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姐,哦,不,现在应该叫冯小姐了。”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响起。
楚非不说话,等待着下文。
“还是苏清明苏大少爷的妻子,你这身份多少人想得到,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可惜了……”申弋朝身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一人走到楚非身旁,用力掰开她的嘴,将两颗药片丢楚非的口中,接过另一人递过来的水杯,不顾楚非挣扎,灌了她几大口,确保药片完全吞下。
楚非被水呛到,头发凌乱,狼狈地躺在床上咳嗽。“我之前有什幺得罪过你的地方,我真诚地道歉,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不行吗?”她也不知道这些人给她喂了什幺药,总之肯定不会是什幺好东西。按照这种明显是报复剧情的发展来看,十有八九是――春药。看这架势,还要录像?自己今夜怕是要一战成名了……楚非心里哀叹一声。不过她还是希望男人良心未泯,善心大发,放了自己。
“呵呵,你确实没有得罪过我的地方,你要怪就去怪苏清明吧。”申弋点着一支烟,两指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轻轻吐出,嘴角带着一丝轻蔑的笑。像阴暗的毒蛇,冷血无情,不达目的不罢休。在他眼中楚非不过是一只可有可无卑微的蝼蚁而已。
“你说要是大家都知道苏大少爷的妻子是个人尽可夫的荡货,那苏清明得多丢人啊。哈哈。”
“你!他对不起你,你去找他呀!”这是要轮奸的节奏吗?楚非欲哭无泪,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发热,她小幅度地扭动着身体想要缓解体内的躁动不安。
“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申弋掐灭了烟头,走向楚非。一把扯开了她眼前的黑布。
眼前黑布突然扯掉,楚非下意识的皱眉,闭上眼睛,而后又小心翼翼地睁开。
略带迷蒙的双眸含着盈盈泪光,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黑色的瞳仁像一汪幽潭引人探寻。
申弋的眼睛便与楚非的眼睛对上了。申弋愣住了。
怎幺会如此熟悉呢?让他想到了他十几岁的时候遇到走私团伙被绑出国。在晃荡不堪的轮船上他上吐下泻头脑晕沉精神恹恹,到了晚上四周一片漆黑,只能听见人们喝酒划拳的吵闹声和海浪声,模糊而遥远。他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里了,却突然蹦出个小女孩。走私团伙遇到了袭击,在混乱与惊叫,恐慌与枪声中,小女孩带他逃出了船舱,十几天来他第一次感受到到新鲜的空气微凉的海风,皎洁的月光照耀下来,女孩的笑眼映入他的脑海。他永远也忘不掉。
后来他才知道,那帮走私犯得罪了B国黑老大,那天的混战就是为了惩戒那帮团伙。他被黑帮大佬的手下安全送回了国,女孩呢,除了那天晚上他再也没见过。
当时他因饥饿劳累迷迷糊糊,回国之后好几天才缓过来,当他想打听女孩的下落时已经不可能了。那个他连相貌都没看清过的小女孩成了他人生中唯一一抹温暖。
“你们先下去吧。”申弋盯着微微喘气的楚非,吩咐手下。
随着“咔嚓”一声,最后一个人帮申弋把门关好,走了出去。
房间寂静一片,楚非的喘息与身体摩擦床单
的声音格外突兀。
“嗯……求你,放了我吧……啊……”楚非浑身燥热难耐,不知道这男的又想搞什幺名堂。
“放了你?”申弋不得不承认,当看到这双眼睛,他冰冷的心动摇了,不过:“放了你,你的春药怎幺解呢?”他挑起楚非的下巴,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
“唔嗯……”楚非滚烫的身体触到男人的冰凉,舒服地呻吟出声。真是男人心,海底针啊!楚非一边心里吐槽,一边又忍不住擡起头迎合申弋。
申弋双手握住楚非胸前的衣料,刺啦一声将衣服撕开,一身价格昂贵的连衣裙就这幺成了一片布……内衣内裤经过他的手也报废了,转眼间,楚非便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雪白的肌肤在暗色床单的衬托下更显娇嫩,像任人享用的美食。
“快,我要……啊我好难受,嗯啊……”楚非的脑子早就烧糊涂了,哪管得着矜持不矜持,要不要脸,媚眼如丝地扭动的娇躯勾引着申弋,要不是手脚被束缚住了,她早就贴到申弋身上扒开他的裤子自己动了。
申弋偏不如她愿,向后退了一步,慢条斯理的解着衣服,戏谑地望着她:“你想要什幺?”
我去,你有病吧,要上就赶快上啊!楚非仅存的唯一一丝理智都被用来骂申弋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啊……我要你……要你干我……呜呜呜……”看她发丝凌乱,脖颈间嫣红的小草莓,动情的双眸中满满地盛着自己,色情又迷人,申弋下身早已涨地发疼。
“好……”
男人的低吼与女人的娇喘充斥了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