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长时间的兴奋刺激几乎消磨掉了易瑶所有的自制力,终于,一阵让她差点哭着求饶的急速抽插之后,裘易行将她紧紧地抵在床上结束了律动。
瘫软的身体不规律的小幅度抽搐抖动着,虽然身体还沉浸在强烈的快感余韵之中,清明的神智却慢慢回到了易瑶的双眼。
天……
昨晚的记忆似乎被酒精裹挟着不知道去了哪里,今早的那次在毫无心理准备下只感到羞耻的疼痛折磨,所以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出卖身体就字面上而言意味着什幺——意味着她把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交到了别人手里,任男人肆意的侵入玩弄,身体的每一寸每一个细胞都随着男人的调弄可耻地发生着变化,就连灵魂……都不断地受到冲击。
裘易行起身处理避孕套,顺便清理了一下尚未完全疲软的性器,随意地瞥了眼床上,就见那个敏感地不像话的女人正缓缓地挪动双腿,艰难地闭合在一起,看到他在看她,甚至明显地抖动了一下。
他很明确自己并没有处女情结,但自己随意的一些举动就得到如此多直观而强烈的反应,也的确是取悦了他。
倚在床头,裘易行重新倒了杯红酒。
“还要点吗?”慵懒地问道。
易瑶一惊,仓皇地摇头,但随即她便察觉到自己反应过激了,连忙移开视线,“不、不用了。”
三个字,说的格外娇软无力。
裘易行无声笑笑,也不勉强,开了卫星电视,看了一会儿后又起身拿过纸笔电话,一边打电话,一边写着什幺。
和昨晚一样,易瑶一句也听不懂。身体渐渐平复下来,腿间的异样却丝毫不减,她望了望裘易行,起身步履虚软地进了浴室。
温热细密的水柱喷洒在腿根,易瑶犹豫了一下才伸手抚上还有些发疼的私处,一触之下竟是一手的滑腻,顿时让她羞赧不已,皱着小脸轻轻用手指分开花瓣冲洗蜜穴,谁知水柱的喷射竟在刹那激起尿意,惊地她赶紧移开花洒。
关掉花洒,易瑶刚准备小解,裘易行穿着深色浴袍的身影便兀自走了进来,按下按浴缸的出水遥控后,竟悠闲地翘起腿坐在了浴缸沿上,俊眸沉静地看着一身赤裸双手掩胸的女孩。
“我……”他要泡澡吗?可是她……易瑶说不出口,进退不得。
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儿,裘易行才解开腰间的浴袍系带,随手将浴袍扔在地上,健壮性感的身躯走到易瑶身后,低头轻嗅她身上自然的幽香,动作不疾不徐地擡起她的一条腿,就着依旧湿滑的甬道挺腰操了进去。
尿意和突然的满涨感逼得易瑶极力紧缩着臀部,试图控制住自己的生理反应,身体却不断打着颤泄露出她的无能为力。
“裘先生,我……嗯……啊……”踮起唯一着地的脚尖,靠在男人结实宽阔的胸前,她原本掩胸的双手只能攥握成拳,极力忍耐着肉棒的挞伐。
没有前戏,没有身体其他部分的兴奋帮她分散注意力,男人这样突然的操弄让她更加清晰的体味着,那粗壮的肉柱是如何强悍粗蛮地进出着自己的身体。每一次挺进都仿佛嵌入了最深处,让她不禁发出恐惧的哼鸣,每一次摩擦都将初经人事的花穴肉壁压迫到极限,只能毫无抵抗能力的接受他强有力的贯穿深捣。
不多时,穴内酥麻的快意悄然腾起,一经察觉便迅速占领了她所有的身心,除了皱着眉头强忍花穴内不断攀升的快乐,羞耻地听着身后淫靡的肉体拍击声,她……什幺也做不了。
“啊——”男人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环过她的腰,抚上花穴前极致敏感的阴核,惹得她惊叫一声,浑身巨颤。男人随即两指夹住阴核轻捻了一下——
“啊啊——不——”狂狼的刺激直接冲破了她的承受能力,反射性抓住他的手臂紧压在自己的小腹之上,浑身巨颤。
低低的笑声从身后传来,裘易行放下她的右腿,左手轻松地抓住她的双腕压在墙上,右手托着她的腰腹轻轻一提,怒挺的巨大肉具再次戳进湿哒哒的水穴,只是这次,他的动作不再是之前绅士般的节奏,而是狂野的激烈索取。
“唔嗯……”
直到怀中的女人近乎虚脱,裘易行才抽出火热的肉棒,抱起易瑶放进已放满水的浴缸。
打开花洒,独自淋浴,裘易行嘴角微扬。
生嫩的女人,好,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