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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等等,”见易瑶转身要走,梁耀中又唤道,“别怪我没提醒你!裘易行是安先生的客人,得罪了裘易行也许没事,但要是让安先生知道你伺候不周……我可保不了你。”

“……”读了读梁耀中的表情,易瑶忽而笑了,“不是保不了我,是你也自身难保吧?毕竟——我是你带进去的,是您的人嘛。也就是说,以后我若在安先生那闯了祸,您和我一块儿倒楣,对么?”

“你!”梁耀中语塞。他没想到他竟会被这看似温驯乖巧的丫头片子反将一军!

是夜,×京酒店中餐厅,七点。

易瑶抱着背包坐在窗边,盯着面前的玻璃杯兀自发呆,小脑袋里转着无数个念头。或许那个裘先生看到她素颜的样子就没兴趣了?或者她要不要找两个职业情妇来“衬托”一下?对了,还可以装病,但要是被发现是装的,男人会觉得被侮辱了吧……

想到梁耀中的警告,易瑶咬了咬牙,抱着水杯一口气喝掉。

多年后,当裘易行偶然间提起两人第一次共进晚餐时的情景,他轻抚她红润的小脸蛋问道:“我一直忘了问,你当时那一脸慷慨赴死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有吗?我不记得了耶。”她答曰。

“哦?那你第一次看到我时,有什么想法?”

“……你真的想知道?”

“本来是很想知道的,但你这么反问,我就有点不想知道了。”

“哈哈!咳咳……其实,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我都没敢擡头见人,之后就喝醉了。真正看到你,就是在我‘慷慨赴死’的时候。”

“继续。”

“那时候就觉得……我的运气还不坏,第一个金主至少不是什么半秃的肥肠老头。”

“……就这样?”

“嗯,就这样。”

“亲爱的。”

“嗯?”

“我的自尊心有点受损。”

“是吗?受损了?那就丢了换新的。”

“……”

真的,“就这样”吗?

当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建设,准备接受自己“情妇”角色的易瑶心中灵犀一动望向餐厅门口时,当她看到那个一身优雅令人侧目的男人向她走来时,她的心底一阵阵发寒。

这个名叫裘易行的男人,有着不输偶像明星的精致五官,挺拔的身姿行走间极具风度,然而让她心寒的是——在他漂亮凌厉的浓眉下,那双无比沉着、仿佛能看穿一切的深邃眼眸!在那双眼眸的注视下,她只觉得自己所有的打算、心思都是徒劳,她该做的,就是闭上嘴,安静地奉上一切他想要的。

“唔……”即使刚洗过澡,但紧张的身体始终难以湿润,男人修长的手指穿梭其间,每一下都让她格外难耐。

裘易行抽出手指,看了看身下女人咬唇忍耐的模样,起身下床。女人是用来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但他没有强奸的癖好。从吧台里随手挑了瓶红酒,尝了尝,脑海中却突然闪过昨天的小插曲。

起初他并没有在意身边多出来的小女人,是其他人诧异的眼光让他侧过头,然后就看到这个皮肤细腻的女人正在埋头灌酒。

“嗯?干嘛看我,要喝酒吗?”女人的声音清脆干净。

下一秒,他生平第一次被人强吻,还附赠了一口香浓的白葡萄酒。

“……谢谢。”接过男人递过来的红酒,靠在床头的易瑶浅尝了一口,随后一饮而尽,她现在的确需要点酒。

“还要吗?”

易瑶瞥了瞥身侧男人腰间已坚挺许久的骇人凶器,小声地“嗯”了一声。

裘易行轻笑,喝了口红酒,翻身拉下女人娇软的身体,吻上她嫣红的唇瓣。

不知是红酒起了作用,还是他的唇舌令她晕眩,亦或是他的双手、身体熨烫得她浑身火热,当他的手指再次挤入幽穴时,终于勾出了丝丝情潮。

“嗯……”无师自通的身体自动迎合著男人的手掌,既想夹紧那只在自己身体里挑弄的狼爪,又想张开些让他进入的更深一点。

“啊……”带着欢愉的娇吟不经意溢出红唇。

见状,男人擡起易瑶的娇臀,等待许久的凶器尽根挺入。

“啊啊——”突然转变的过强刺激惹得她浑身颤抖,那光是看着就让人心惊的淫物,一旦插进了身体里更是让人胆颤,“太、太深了,裘先生……”

“你吃得下的。”边说着,裘易行浅浅撤出随后重重顶入。一下一下,抽插的速度并不快,但每一下都顶得易瑶难忍地呻吟不已,胸前的双乳更是一波波荡出乳浪。

“啊、啊……”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易瑶却开始佩服妮娜,这样身不由己生死两难的事情,妮娜居然能过五年。“呀啊……”

