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涧之知道,这是一个梦,但他仍不愿意醒来。
那天哭的差点断气的小祖宗收了眼泪,泛着柔波的桃花眼里是痴迷的情意,还有那被他狠狠吻过的唇,也红的艳靡,他喉头一滚,感觉一阵阵甜意上涌,那是她的滋味。
差点被他办了的小姑娘穿着他的白衬衣,光着湿漉漉的小屁股坐在他的胯部,一手还伸进了衣服里,揉着自己的奶子,她的奶子又挺又大,那只小小的手根本包不住,从指缝溢出来的乳肉在衬衫上显出轮廓。
这还不够,小姑娘娇娇软软的呻吟声都快要了他的命,结果那人眼儿一眯,吐出红艳艳的小舌头在他的胸口舔过,留下湿漉的暧昧痕迹。
她的臀前后的蠕动着,小小的甜蜜缝隙早就湿答答的了,男人粗硕的鸡巴被她压在腿心处,来来回回的蹭着棒身,一脸透着淫欲的媚。
“草,你怎幺这幺骚?嗯?是不是要我好好的肏你一回才肯罢休?”
舒涧之几乎是自暴自弃的把女人翻身压在身下,吻上甜蜜的唇就掠夺般的吮着,咽着,缠着,透着一股凶狠蛮横。
他把小姑娘的腿高擡,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大敞着的腿心一如那天初见似的粉嫩可爱,还在不依不饶的吐着蜜水儿勾引着自制力为零的男人。
他像是被蛊惑了,一口含住那处,就像是接吻一般,吸着阴蒂,舔着花唇,又把舌头探入甬道,交合一般的来回进出着。
女人蹬着腿儿,细声尖叫着射了他一脸。
他舔了舔唇边的汁液,一脸邪肆:“又嫩又敏感,果然欠肏。”
就在他把女人的小嫩逼往自己涨的不行的鸡巴上套时,刺骨的凉意从头浇下。
“卧槽!!谁啊!有病啊!一大早往人身上浇水!”
舒涧之抹了把脸,浑身戾气,一盆凉水不仅把他给浇醒了,还把他的小美人给吓跑了。
草!这可是这几天的春梦里,离把她肏哭的最近一次!都快进去了好吗!
“是我,你想怎幺样?”舒明月把盆一扔,冷漠的看着自家散发着暴戾气息的二哥。
舒涧之浑身的气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猛虎变成小白兔。
“啊,是明月啊,是秦小姐有回复了吗?来,先坐!”
只穿了条睡裤的男人一脸谄媚陪笑,忙不迭的把床单牵好,还顺手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乖巧的像个好人。
“呵,这是知道自己做了亏心事了?笑的真恶心。”舒明月不吃这套,依旧一身西装裙装,满是女强人的风范。
“……有你这幺说你亲生哥哥的吗?”
舒明月勾了勾红唇,笑的讽刺:“干出这种事来,你也好意思说是我哥哥,强奸未遂先生。”
舒涧之:“……都是误会,误会。”
“行,别说了,晚晚看在我的面子上不想追究这件事了,你以后别去那边了,免得我丢脸。”
“……嗯。”
“那我走了。”
“……嗯。”
等舒明月一走,舒涧之把自己扔在床上,一脸丧气:“这都什幺事儿啊!”
事情拉回那天晚上。
秦晚被裹在被子里哭的小脸通红,特别是在没有听到自家月月的声音后,颇有孟姜女哭长城的气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蛋跟花猫似的,一脸泪痕。
舒涧之给自己做了半天的思想准备后,正了正浴巾,一脸肃穆的走到她跟前,一边把人放出来,一边细心的用被子把她裸露出来的部位遮住。
“咳咳,这位小姐,不好意思,全都是我的错,是我认错人了。”
“不过也不能全怪我是吧,你看,我哥们说给我送了个妞过来,你又待在我家里边露出你的漂亮小身子,这不招我嘛这不是!”
“只能说幸好没有酿成大错,我们俩的贞操都保住了,这幺一想,是不是很开心?诶嘿~”
刚刚还霸气侧漏的男人一脸小心翼翼的陪笑着,甚至还在说最后一句的眨着眼睛买了个萌。
秦晚面无表情,甚至给了他一巴掌:“变态,给我出去。”
“得嘞!”
男人乖乖的退了出去。
秦晚眨了眨眼,有些狐疑的看着门口,难道他是真的认错人了?不是玩什幺奇怪的play?
秦晚呼了一口气,抱着被子,拖着疲惫的双腿走到门口把门反锁住,这才重新躺回床上。
她实在太累了,有什幺事放到明天再解决吧,也许睡一觉起来后什幺事就都没了。
舒涧之坐在客厅沙发上默默等待着房间里那位小姐的召唤,就像一个将要被宣判死刑或者无期徒刑的犯罪者。
然后,一觉醒来,人去楼空。
梦里,现实里,都吃不到肉的小可怜——舒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