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操带(金辛博微h)

第二天,四个人罕见地都到齐了。

曲欢一直待在秦寅的办公室里,一边看他工作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聊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岑雨和金辛博的事,她总想找个机会让秦寅帮她查一下,又不知道怎幺开口。

秦寅看出她欲言又止像是有难处,把她拉到自己怀里问道:“有事?”

几乎没有关心过人,他的语气十分生硬,一双墨般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曲欢。若是之前,她可能还会害怕,但她渐渐发现,秦寅冷硬的外表下其实对她很温柔。

于是她把金辛博被岑雨欺骗的事和秦寅说了。

秦寅蹙眉,但却没有惊讶。

“你早就知道了?”曲欢问。

“不,我只知道他在大学就认识你。不过猜到大概有人在从中作梗。”秦寅略一沉吟,“那个岑雨,你先不要联系,我去查查。”

“好,我感觉她目的好像没那幺简单……不像是单纯喜欢学长……”

“我知道。”秦寅揉了揉曲欢的头。

然后,他像是想到了什幺,看着曲欢的目光中糅杂着几分悲伤,让曲欢看不懂。

黑发男人叹了口气,没再说什幺。

“笃、笃。”

金辛博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他没跟秦寅和曲欢打招呼,低着个头,步履匆匆地走了进来。

“来了。”秦寅也没有太注意,随意说道。

“嗯……”金辛博平时清冽的声音像是哑了一样。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有多折磨。

男孩低垂的脸上一片红潮,外人一眼就能看出不对劲。他的手和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忍受着从下身传来的痛楚。越痛就越激动,越激动就越痛。

为了不被坐在桌前的秦寅发现,金辛博咬紧下唇才没有发出声音,薄唇被他咬得几乎没有血色。

曲欢看着站在门口,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的金辛博,被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感包围。

心跳得几乎失速,让她快喘不过气。身旁的秦寅一无所知,这种只属于二人的隐秘的兴奋感在黑暗中疯狂生长。

“欢欢跟我说了那个岑雨的事。”

“我会找人去查一下的,你们都先不要和她联系,以免被她发现不对劲。”

“如果想起什幺细节,及时告诉我。”

秦寅的声音回荡在办公室中,曲欢和金辛博都没有回应。

曲欢就罢了,金辛博平时话并不少,怎幺今日这幺沉默。秦寅狐疑地看向金辛博,发现他低着个头不知道在想什幺。

“金辛博,你怎幺了?”

“……没事……我就是……”金辛博一张口,声音哑得不像样,他不敢多说,只能撒谎:“有点不舒服而已……”

“不舒服就不用来公司了,万一你病倒了,我没法和阿姨交代。”秦寅对金辛博挥挥手,道:“你先去休息室躺一会吧,还不舒服我叫人送你回家。”

“好……”金辛博擡头扫了一眼曲欢,转身快步走进了休息室。

那一眼中含嗔带怨,盈满了雾气般薄薄的泪水,曲欢的心被狠揪了一下。

她转头不敢直视身旁穿着西装的男人,小声说:“我、我去看看学长怎幺样了……”

秦寅呼吸一窒,半晌放开了搂在曲欢腰上的手,“去吧。”

双眼看着电脑上的文件,却再也读不进一个字。

曲欢走进休息室,轻轻关上门,坐到了金辛博身旁。

金辛博横躺在沙发上,一腿弓起,双臂交叠遮在眼前。发现曲欢来了,起身把她搂紧怀里,语调中带着颤音请求道:“唔……欢欢、快、快点放了我吧……我快疯了……”

“学长、你一直都戴着吗?”曲欢看向金辛博曲起的两腿之间,他穿了宽松的运动裤,什幺也看不出来。

“当然,我听你的话,没有动过!欢欢,快点,可以了吧,好疼啊……”金辛博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

曲欢的呼吸乱了,她伸手拉开了金辛博的裤子和内裤,让他的性器裸露在空气中。

半硬的阴茎上,被套了一个金属的禁锢器——也就是俗称的男性贞操带。

几个金属的环被一根弯曲的支架连在一起,紧紧地缩在已经有些肿胀的肉棒上。铁环几乎要陷进肉里,可想而知金辛博有多痛。

贞操锁不大,可以排尿,但只有阴茎完全软下来后才能放进去。弯曲弧度朝下,一旦阳具勃起朝上翘去,就会被死死箍住。

金属环平均地分散,最上面的铁环锁在龟头的肉冠之下,中间有两个,最下面紧贴着腹部和阴囊处有一个更粗的铁环,上面有个小锁,锁住贞操带的开合处。

金辛博已经疼得在颤抖了,他从昨晚离开时就一直带着这个贞操锁。

回到家后,有朋友来找他拿重要的资料,他都只能忍着羞耻。一边和好友说话,一边因为自己身上带着的这个淫秽玩具而羞愧欲死。

好不容易送走了朋友休息,一觉醒来,他晨勃了。

昨天刚和曲欢做过,他身体里还有激情的残韵,早上自然而然就硬了。但是这个贞操带,不硬时只是别扭和心理上的害羞,硬了之后就把他的阴茎箍得疼痛不已。

最要命的是,金辛博不知道自己有什幺毛病,越是被弄疼,肉棒就越硬,越硬,贞操带缠得就越紧。

刚才和秦寅说话时,他感觉自己都快疯了。

想射不能射,想软又软不下来,被吊着不上不下地。

听金辛博委屈地抱怨完,曲欢的耳朵都快烧起来了。她不想承认,自己因为这种恶劣的行为兴奋了,因为看着金辛博被欺负得眼泪汪汪而……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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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点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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