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来的比较早,易瑶便被工作人员先带到了训练室,刚坐下画了幅速写,工作人员就领了一个衣着鲜亮的短发女孩进来。
“啊!我来晚了吗?不好意思哦。”见到易瑶,女孩歉意地笑问工作人员。
“不,还没到时间,是你们两位早到了,训练9点正式开始。”工作人员说完就微笑离开。
“你好,我叫骆青。”靓丽时尚的年轻女孩走到易瑶身前,一脸灿烂地伸出手。
“你好,”易瑶点点头,起身将膝上的双肩包拎在左手上,伸出右手握了握女孩细滑白嫩的纤手。“易瑶。”
“易瑶?你的手好软哦,平时都是怎幺保养的,可以教教我吗?”
“……”
给宁月琴做助理的这几年,虽说工作不多,但大大小小也跑了不少剧组,不敢说慧眼如炬,但多少也学了点如何从表象看到更深的东西。毕竟小演员的小助理,这种无足轻重的身份更容易接触到演员们的真实面,甚至是负面。再跟演员们面对镜头、面对投资商、制片人导演们的面貌一对比,谁是真正情商高有涵养,谁是笑面虎表里不一两面三刀,一目了然。
而眼前这个女孩……表里是否如一还不好判断,但至少情商很高。
有礼但保持距离地交谈了几句,工作人员很快又推门而入,这次带进来的是两个有些面熟的年轻男人。
两男见到她们,均微笑上前自我介绍。
身材清瘦颇具书卷气的,是刚刚毕业于着名影视表演学校的施张,在校期间已经拍了两部电视剧,是正处在上升期的小鲜肉。另一个五官轮廓颇为硬朗的高壮男人赵曜,则是一个前不久才从幕前转做演员的原道具师。
“幺妹?!”原道具师惊讶道。
“呃……大爻哥?”易瑶好一番辨认才唤道。
赵曜本名赵一爻,两年前,因“易瑶”和“一爻”谐音,两人曾在一个剧组闹过笑话,后来大家就统一叫他“大爻”,叫她“小瑶”,而当时还留着一脸络腮胡的赵曜则总是叫她“幺妹”,还跟他女朋友开玩笑说她是他老家最小的妹妹……
有了这层意外的联系,四人很快熟络了起来,等李聿带着他专门从国外请回的戏剧表演老师进门时,看见的就是四人和乐融融的画面,以及——赵曜盖在易瑶脑袋上的手掌。
“当时她脑袋上顶了一摞书——”赵曜瞥见李聿等人,连忙收手正色。
李聿目光“平淡”地一一掠过四人的面孔,待看到易瑶右颊上的一线血痂时……
俊眉深拧,朗目含威带怒,“你的脸是怎幺回事?”
“……不小心划伤了,已经快好了。”易瑶微微低首道。
“不小心?你知不知道脸对女演员来说意味着什幺?你觉得观众花钱进了影院是去看你‘不小心’弄花的脸?你就是抱着这种态度来工作的吗?”声声愈厉。
“对不起,不会有下次了。”易瑶诚恳地道歉。虽然是在决定参演前弄伤的脸,但相信没有导演看到弄伤脸的演员会笑得出来。
“下次?如果有下次,就算拍了一半我也会把你踢出去。记住了?”华美的外型,阴冷的气势。
“……是。”
见李聿和印象中风雅绅士的形象完全不同,施张三人面面相觑噤若寒蝉,骆青轻轻瞄了身旁的易瑶一眼,心底有些奇怪。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总觉得……李轻南的语气不太对。
“我没听见。”冷冷地盯着易瑶,李聿继续道。
易瑶擡眸,不卑不亢,“我会记住您刚刚说的话,好好保护自己的脸,不可抗力除外。”
李聿紧了紧牙根,也察觉到自己态度失常,于是横扫了一眼四人,“不只是脸,只要角色定了是你们,在拍摄结束前,你们的脸、身体、包括每一根头发,都属于我。如果没有这个觉悟,也不用参加培训了,现在就可以走。”
众人皆默。
接下来一切按部就班,赵勇给四人介绍了老师,由于四人中只有一个是科班出身,所以老师就从最基础的开始,深入浅出地给大家讲解和示范“表演”,下午则开始分组练习,教他们怎幺打开自己,把角色装进去。
易瑶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学习表演做演员,但任何她决定要做的事情,她都会尽百分之百的努力去完成。一个下午下来,明明没有多少运动量,四人却均是汗流浃背,躺在训练室的地上低低的喘息。
晚上九点,四人总算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各自回家,不……三人各自回家。
双手撑在雪白的洗手台上,忍着身后男人一下下的重击深捣,易瑶皱着小脸轻咬下唇,鼻尖不时逸出娇哼。
男人从回来的路上就一直黑着脸,到家就直接将她拖进了浴室,想也知道还在生气。
“请举例说明一下,什幺叫做不可抗力?”粗壮的分身深深顶入她身体里的媚肉,贴着她的翘臀,李聿重重地搅动了几下。
“嗯……”被搅磨地浑身又热又软,易瑶反射性夹紧双腿,男人却一个猛插警告性地让她重新松开腿,方便他恣意的旋转抽顶、四处撒欢。考虑到他“导演”的立场,她反省了一下自己早上的态度,“对、不起。”
“……”听到她的道歉,李聿渐渐放缓了节奏,轻抽重顶。被她顶撞的那点气早已经消退,既然回了家,他也只想好好放松,但胸口偏偏还残存着一口闷气,又找不出原因,就连做爱都做得越心痒,越做心越闷,躁乱地想把她操到尖叫地哭着求饶。
这可不是自己的风格,虽然……已经因为她破过一次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