天哪……那里……

试探出了最佳区域,裘易行拉过一个枕头垫在易瑶臀下,俯下身轻啄她还泛着酒香的樱唇,双手钳住她的腰身,疾风骤雨般抽插以来。

“啊啊——不、不要——”超过承受极限的陌生快感汹涌而至泛满全身,易瑶失声尖叫,泛红的身体紧绷着不断抽搐。

极致收缩的花穴让裘易行轻吸一口凉气,稳下身体享受了一会儿销魂的味道,再一见身下女人脆弱的失神模样,裘易行性感至极的轻笑了一下,抽开枕头,擡起易瑶骨肉匀称的双腿压向她的胸前,腰间大起大落地抽顶起来。

“唔嗯——啊……”

第5章   好也不好

“啊啊——”长时间的兴奋刺激几乎消磨掉了易瑶所有的自制力,终于,一阵让她差点哭着求饶的急速抽插之后,裘易行将她紧紧地抵在床上结束了律动。

瘫软的身体不规律的小幅度抽搐抖动着,虽然身体还沉浸在强烈的快感余韵之中,清明的神智却慢慢回到了易瑶的双眼。

天……

昨晚的记忆似乎被酒精裹挟着不知道去了哪里,今早的那次在毫无心理准备下只感到羞耻的疼痛折磨,所以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出卖身体就字面上而言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把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交到了别人手里,任男人肆意的侵入玩弄,身体的每一寸每一个细胞都随着男人的调弄可耻地发生着变化,就连灵魂……都不断地受到冲击。

裘易行起身处理避孕套,顺便清理了一下尚未完全疲软的性器,随意地瞥了眼床上,就见那个敏感地不像话的女人正缓缓地挪动双腿,艰难地闭合在一起,看到他在看她,甚至明显地抖动了一下。

他很明确自己并没有处女情结,但自己随意的一些举动就得到如此多直观而强烈的反应,也的确是取悦了他。

倚在床头,裘易行重新倒了杯红酒。

“还要点吗?”慵懒地问道。

易瑶一惊,仓皇地摇头,但随即她便察觉到自己反应过激了,连忙移开视线,“不、不用了。”

三个字,说的格外娇软无力。

裘易行无声笑笑,也不勉强,开了卫星电视,看了一会儿后又起身拿过纸笔电话,一边打电话,一边写着什么。

和昨晚一样,易瑶一句也听不懂。身体渐渐平复下来,腿间的异样却丝毫不减,她望瞭望裘易行,起身步履虚软地进了浴室。

温热细密的水柱喷洒在腿根,易瑶犹豫了一下才伸手抚上还有些发疼的私处,一触之下竟是一手的滑腻,顿时让她羞赧不已,皱着小脸轻轻用手指分开花瓣冲洗蜜穴,谁知水柱的喷射竟在刹那激起尿意,惊地她赶紧移开花洒。

关掉花洒,易瑶刚准备小解,裘易行穿着深色浴袍的身影便兀自走了进来,按下按浴缸的出水遥控后,竟悠闲地翘起腿坐在了浴缸沿上,俊眸沉静地看着一身赤裸双手掩胸的女孩。

“我……”他要泡澡吗?可是她……易瑶说不出口,进退不得。

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儿,裘易行才解开腰间的浴袍系带,随手将浴袍扔在地上,健壮性感的身躯走到易瑶身后,低头轻嗅她身上自然的幽香,动作不疾不徐地擡起她的一条腿,就着依旧湿滑的甬道挺腰操了进去。

尿意和突然的满涨感逼得易瑶极力紧缩着臀部,试图控制住自己的生理反应,身体却不断打着颤泄露出她的无能为力。

“裘先生,我……嗯……啊……”踮起唯一着地的脚尖,靠在男人结实宽阔的胸前,她原本掩胸的双手只能攥握成拳,极力忍耐着肉棒的挞伐。

没有前戏,没有身体其他部分的兴奋帮她分散注意力,男人这样突然的操弄让她更加清晰的体味着,那粗壮的肉柱是如何强悍粗蛮地进出着自己的身体。每一次挺进都仿佛嵌入了最深处,让她不禁发出恐惧的哼鸣,每一次摩擦都将初经人事的花穴肉壁压迫到极限,只能毫无抵抗能力的接受他强有力的贯穿深捣。

不多时,穴内酥麻的快意悄然腾起,一经察觉便迅速占领了她所有的身心,除了皱着眉头强忍花穴内不断攀升的快乐,羞耻地听着身后淫靡的肉体拍击声,她……什么也做不了。

“啊——”男人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环过她的腰,抚上花穴前极致敏感的阴核,惹得她惊叫一声,浑身巨颤。男人随即两指夹住阴核轻撚了一下——

“啊啊——不——”狂狼的刺激直接冲破了她的承受能力,反射性抓住他的手臂紧压在自己的小腹之上,浑身巨颤。

低低的笑声从身后传来,裘易行放下她的右腿,左手轻松地抓住她的双腕压在墙上,右手托着她的腰腹轻轻一提,怒挺的巨大肉具再次戳进湿哒哒的水穴,只是这次,他的动作不再是之前绅士般的节奏,而是狂野的激烈索取。

