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契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还在睡梦中。他盯着李玉芙看了半晌,没做回应。
他闭上眼,喃喃道:“这梦可真好。”
这般美好的梦境,可千万不能被打断。
天知道李玉芙是把以往的勇气都使出来才能迈出这一步,可这贺契是什幺反应?
她有些气恼,圆臀撒娇似的扭着,又道:“要我,好不好。”
贺契这次听得真真切切,也感受到她那圆臀蹭磨他的胯间,原本耷拉的长物蹭的一下就立起来了。
贺契有些紧张,继续在那里挺尸。李玉芙俯下身,嫩乳儿垂在他胸膛上,小嘴儿寻他耳朵,喃喃道:“相……相公,肏芙儿,好不好?”边说边将乳儿往下压,不留一丝缝隙。
说的话越来越大胆了,贺契呼吸陡然紊乱,他睁开眼,贺契翻身把她按在身下,道:“这‘肏’字你可知对于男子来说是禁忌?”
“嗯……我准备好了。”她脸儿潮红,嘟着嘴儿道。
明害怕得全身绷着,偏要说反话。贺契悠然挑逗道:“哦?你说你是如何准备的?”
“我……我…….那个…….”她吞吞吐吐,碍难出口。干脆将并拢的双腿对他一开,道,“湿了。”
贺契往下看了一眼,的确有些水光,“你那处不都是湿着的吗?我们圆房之后,哪一日干涩过?”
李玉芙有些被气到,今日一不做二不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送上香唇,贺契任由她咬弄。
二人涎沫交替时,李玉芙把腿儿攀在他的腰上。听说男子女子皆喜欢在后庭插箫,李玉芙突然推开他,跪趴着,将圆臀拱起,闷声道:“你…..你…..你再这样,我就反悔了。”
贺契不曾见过她这般大胆过,指尖流连缝隙之中,过来一会儿,他却把她翻过来,看着她道:“你今日是怎幺了?不过,这已不重要了。”
说完,长物已在体内。
李玉芙舒然仰起头,问道:“你不喜欢后……后入吗?”
“喜欢,”贺契叼着她的乳儿,道,“怕你疼,先做一回再说。”
贺契在里头如捣药般,一记重过一记。今日她出水快,才插了数十次,里头的水就泛滥流出。贺契边插边抚弄那突起之核,嘴上也不停。三重快感之下,李玉芙吟哦连连。
“啊……嗯啊……嗯呢嗯嗯…..”
“再说一次那个字,嗯?”
李玉芙哼哼唧唧地浪叫,酝酿着怎幺开口。忽而想起筱梦昨日托人给她的一封信,里头写满了如何在欢爱中对话,让男子难以把守。
她脑子里闪现一句话,想也未想便道:“嗯啊……肏死芙儿了……嗯啊啊啊哦…….”说着缩拢这肉瓣,死死绞住他。
贺契怔住,自己没反应过来可那精水已射在了里头,可这才抽插了三百来回啊……
贺契退出来,有些狼狈。可这三百来回也让李玉芙欲仙欲死了,贺契几乎不曾将精水射在里头,看来这次他是真的被她的浪言浪语给激了。精水浇灌在里头,热乎热乎的,还挺舒服。小洞里贮存不了如此多的水儿,顺着股缝缓流。
“我…….”贺契正欲说些什幺来挽回自己的颜面,却见李玉芙那洞口在流水,而她掰着肉瓣助水流出。
“好热哦……”说着又翻了个身,将臀儿对着他。
贺契要疯了,她今日的主动确实让他始料不及。贺契贴上去,乳儿在他掌中千变万化。
这对乳儿生的好极了。
“你今日是怎幺了?”长物抵在缝上,贺契吐舌舔弄后颈处。
精水流到了腿根上,李玉芙动动腿,道:“这…..这叫礼尚往来。”
二人一齐帮衬沉沦做这事儿,确实比先前美妙快活。贺契更不用说了,在她没有放开身子与他云雨时都已经仙欲死,如今啊,是赛过活神仙。
“礼尚往来?”贺契想了想,猜想是那枚玉佩博得她的欢心。
是不是他此刻也不想琢磨了,在她脸上亲了一泽芳香,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贺契双腿分开,跪在她后侧。揉捏那腻软肥美的臀瓣,贺契早就想开垦后庭处,只是前院刚开,前院她都未能全心全意接受,怕一时冲动会让她留有阴影。这下倒好,自己撅起来求欢,他再能忍也得破功啊。
“第一回会有些疼,你暂且忍忍,再撅起来些。”贺契跪移着过去,对准了那还紧闭的洞,缓缓塞入。
李玉芙十指抓褥,脸埋鸳鸯枕。长物甫一进入,她紧咬着嘴唇,香汗涔涔,可涩疼难转。贺契知晓她疼,但还是直刺进去,长痛折磨人,还是选择短痛。
李玉芙眼泪簌簌落下,疼得喊出了声。
“疼……”比洞房之夜时还疼上几分,李玉芙颈上皆是汗。贺契也疼,心疼,那物也疼。
“乖,我知道疼。忍忍,我不动。”贺契在她身上乱亲,想分散她的注意力。
足足亲了半炷香时间,李玉芙的疼痛也缓解了大半。贺契见她松了背,便开始动作。
李玉芙仍有些不舒服,但随着他的抽插也能体会到不同的美妙。
天际放亮,已到的早食时辰。屋内之人哪还用吃别的早食,一个将精水吸干把自己喂得腹肚圆鼓鼓的,被吸精水的那个越吸越有气力,恨不能全部送进那洞里。
府中下人经过院子时能听见咿咿呀呀之声接连不断,一声还比一声高,隐约还夹杂着有夫人说着肏得好深好爽嗯嗯啊啊的浪语。
虽然这已是常有的事情,下人们依旧红了脸,脑子里遐想不断。
夫人宛如鲜花般娇嫩美艳,少爷采花蜜定是采很满足。也不知少夫人这朵娇花能否承受少爷这头壮牛啊…….听少爷那群狐朋狗友常说:贺契器大,非比常人。活儿好不好倒是不知,但觉也不差,大抵能让你飘飘欲仙亦或是魂飞魄散罢。
活儿好不好须得问娇花本人。
李玉芙只想说是好极了,活儿好到能让一介淑女沦为一介荡妇。
外人不知这一早上二人在屋内是如何如何的,要而论之,就是一个射了又立,一个喷了又泄;躺着的被活生生肏哭,跪着的被硬生生夹出。最终,股大开,洞难合,水不止,泪湿枕,眼半嗔,粉颈红点儿似樱桃,秀发杂白浓,嘴儿红肿,乳儿生齿痕,软腹鼓鼓,一压娇呼水儿迸出。
今日贺契收获满满,前院横笛后庭插箫,乳中取乐口里嬉戏,宛如梦境。这一日他都没缓过神来,总觉得那物有张嘴巴一直吸吮着,可真是好生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