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颈,写多少就先贴多少吧】
李玉芙揉着睡眼,“唔”了一声回应他。双脚落地,点着玉趾寻鞋,寻了许久,未果。忽然,碰着个硬绷绷的东西,她玉趾停在上面蜷缩抓挠了会儿,低眸视之,原是贺契的脚。
贺契又往前走了些,让她整个脚丫子都踩在上面。
“迷迷糊糊的,还没睡够?”
她干坐在那里,眼皮沉沉,哈欠连连。夜间风寒刺骨,贺契从一旁拿了件衣裳给她披上。外边如雷声响,李玉芙一都是慵懒累倦的模样。
贺契只轻轻一推,她就回躺下去。
“睡吧。”他擡放好她落下的双腿,锦被盖得严严实实得只露一个脑袋。
贺契侧坐在沿边,细看她。虽看了无数回,可人儿越看越美。淡蛾若春山,两排密浓的眼睫卷翘,尖儿还挂泪珠,琼鼻花巧,粉浓浓樱唇微绽任他釆。他俯下身,与她额贴额,捧着她的香腮欲要亲一芳泽。
李玉睁开眼,二人相看许久。她突然弹坐起来,嘴里念叨:“要守岁要守岁,不能睡。”
贺契握起拳头放在唇上,咳嗽了几声,似笑非笑道:“瞧你这样,不到一刻又会睡过去。不如你应我个要求,你这岁我帮你守了。”
李玉芙怪异地看着他,问:“你如何帮我守岁?”
“其实守岁只需到子时,我若帮你守岁,一夜不睡便可。”
她在心里掐指算算,到子时约摸还有两个时辰。这两个时辰,如何熬?以前虽也守过,可当时几乎是睡了一个白日,到晚上方起身,自然是生龙活虎。
她秋波频频暗转,小心翼翼地道:“什幺要求?”
贺契沉寂思考,遂道:“没想好。”
“那我还是自己守吧。”
万一以后狮子口大开,提出些让她难以做到的事的话,她哭爹喊娘都没用。
可她实在困得难撑起眼。
“随你。”他顿了顿,又道,“我还有个法子。”
“什幺法子?”
“这幺长的时间,干坐着看烟花多无趣。不如在芙蓉帐里,逍遥逍遥……”
贺契且说且解开自己的衣裳,李玉芙一听,万分清醒。可贺契已然吻住了她,三五下她便光溜着身子躺在他身下。
“今夜不急,好好感受一番这事的乐趣。”
他把李玉芙抱坐在自己大腿上,一只酥乳被他那大掌轻柔轻捏,另一只则是被他用嘴巴伺候。
她的乳儿比以往更加糯软腻圆,细细品尝,喉咙里似有一股清甜的味道。噘着小红端,舌头舔绕,牙齿咬磨。吐出来一看,涎沫缠裹,晶莹透亮。
李玉芙粉颈后仰,小腹收缩,玉股之间红缝儿已微绽吐露芬芳,而她并不知。
贺契干脆一只手一只乳儿左轻右重或是右轻左重,力道变化无常,手法也千奇百怪。
向内挤压,往外抓扯,向上捏提,往下按动。在乳儿上弹琴拨弦,或是敲锣打鼓,她口儿发出动人的娇媚之音。
单是一对乳儿便玩弄了一刻钟,是时候转移阵地了,贺契放下她。将绣被叠成一团,垫在她腰后。折起白生生的玉腿再左右一开,花苞破蕊,红嫩嫩可爱至极。
如此,到了他最爱的时刻,让这天然之洞喷出水儿。需要耐下心,一步步来,才有热豆腐吃。
才送进一指,那洞如小嘴般吸附着他。里边紧揪揪,他继续深探,时不时屈指转圈,不知碰到了何处,李玉芙“呀”地一声叫出来。
“别,别碰那里。”
越是这般说,贺契越碰,又刮又刺,瞬间洞儿就流出了一股水。
“呀……不要碰了……嗯……”李玉芙双手抓着被褥柳腰缓缓款摆,自己寻着他的手指腰股下沉。
贺契抽出手指,那根手指沾满粘滑的水儿,他擦在李玉芙大腿内侧,道:“真是水做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