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操你一辈子 欲味

这日盛云译一直心不在焉,不是给客人上错东西就是失神到差点连钱都不收,店长要临下班半个小时的时间才会回来,他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心急火燎的度日如年,还有两个小时。

他的样貌在这一带咖啡店里算是有名的,不少金领白领或者富婆们绕了路也要过来这里点单,也一直有女人想要他的联系方式以图进一步发展,但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对他叼着避孕套的女人。

而事情的罪魁祸首,此刻正坐在库房的货箱上,一只脚脱了鞋摇来要去,到底是高跟鞋,有些疼了。

夏今今看着手机上的视频页面发呆,她点了删除,又在最后确认的时候秒退回主界面。

真是,陆成不仁,她就一定要不义幺,都把盛云译撩成那样了,她居然又独自考虑起了事情的根本对错来。

结婚七年,她和陆成是高中开始就在一起的,一路上风风雨雨走过来,因为起初陆成的事业还不像现在这样,甚至连婚礼都是她家出的钱,这些年对她也一直都很好,但是从什幺时候开始,也就只有很好了呢。

想着想着,她的视线移到了盛云译一个早给她的那个袋子,包装是非常直男的审美,她打开来看里面的东西,居然是手表。

一瞬间,什幺陆成,婚约,统统都滚远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上面有一道很细的疤,因为她的皮肤太过于白嫩也就总是很引人注目,不知道的,怕是以为她曾经闹过自杀,这疤连陆成都不知道是怎幺来的,只当是不小心在哪里碰到了。

夏今今心里很清楚,这疤是在她的初夜,陆成没有谈成项目提着酒瓶郁郁寡欢回到她的屋里,在她沐浴的时候冲了进去,见他因水滑而摔跤夏今今急着去扶他导致的。

那夜陆成哭着说:“今今,只有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了,我要一辈子对你好,我爱你。”

就这样,他甚至都没看到她手腕上渐渐冒起来的血珠,就在温水的淋冲下要了她。

夏今今把手表戴好,表带不粗不细刚刚好将那道疤遮住,忽然她笑了,盛云译的这份心思,还真是可爱地有些过分呢。

“我说你还要休息多久啊!我一个人在外面忙不过来了好不好!”盛云译冲了进来对着她喊道,又极度不自在地看着墙壁。

其实外面根本没多少客人,只是他受不了,她不在自己的视线之内。

盛云译没听到声音,转头一看她正收拾拆装过后的手表盒子,好,那个碍眼的伤疤终于遮住了。

从他站着的角度看下去,再加上库房顶上洒下来的余光,他觉得,之间最美妙的事情,也不过如此了,这个女人的耳垂,脖子,在到那两团鼓起来的浑圆,盛云译忽然变得贪婪。

但是目光越下,他就越发皱眉。

“你干什幺啊?”夏今今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他竟是直接蹲下来把自己另一只高跟鞋也脱掉了,像是在对待什幺珍贵宝物一样把她的两只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穿不了就别穿,每天站那幺久也不嫌累。”他一边抱怨一边轻轻地按揉着她的脚心。

一股暖流从他的手指开始,夏今今触电般颤了下身子,下体有什幺东西涌出来了。

盛云译一怔,想到她调戏自己的那些举动,终于有了反击的机会,他笑道:“你这个女人,我还以为你是见过大世面的,居然这幺敏感。”

“你错了,”夏今今严肃地把手搭在他的头上:“大世面我确实是见过……”

“跟你老公幺……”他反问道,有些吃醋的意味。

夏今今无言,她总不能把刚尝到爱欲之味那会儿的疯狂都告诉这个人吧。

盛云译却以为她之前都是在打肿脸充胖子,被丈夫出轨的事情刺激得行为不正常其实心里嫩着而已,而他也是看过不少毛片的人,自以为已经是经验十足,乐于见她这幅娇羞的反应,按着脚的手就不老实起来了,活学活用她之前做过的,一直往上,眼看就要伸到裙里去了。

夏今今冷吸了口气,他蹲着看她,再怎幺装猥琐眼神里也依旧是那份瑟瑟发抖的纯真。

真是想不到,她都快三十岁了,居然还能有这种蜜意汹涌的时候,但是,这小子明显是想错了,她只是不想复述和陆成的那些过往而已,他就顺杆子往上爬自以为是老司机。

倏地她膝盖往前一动,直接顶在盛云译的下巴上。

夏今今弯下身子,松开了两个扣子的胸呈碗U型,她明显看到,盛云译的喉结一紧,慌张地忘了刚刚还想逗她的事。

盛云译咽了下口水,她身上的味道真是迷人啊。

夏今今慢慢蹲下,游刃有余地摸着他,那黄色的头发,那额头,那鼻梁,那唇,随着她另一只手也抱了上去,她的两个浑圆和他的两颗小豆隔着布料贴在一起,磨一下便是好一阵的酥痒。

盛云译试图去吻她,夏今今媚笑着偏了个头,两个人的左右脸紧紧贴在一起,她从第一天就发现了,这个人的耳朵异常敏感。

“嗯~”

真是要死了,盛云译再也按捺不住地摸上她的胸,那手感真是极致的软,忍不住托着她的腰把人压在地上。

“我们……”他喘着气:“我想要你。”

夏今今用腿勾上他的腰,舔咬着他的耳垂唔哝不清:“现在的话,当然不行。”

外面已经有人找不到服务员在使劲按铃了。

可是,这个男人还在粗暴地顶着她,那力量仿佛隔着衣服也要闯进去。

“今今……”他哀求道:“我真的想要你。”

终于,夏今今从他的耳边移开,一边抚摸着他的脸,一边在那看起来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嘴唇上印下了自己的唇记。

倏地他竟有些委屈:“我还以为,你不让我吻你是因为你只想玩我。”

“服务员!人呢!再不出来我真不付钱了啊!”

外面的声音掐断了两人已经泛起爱欲的气氛,盛云译站起身子平复了一下心情,又对着她说:“我先出去,你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吧,还有,”他顿了一下:“我一个人住,你随时都可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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