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算是没有经过人事,对床间情事总有种本能的开窍。之前的顾明渊是,如今换了一辈子,还是这样。
三下五除二就脱了舒雅身上的衣物,虽然已经入春,舒雅还是感到了冷意,弓起了身子抱住了俯下身的王明渊。
他当这是梦,她何尝不是。
王明渊只觉得脱了衣服也不解充斥周身的燥热,下身的暴涨驱赶走理智,梦里是什幺样的?学生的小手握着那孽根上下撸动,如今也是如此,舒雅的小手握着涨大的肉棒,动情的上下运动着,“先生....先生....”一声声唤着,“学生想要....”
王明渊吻住在呼唤的小嘴,舌如千军万马,突破唇齿,舌尖就是燎原的火焰,在舒雅的口腔内四处刮蹭。
双唇相离,两人嘴间拉出一条淫靡透明的长线。
王明渊的头再次埋下,舌尖由舒雅唇边,往下描绘着舒雅的轮廓,到后锁骨的凹陷处,还打了个转,含住了凸起的锁骨吮吸。
舒雅本就是抱着来勾引强上王明渊的心思,这时情难自已早已不控制自己,放纵地呻吟起来。
王明渊听着撩人的呻吟,更加卖力的舔弄着,大手一左一右揉压的酥胸,食指与中指夹住凸起的乳首,用力的揉搓。
“啊......”王明渊脑袋继续往下,含住了左胸的乳首,像是初生的婴儿一样用力的吮吸,舒雅被刺激地高声呻吟,自己握着肉棒的手也瞬间加大了力度,王明渊也被刺激地加大了口中的力度,咬上了涨硬的乳首。
舒雅下身如决堤一样,流出的春液自己都能感觉到从一张一合的小穴流出,顺着臀部的弧度,滑落在床上。
“先生,给我...求求你了....”
佳人相求,哪有不应。
肉棒的欲头已经抵着春液四溢的穴口,王明渊就算没有经历过情事,不过曾经在那样荒诞的家族里待过,情事见过听过的何止一点,还是知道女子第一次都是疼痛的,动作也不急躁,一点点慢慢地舒雅能适应自己的分身。
额上的青筋凸起,硕大的顶端在穴口一点一点打转摩擦,下身一点点挤入。
舒雅用动情的呻吟昭示如今的愉悦,小穴早已空虚难耐,进了一个前端已经是干旱中的及时雨,抚慰了一瞬的难耐,可是还是想要更多。
“先生....”带着哭腔,舒雅唤着,王明渊扶着舒雅臀部的手克制不住地用力,“雅儿,且忍一忍...”
说完,腰身一挺,俯身吻住了舒雅因为疼痛要喊出的呻吟。
在被破身的瞬间,舒雅想到了驸马,无关乎任务,她觉得自己是爱上了那个男人,现在又能和爱人在一起,眼水有点控制不住的流出。
王明渊的唇边沾染到滑落的泪水,顺着泪痕一点点亲吻到舒雅的眼角。
“可是先生弄疼你了...”王明渊贴着舒雅的面满是关怀的说道,那声音克制着想要肆意进出的欲望,说着又是一本正经的话,舒雅听着就要化了,而王明渊,听着自己习惯性的自称先生,想到身下的是自己的学生,绷着的神经“啪”的一声断了。
道德的思维在挑着他愉悦的神经线,体内的肉棒还大了几分。
舒雅过了起初的疼痛后,如今不上不下被插着,还在被王明渊的温柔撩拨,只觉得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紧,“啊...”男人被吸得克制的漏出了呻吟。
“先生动吧...”女孩娇娇弱弱地求着。
王明渊随着本能,大开大合的将自己的分身来回挺送,这蓄水多年的堤坝猛地开闸,一股儿涛浪直接推着舒雅飘荡,她只觉得舒爽上了天。
虽说比舒雅吃了多年的粮,倒地这床上情事也是个初哥,没两下,王明渊只觉得从尾椎开始一整酥麻,压着嗓子低吟了一声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