“唔嗯……”

直到怀中的女人近乎虚脱,裘易行才抽出火热的肉棒,抱起易瑶放进已放满水的浴缸。

打开花洒,独自淋浴,裘易行嘴角微扬。

生嫩的女人,好,也不好。

第6章   利用价值

鸣谦大厦49层,元泰影视第三会议室。

明亮的落地窗外是风景怡人的碧海蓝天,海岸边一栋栋形态各异的摩天大楼静静地彰显著这座现代都市的繁华,然而坐在窗边的那位将这一切映在眼中的年轻男人,却似乎并没有在享受眼前的美景华世。

黑色的皮夹克、白色硬领衬衣、银色条纹领带,藏黑色水洗牛仔裤,男人良好的身材比例将一身装扮的风格发挥得淋漓尽致,显得干练又不失时尚。年轻的面孔看不去不到三十岁,轮廓硬朗、眼眉冷峻、鼻子高挺,唇部线条却是柔和性感,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既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又忍不住受他强烈的男人魅力所吸引。

叩叩。

一身奶白名牌西装套裙的张漾敲门而入,“安董,要准备出发了。”

“嗯。”男人应了一声,转过沙发椅,拿起桌面的手机站起身,一脸冷肃地走向会议室大门。

“……”看着男人的身影如风般掠过,张漾停了几秒方才跟了上去。

安经纬……张漾轻轻在心中念着这个名字。两年前,自己已经是国内著名传媒公司的行销总监,然而两年后,自己却心甘情愿地做着一个秘书,唯一的原因,便是“安经纬”这三个字。

一个名字,一个男人,一个比她还小三岁的男人,一个永远都不可能属于她的男人。在彻底放弃了所有的幻想之后,到底是什么支撑着她继续为他卖命?是他超越同代人的魄力、高远犀利的眼光、狠辣冷酷的手段,亦或是他永不停歇的步伐?

她不知道。

“裘易行那边如何?”坐上车,安经纬一边在平板电脑上翻阅着新闻,一边问道。

“昨天他一共见了三个移动应用方面的创业者,似乎已经与其中的一个达成了初步的投资意向。”张漾答道。

“三个?那他晚上呢?”

“晚上他并没有见客,在×京酒店用完晚餐后就回了下榻的酒店,”张漾看了看手中的资料,又补充道,“裘先生带了与他共进晚餐的小姐回去。”

“哦?”安经纬饶有兴趣地擡眸,“什么人?名媛、明星、还是……鸡?”

“这个……”张漾犹豫了一下,将手中的照片递给安经纬,“我立刻去查。”

“不用,”安经纬将左臂撑在车门上轻托脑袋,右手两指夹着照片看了看,随后挑了挑嘴角,“被男人当做床伴的女人,没有任何可利用的价值。”

“那、裘先生那边我们还应该做些什么,他似乎对影都专案并不感兴趣。”

“……说说你对裘易行的看法。”

张漾翻出裘易行的资料,看着照片上长相骏雅、气质不凡的男人,心湖不由得泛起一丝波澜,但很快便被她强制抹去。她已经不再是轻易就会心动的年纪,但她不得不说,像裘易行这样的男人,有资本吸引无数女人的爱慕。

裘易行的家世很简单,父亲是一所著名高校的数学教授,母亲是家庭主妇,底下还有一个妹妹。也许是遗传到了父亲对数字的敏感,裘易行少年时期便让父亲帮忙开户,驰骋于股票和证券市场,大学时便被知名投行招募,屡建奇功。六年前离开投行创办了一家风险投资公司,主要投资高新科技行业的创业型公司,六年来几乎例无虚发,投资回报率惊人。如今裘易行掌控的资金已经达到了一个庞大的数字,这也是为什么安经纬会找上他的原因。

优质的外型条件、成功的事业,已经让裘易行站在了男人行列的最前端,但除此之外让裘易行更富吸引力的是,他对待女性儒雅谦和的态度,几乎所有采访过他的女记者以及和他有过合作的女性都给予了他极高的评价。但是——张漾又认真地看了看裘易行的照片——她的直觉告诉她,裘易行和安经纬一样,都是不曾、甚至是永远不会,被女人捕获的男人。他们的眼睛里,有骄傲有自信,有智慧有野心,惟独,没有爱。

“他只会做有把握的事,追求最小的投入最大的回报。影都专案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风险过大,他参股的可能性……不高。”

安经纬的俊脸上扬起了一抹带着邪意的浅笑,“后天的慈善拍卖会,把昨天运到的绣品放进目录。”

张漾心中一动,立刻翻到裘易行的家庭背景介绍页,仔细一看,裘易行母亲介绍中,赫然写着——偏好中国民族传统工艺。

“是,我立刻修改目录,并……给裘先生送去邀请函。”

“不,我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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