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经纬“嘶”地一声吸了一口冷气,微微撤了撤泛着水光的分身。
“父亲大人,虽然我并不介意就这样跟您聊两句,但您要是不稍微回避一下,您儿子我的命根子却有让女人绞断的危险。”背对着门口的老者,盯着身下噙着泪花浑身颤抖的女孩,安经纬毫无尊敬之意地开口。
“你、你——”老者气极无言。
张漾见状连忙劝老者先出去喝杯茶消消气,可两人刚转身,就听到身后传来女人无法压抑的惊叫呻吟、性器快速戳刺水穴时的淫靡“叽咕”声。张漾二话没说连推带扶地把安陆天“请”出了安经纬的办公室。
“唔……安经纬,你、啊……你王八蛋!”
安经纬被花穴内一阵阵强力的收缩夹得爽快不已,对她的咒骂呲之以鼻,身下全根抽出再深深顶入,以最大的进出幅度享受着花穴的夹击吸吮,“裘易行有没有称赞过,你的身体很会伺候男人,嗯?”
易瑶逼回眼中的湿润,“我不记得……嗯……他、称赞过我……我只、记得……他、他比你大得多、厉害得多!”
没有男人会接受这种侮辱,尤其是远比一般人更加骄傲的男人!
暴戾涌上安经纬锐利的隼眸,“哦?”
男人哼笑一声,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掀起她的上衣推高她素雅的文胸,露出她一身还未散去的桃色痕迹。“啧啧,看来,他的确很‘疼’你。”
左手屈指弹了弹那已经娇挺的嫣红乳尖,随即大掌复上雪峰用力地肆意揉捏。“他有多粗?多长?嗯?”右手顺着乳尖的中线一路滑过肚脐小腹,来到两人的结合处,修长的手指硬生生挤入被肉棒撑到极限的蜜穴。
“啊啊——不、不要!”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拼命撑着桌面,想让身体逃离被撕裂的恐怖。
“为什幺不要?”虽然几乎被挤压的动弹不得,男人却毫不怜惜地抽动着手指,在娇嫩的阴道壁曲起抠挖,“你不是喜欢更大的东西吗?”边说着,男人作势要挤入第二根手指。
“啊啊——不、不!没有!没有!是我撒谎了!别——”
“哼!”安经纬冷哼一声,抽出手指,翻过易瑶的身体,从身后更深地捣入娇穴,狂肆地进犯,撞击地翘臀淫荡地剧烈颤动,肉穴汁液四溅。
明明身体干得很痛快,安经纬却依旧感到浓郁的不满足,仿佛被这个女人触碰到身体里某个隐秘的开关,只想狠狠地将她彻底操翻,让她日夜一边哭着求饶一边淫荡地回应他畅快的操干!
快感堆积到临界点,安经纬拽起系着她双腕的领带,迫使她向上仰起身体,他则加快速度,窄腰健臀如马达开动般急速激烈地抽插淫穴,次次穿透花心。
尖吟如断弦之音直刺耳膜,安经纬重重地深捣数十次后,抵着她被撞得红艳的嫩处将精华喷射在她体内。
好一会儿,安经纬才抽出作恶的欲根,收拾了一番,拉上拉链。
不能哭!不许哭!
没什幺大不了的!我可以独自面对所有事,不需要依赖任何人!我不需要眼泪!
伏在冰凉的桌面,易瑶压下所有妄图外涌的软弱,“麻烦……帮我解开。”
女人的双手已被束缚地有些发紫,安经纬看了看,解了半天没解开,只好按了内线,“拿把剪刀过来。”
易瑶嘲笑地冷哼了一声,从桌面挪动了下来,双脚着地的瞬间,两腿软了软,但终究是站稳了身体。穴内温热浊白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淫靡地滑下,易瑶垂眸看了看,走向之前被安经纬随手扯下仍在一旁的背包。
转过身,易瑶跪坐在地毯上从背包侧面口袋中取出多功能刀。
张漾拿着剪刀进门时,就看见地上半身赤裸的女孩正反手拿着刀艰难地变换着角度割着手腕上的领带,而衣衫齐整的帅气男人就这幺站在一旁蹙着眉沉默地看着。
谁强谁弱、谁输谁赢、谁占了便宜谁吃了亏,分明是一眼即晓的画面,可为什幺她竟会觉得……地上的这个女孩才是胜者?
“我帮你吧。”张漾走到易瑶身边蹲下。
“不用,我可以。”
不一会儿,易瑶终于割断了领带,别过无比酸痛的双臂,整理了一下文胸、长衫,瞥见手腕上刀刃划出的一道血色浅痕,她自然地擡腕舔了舔,随后走到裤子边套上,捡回挣扎时踢飞的鞋子穿上。
提起背包,易瑶看向安经纬,“我想快点洗澡,所以方便的话,麻烦您早点让您的走狗收回他肮脏的爪子!”
“……”盯着易瑶冷漠的小脸,安经纬一言不发。
四个小时后,孟妮娜刚从警车上下来就直接被除下了手铐,艾棋泪雨滂沱地扑上去抱住她,为她不公的命运心痛委屈。
接到艾棋的电话,知道妮娜没事后,一直坐在浴室地板上的易瑶摇摇晃晃起了身,除下所有衣裤,打开了花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