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所跪何人,还不速速报上名来。”高高坐在上方的青天大老爷,头上顶着一块儿‘正大光明’的牌匾,手里的惊堂木一敲桌子,吓得绾娘浑身一哆嗦。没了虎子在一边儿扶着,身子骨一软,早就趴到地上去了。
“民…民妇,张姜氏,叩见青天大老爷。”
“你前来,是要状告何人!”
“民妇要…民妇不是来告状的,民妇只是想要找相公。”
“大胆刁妇,戏弄公堂,来人啊,脱下去,打她二十大板。”
“不要啊!”绾娘一听青天大老爷的宣判,立马儿急了,冲将上去,拦住了大老爷的去路。看着那大板子,绾娘害怕极了。别说是挨上二十下,就算是一下儿,她那细嫩的皮肉也禁受不住啊。这人一旦害怕了,就连话儿都说得快了。
绾娘将自个儿的相公上京赶考后,就一直没回来的事儿,一一地同青天大老爷说了。
青天大老爷见绾娘不似胡说,便将她丈夫何年考中举人,又姓甚名谁,一一地都给记了下来。末了,绾娘还从小衣里,拿出了一张珍藏的小像,递给了大老爷,上面画的,正是她的夫君张相公是也。青天大老爷拿着画像苦苦思索,明明看着有些眼熟,怎幺就是想不起来呢。
“大人,这人看着面熟,像是荣安公主去岁新招的驸马爷。虽然名字不一样了,可当年考生的皇榜一张贴出来,便被荣安公主来了个‘榜下捉婿’,小的可刚好在旁边看得明明白白的。”
师爷这幺一提醒,青天大老爷可算是想起来了。想那荣安公主,“榜下捉婿”都来了多少回了,每三年一次的科举,回回都有考生被她给捉了去。青天大老爷还记得自己高中的那一年,这公主也在旁边的茶楼埋伏着。突然间看了他的一张黑脸,被吓得晕了过去,连“捉婿”都没心情捉了。
一想起荣安公主对他赤裸裸的羞辱,青天大老爷蛰伏了多年仇怨,也渐渐儿地涌上心头。管她是什幺皇亲国戚,一样儿地要遵守这王法天理!
青天大老爷扔下了鸡毛令,教堂前那几个威武雄壮的衙役,将荣安公主的新婿捉来。哪晓得这张相公贪恋公主府的荣华富贵,一见着小媳妇来寻,硬是咬着牙,说从来都没见过她。
这可怎幺办是好,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青天大老爷也是犯了难了。
“张姜氏,你可有何证据,证明他就是你的丈夫。”
“民妇…”绾娘咬着嘴儿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了办法来。“民妇相公的鸡巴,民妇不知道看了多少遍,若是让他再操民妇一回,定能将他认出来!”
“胡言乱语,天下儿郎的鸡巴,哪里有什幺太大的差别!你这妇人,不要再胡闹了!”恼羞成怒的张相公,连忙出声喝止。当年的他,方来到京城,便被这繁华迷了眼。又有天家贵胄的公主青睐于他,自是早就把乡下的糟糠妻给忘了个干净。怕被人晓得他有妻有子,索性就该换了姓名,一意地伺候起公主来了。
哪晓得,绾娘这个小媳妇胆子还真是大,竟然还敢上了公堂来告状来了!“大人,我可是荣华公主钦点的驸马爷,你若是被这妇人一人之言迷惑,乱攀乱咬,咱公主可不答应!”
青天大老爷正对公主有气儿呢,本来懒得理会这家务事儿,被张相公一激,还非得管上一管了!
“来人,将那村妇的眼睛蒙起来,扒了她的裤子,露出小逼来。你们一个个儿的,都给我轮流操将过去。若那村妇真能辨出你的鸡巴来,本官便状告你与荣华公主,无视法纪,霍乱超纲!”
说罢,一旁站着的衙役们,便利落地将绾娘擡起来,扒了她的裤子,露出了两条从未见过天日的白腿儿。用着黑布条把绾娘的眼睛给蒙了,独独露出个粉嫩的小口来。眼睛一遮起来,身子便格外地敏感。从未被这幺多的男人一起看着小穴的绾娘,却羞耻地动了情。那张粉红的小嘴儿,生了娃娃之后,非但没有松弛,反倒是愈发地红艳,也愈发地禁不起挑拨。
一想着,站在大堂里的十八个男人,都要硬着棒子,轮流地把她的小穴操上一操,绾娘的春水,那可就止不住地往外流了。
“张姜氏,你可准备好了。”
回应大老爷的,是绾娘娇娇弱弱的一声儿“恩”。
话音刚落,便看见有个衙役,撩开了裤子,连衣裳都没有脱,独独露出一根儿三尺长的鸡巴来。恁大的一个汉子,鸡巴竟然就只有那幺一点儿大。怪不得,他娶了那幺多房的媳妇儿,每一个媳妇儿,都要背着他爬墙。
一旁的同僚,看着这跟短小的鸡巴无不偷偷嗤笑着。虽顾忌着绾娘,不敢出声儿扰乱了公正。可那衙役还是觉得受了人家的耻笑,面子上过不去,心里的怨气儿全撒在绾娘的身上了。要不是这个小婊子,怎幺会连累他在公堂上露出了鸡巴,被所有的同僚看不起!
赵衙役擡起了绾娘的双腿儿,也不管这小穴是不是流了春水儿,听着鸡巴就要草进去。夹着屁股没干两下,就被绾娘夹着小穴,硬逼着鸡巴退出了洞来。
“青天大老爷,这不是奴家的相公,奴家相公的鸡巴,没那幺短…”期待了那幺久,没想着进来的竟然是个不中用的鸡巴。吊起了一身儿的欲望,却连瘙痒都不成。绾娘底下的小嘴儿,可怜地吐出了两口透明的春液。就连回青天的话儿,都有些有气无力。
哪曾晓得,这赵衙役被绾娘的话儿说得无地自容,抓着两瓣儿肥臀肉,“啪啪”地操干起来。“我日你个小婊子,说谁的鸡巴短!”
“啊~大老爷,奴家的小逼不能给操坏了呀…”绾娘流着眼泪,夹着腿儿不给赵衙役进去。若不是青天大老爷发话了,恐怕这赵衙役,非要把绾娘日死了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