看着屋外。

只见那被抓出来的铃儿姐也没个人绑着她,只任她在几个和尚里四处游走。平日里三姨娘最是爱笑了,大老爷且说她笑容最为好看,于是她就爱笑。

如今这铃儿姐也是如水蛇行走般的游走于那群和尚中,时不时地蹲下来去撩个和尚,然后娇媚的一笑,竟还大胆的捧了一个和尚的脸子便吻上了那唇!

这可惊得小巧儿吓得把眼珠子都蒙上了,她可看到非礼勿视的场景了!可不过一会儿,小巧儿好奇心重的又把双手给打开了,便看到了那个一脸端庄的和尚竟和铃儿姐吻得如痴如醉!

小巧儿惊得捂住嘴巴,自幼听说和尚要守清规戒律的怎幺眼下竟能与女子亲热的?

虽是满心疑惑,这眼子也是睁得大大的片刻不离。

那被三姨娘附身的铃儿一只手儿探进了和尚的袈裟里,然后在那赤裸结实的胸膛上来回抚摸的,时不时与和尚一番双舌缠戏的,情景真当是香艳无比。

一群和尚们围着这被吻的和尚开始念起了往生咒,清规戒律与闺房情事如此香艳淫靡。

“奴家生前嫁给那大老爷,却是个不中用的东西,床事上无法满足奴家,清心寡欲了两年,如今死后不甘心魂魄不散只想与你们这些个和尚一一行鱼水之欢……”

铃儿的声音凄厉又阴冷的。

和尚睁开眼,眼中点点情欲染上,伸手搂过了铃儿的小腰,这可是个干净的处子,占了便宜也不算吃亏。

于是和尚便笑言道:“若贫道且圆了姨娘的心愿,可愿就此西去?”

“那就得看和尚的本事了!”姨娘咯咯一笑,一手扯了和尚的袈裟,彻底裸露了那一身肌肤!

小巧儿看得分外清楚,那铃儿姐娇滴滴的跪伏于那和尚双腿间,张开那樱桃小口含弄着某物什,正熟练地上下吞吐着。

小巧儿虽年幼但大观园里各府老爷本就不爱干净,各番荒淫之事白日便时有所观,她倒是瞧上过几回了。如此一看便知铃儿姐是与那和尚在行交媾之事!

姑娘家不比寻常的丫头面皮薄,她对这闺房之事格外的好奇,也是全程不落地瞧了去。

姨娘脱了那一身暴露的薄衫,露出那白花花的奶子,此刻院落里除了那几个和尚外便无他人,这番荒淫放肆的和尚行欢之事若是传了出去,这青云寺里的名声可就毁于一旦了。

“法师,你可亲亲芸娘的奶子呢……这般浑圆坚挺的,在时大老爷可是要捧着它们好一番折腾呢……”

娇滴滴媚浪浪的声音一出,姨娘便将硕大的乳房堵了那和尚的口!

和尚是眼也不眨的盯着这娇媚的人儿,嘴里是被动的含吮着姑娘家清白的乳子,这未哺乳过的奶儿可比妇人的奶子香甜百倍不止,

吸吮声伺候得姨娘仰了那细长的天鹅颈,面上透着淫笑,一双如玉的手环上和尚的粗脖,并扭动着水蛇腰用那沁着水的淫穴儿去磨蹭那雄伟挺拔的物件儿。

“和尚,你看看芸娘的水蜜洞儿淌出多少水来了呀——奴家——奴真是想死这方雄伟的物什了!”

隔着单薄的丝绸短裤,那一方被淫水沁湿的裆间是如此的靡烂。

和尚心智被这女鬼勾得魂都去了,那慈悲模样儿瞬间一敛,粗掌一伸,嘶的一声且将那丝绸短裤给扯成废布条儿。

那丝绸是何其的坚韧,仅是徒手就能撕成条儿可见和尚手上功夫不凡。

烂布条儿被扒了去,裸露的蜜源洞是直抵在和尚粗黑的性器上,鹅蛋般大小的龟头往那处子洞里一钻去,捣得那姨娘是叫苦连天:“和尚呀——你这物什儿好大呀!芸娘可吃不消了——啊哼!”

处子惨痛的悲鸣中,粗黑性器一举冲破禁锢直达云霄,一缕缕鲜红血液缓缓流淌而出,令人诡异万分的竟是,那些个鲜血在淌到和尚的玉袋上时,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

其后,那青中透黑的玉袋竟渐渐的泛了丝丝红气,恢复成正常男子的红润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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