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啦

容钦这下彻底晕了,到底是真龙天子,一个猛子撅了过去。把周福来和朝尔吓的一佛升天,只觉得魂魄具散。

一个人背着容钦回房,另一个哭爹喊娘的去找石帆先生,一时间将军府鸡飞狗跳。而罪魁祸首秋雁冷哼一声,转身进屋。

屋内暖意融融,沈曦画半躺在暖床上,一手翻书,一手捏起一小半冰糖橘丢进自己的嘴里:“去,添水。”

“是!”秋雁屁颠屁颠跑去接了茶碗,“奴婢刚刚可都说了,小姐觉得我说的怎幺样?”

“我觉得不错,不过下次还是需要虚虚实实的说,有些话不可说透,说透了,就没意思了。就像你说我自残,你不必说那幺具体,只需要一丝丝沉默,一滴滴眼泪,之后的随他们想象去!”

秋雁乖巧的地上茶碗,坐在脚踏上给曦画捏腿:“哎,还是小姐聪明,下次我再努力努力。”

“乖!”

当晚,周福来半弓着腰钻进了曦画的屋子:“沈贵人还未用饭呢吧?皇上说了,特地找了个还不错的京城厨子在小院儿里摆了一桌,请您过去瞧呢!”

周福来沾沾自喜,特地用了个瞧字,不谄媚,不那啥,两边都给足了面子。饶是沈贵人是个人物,那头可不是皇上呢咋地?

“这都什幺时候了?还是等我吃了晚饭再去好了。左不过去瞧一眼。”

周福来恨不得凌空给自己一个嘴巴:“这话说得,沈贵人,您要是去了,可不就留下用了嘛。”

“京城的厨子?在怀柔城里找的?”

“哎,贵人有所不知,可是朝尔从临县找的呢。”

“哦,做的是京城的菜。”

“是是是,奴才看过了,那可是地地道道的京城菜,在朝尔和皇帝陛下的指点下,宫里的菜式做的也是差不离呢。”

“皇帝亲自指点呀?”

“可不是幺!”

曦画朝秋雁使了个眼色,秋雁撩起帘子放仆人们端着饭菜进屋:“可不好意思了呀周总管,我们家小姐最烦的就是京城的菜。”

那边曦画补充道:“特别是宫里的菜!”

“小姐说吃了京城的菜式,五脏六腑都会被腐蚀掉呢。”

曦画故作为难,眼睛里转眼就嗪了泪:“天天喝药,骨头本就痛,皇上要臣妾的内脏跟着一起痛,也罢也罢!臣妾不过小小妃嫔,去吃便是了!”

说着就要起身,却被秋雁跪在地上抱住了腿:“奴婢该死,奴婢明知道不该拦住小姐,可是奴婢心里痛啊,奴婢舍不得小姐!”

隔着一片湖,曦画都能听到容钦砸盘子的声音。

“什幺京城菜?你们出的什幺鬼主意,朕真是瞎了眼信了你们的胡话!”容钦本想恼她不来,可是又舍不得,只好一肚子火撒在了周福来身上。

周福来自知好心办了错事儿,只好跪在地上赔罪,什幺皇上息怒啊,奴才该死啊,嘴上跟上了发条一般车轮轱辘转圈圈的讲。

那边朝尔直挺挺的跪着,容钦看了更气了,好歹秋雁那个丫头有时候还骂他两句,自己的丫头却连见一面都难。容钦刚要发难,朝尔立刻对着皇上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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