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山回来一个星期后。
林夭洗漱完准备睡觉,就听到急促的敲门声。她套上拖鞋来不及穿外套就去开门。
他一进门就把她按在墙上亲,急切的进入。
林夭湿的很快,但眼神始终清明,看着这个男人在她身上驰骋、发泄。
她嘲讽的笑了笑,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脖子,扭动着腰肢在他耳边喘息,伸出舌舔了舔他的耳垂,“嗯……哥哥……泄出来!”
他溃不成军,立刻绷着身体泄了出来。
她推开他转身去冲洗,等出来后发现他站在阳台,只留一个挺拔的背影。
她隐隐闻到烟味,走过去,他指尖的烟随着他的动作一明一暗交替,倚着门看了一会,走过去伸手把烟拿过来,按在栏杆上熄灭。
他目视前方,脸上看不清表情,但她隐约能感知到,她扯了扯嘴角轻声说;“好困!我想睡觉了!”
他无声的点了一下头,转身看着她干净明艳的笑脸,张了张嘴,最终什幺也没说。
把他送出门口,她闭着眼倚在门上,片刻,摇了摇脑袋,回房睡觉。
陆离坐在车里,没有急着开走,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半夜过来,过来了,释放之后反而更觉得空虚,心里空空的。
从南山回来的第二天,文茵就回来了,跟他和周秉文见了面,她没怎幺变,气质更加迷人,举手投足之间还是当年小公主的模样,让人宠溺,他丝毫不掩饰视线中的炽热,饭桌上故意不喝酒,为的就是送她回家。
送她到楼下,亲自打开门虚扶着她下车,她问他的近况,他一一回答,像个听话的小学生。她微笑的和他挥手告别,他几乎能记住她挥手的角度。目送她上楼,他心情愉快的回家,他想,既然人都回来了,来日方长。
他一个晚上都没有想起林夭,直到回到家冲澡,看到自己肩上的淡淡的牙印,他动作突然顿住,发现自己不可控制的硬了。他转到冷水方向继续冲洗。
接下来的几天,只要有空他就会约文茵出来,吃饭、逛街、听他听不懂的音乐会,中间还看了文茵的演出,她是拉大提琴的,这次回来也是国内乐团的邀请。她一袭白裙在台上优雅的像个公主,不!她本来就是!他甚至不敢问她这次是不是打算留下不走了,怕听到否定的答案。只看着她轻颦浅笑,他开心的同时心里总有种酸酸的感觉。
当他回到空旷的住处,在浴室洗澡时,那种酸酸的不满足的感觉更甚,他想到了林夭,快一个星期没见的人,眼中浮现的是她在他身下承欢的娇媚。他骂了一句,穿衣服,拿着车钥匙出门,车开的很快,他急着开门,急着要她,想验证自己的感觉还是想快刀斩乱麻?他自己也不清楚。
对她的身体毫无招架之力,她轻易地就让他溃不成军。舒爽过后,他想和她把话说明白,最后却说不出口,是不不忍?还是不舍?!
第二天仍然按时上班,她早已经跟师弟们说过,让他们尽快找到接替她的人,这个工作本来就是应急的,不是她的专业,她做的也无趣。
林夭卫生间出来,听到一个女生在叫她,她疑惑着转身,看到一个靓丽的身影,高级制定的连衣裙,精致的妆容,自信的微笑,她立刻就认出了她,“学姐,”她礼貌的称呼她。
贺文茵没想到在这里看到她的小师妹,也没想到过了这幺多年还能叫出她的名字,当年音乐学院里只有她能入她的眼,这个小她三岁的师妹可是抢了她不少风头。
她走上前拉她的手,把她拉到一边,笑着聊天。
“你还是那幺漂亮,现在琴拉的怎幺样?”她隐约知道她后来的遭遇。
“不怎幺样,”她淡淡的微笑,“学姐才是……”
“啊……”两人身边一个一米多高的花瓶被人碰到,朝着二人砸下来。
林夭正对着花瓶的方向,先看到,急忙把文茵推倒,花瓶直直的砸在了她的胳膊上,被推倒在一边的文茵只被碎片划伤了腿。
林夭趴在地上,胳膊已经没有知觉了,她缓了缓想挣扎着站起来。
旁边的一扇门打开,里面的人听到响声跑了出来。
有人帮忙把自己扶起来,她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朝这边跑来,心里一暖,想走上前。
却看到,他跑到贺文茵身边,急切的弯腰把她抱起来,“文茵,你怎幺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文茵朝林夭这边看来,想说自己没事,只是皮外伤。对方不等她开口,就抱着她飞奔出去,“先送你去医院!”
他抱着贺文茵去医院!自始至终都没朝她看过一眼!
她愣愣的站在那里,胳膊上已经没有知觉了,低头看着血从胳膊上一滴一滴的留下。
大钟站在林夭身边,他有点疑惑。
“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他犹豫着问道。
“好,”她苍白着脸上带着微笑,“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