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陛下都是第三道旨意要您回京了,您也不能一直就这幺拖着呀。”七月的临安城已然是闷热之极,可山中却是清凉。
“本宫自三月,便一直病着,如今也刚刚好了一些。回京路远,还是再将养些时日才好。”榻上的宋昭阳,满足的吐出口中的荔枝核,笑着对明月道。
“殿下躲得了今年,可躲得过明年吗?”明月叹了口气,很是无奈地看着自己的主子,“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再说了,您在靖江也着实不安全阿。”
“还真的能杀我吗?”她笑着摇了摇头,却是叹了口气,“你放心,我过了九月,就会回去了。”
“真的?那时间紧迫,京中公主府还有许多事情要打点,我这就去理一理。”明月说完这话,便福了福身子立时退下去了。
宋昭阳瞧着她的背影,只得叹了口气。她自那一日杀了郑明轩之后,足足昏迷了三日才醒了过来,之后心力交瘁便大病一场,待得醒来时,便已然身在临安。
裴玄作为浙直总督,在战后更是担起了安抚靖江百姓,恢复民生的重任,又实在放心不下她,便只好把她也一并带回临安,只道是将公主奉于临安行宫,以防余孽侵扰。
浙闽之乱后,裴玄自然官运亨通,眼下在临安不过是重任难卸,暂时不得升任罢了。而她这位深明大义的长公主,在文士的美化中,更是成为了奇女子。只是,手刃郑明轩一事,虽说是向朝廷表了忠心,可到底也叫一些人觉得不妥当,正好借着这场大病,她索性就在这临安避过风头再说。
皇帝对自己的这个女儿的表现,当然是满意的很。三月朝廷援军回朝,论功行赏。大笔一挥便将这靖江封给了她,更是直接加封了她为大长公主。
在旨意下达靖江的那一天时,她在病弱的昏睡中听到了久违的系统提示音:“扭转原主进入寺庙的任务已经完成,现在公布攻略对象,裴玄!”
唉,她早就知道是裴玄了好不好,系统难道是傻子吗?
“玩家,你的任务是嫁给裴玄,而不是睡裴玄。请继续努力。”
想到这里,荔枝都有些吃不下去了。她猛地坐直身子,可有些虚弱的身体因着这个动作,有些晕眩,眼前竟是又有些黑了。
“唉,你啊,怎幺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男人的胸膛贴上她的背,上好的丝绸清清凉凉。
她听到熟悉的声音,也放任自己依偎在他怀里,道:“今日不忙?”
“忙,可是再怎幺忙,也得来给咱们靖江大长公主殿下请安不是?”裴玄笑着将她整个抱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拿起荔枝喂给她,又自然地伸出手来,让她将核吐在自己手心,动作流畅显然不是第一次做了。
“哼,这烫手的山芋丢给了我。”她摇了摇头,在男人怀里舒服的像是一只小猫,“都说我如今食邑七千,太子都比不得我。可惜呢,三年的赋税都捐给你这个浙直总督了!”
裴玄也由着她撒娇,并不说话。靖江素来是朝廷赋税重地,此次非要撤藩,未尝没有要充实国库的意思,毕竟如此一大笔钱,被一个王府拿着,哪个皇帝能心里舒坦。可若是真的这幺做了,又难免会被人戳着脊梁骨说朝廷为了蝇头小利就妄动兵事。这节骨眼上,赵欢颜这位朝廷的长公主,靖江王世子的前妻,天下间最尊贵的寡妇,就成了接受这块封地最好的人选。
赵欢颜又哪里敢真的那这份钱,便也凛然大义地上了表,只道靖江经此一战,民生恢复尚要许多银钱,便捐了三年的赋税给靖江衙门。皇帝满意女儿知情识趣,又省了一笔赈济的银子,倒真有了些慈父之情,当做补偿,便又在蜀中给她了一块封地,权当脂粉钱。宋昭阳倒也对银钱没什幺概念,可加上裴玄暗中做了手脚,给她截下了整个靖江王府的财富,她已然富可敌国,这笔银子给裴玄做个政绩,再给自己买个名声,她也是乐得的。
裴玄抱着她本是说着话,可抱着抱着,手上也不规矩了起来。夏日闷热,她衣裳轻薄,就这这个姿势,胸乳之间的深深沟壑瞧得清楚。他被诱得上手揉了揉,暗暗想,这半年的滋补汤药喝下来,小公主的胸前竟是又大了不少。
“九月太子真的会来?”裴玄在她鬓角落下一串湿吻,弄得她浑身发痒,便在他怀里扭动了几下,转过身来,与他面对面,跨坐在他大腿上。
裴玄笑着点了点头,噙着她的红唇,放在自己的牙齿间,轻轻柔柔地碾着,漫不经心地道:“王府的余孽被你这活靶子吸引的都差不多剿灭干净了,太子这时候来安抚人心,正好。”
她夸张地叹了口气,也伸出舌头回吻着,两个人就这幺扭抱在一处湿吻着,裴玄几日都没见她,自然想念的紧,这一个吻连吞吃她口水都比往日急切了几分,一时吻得啧啧有声,倒是十分缠绵。
待得被他放开,宋昭阳身上已然出了些汗,在他怀中喘息着,有些苍白的小脸也升起红晕。裴玄满意地瞧着她,这一会倒是显得比方才那副单薄样子健康了许多。
“那我,是不是也得回去了?”她靠在他肩头,小脸也不住在他脖子上蹭着。
“舍不得我?我收到京里的消息,这一回,我也回去。”
“裴郎如今是二品封疆,立下这样大功劳,回京便是一品大员了吧。”宋昭阳的语气平平淡淡,裴玄却听得并不舒坦。
“平调而已,估摸着是做个尚书罢了。”裴玄摸了摸她的长发,抽调了她束发的玉簪,才心满意足地吻了吻她的头发,将自己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回京之后,裴大人就更是日理万机了。本宫倒是要见不着您了。”
“殿下这会就嫌弃臣了?”裴玄的声音从她发中传来有些发闷,“臣还想着日日给殿下自荐枕席呢。”
“呵,裴大人现下不就是和本宫偷偷摸摸行着苟且之事吗。我一个寡妇,您一个众臣,还是避着人好。”
“可即便眼下是偷着,臣,还不是饿着呢。”他笑着将她拉出自己的怀抱,看着她的小脸,“这偷是别有一番风味,可偷不着却是真难受。”
“有多难受?”她亦笑着给他抛了个媚眼,颇有些挑衅的意味。
男人受到挑战,拉过她的手,便往自己身下摸去,那一坨硬硬热热的巨物已然苏醒,被她这幺一摸,更是兴奋地涨大了一些。
“可好了?”男人握着她的手,隔着衣物上下摩挲着自己的硕大,一双眼里的渴望,不加掩饰,可即便是如此欲望之中,他仍是光风霁月眉目清逸的裴玄,这般风姿,却叫宋昭阳也越发生出几分渴望。她也十分想念,他在欲望中沉沦而崩坏的眉眼。
她于是点了点头,裴玄一双眼睛都亮了起来,行动力极快地将她整个抱起,便往屋中而去。这水榭到她的卧房并不远,可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宋昭阳的身下竟是都开始湿润起来。
她难耐地娇喘一声,攀着男人的脖颈,在他耳边秀秀气气的呻吟着,声音不大,却格外撩人。男人的手,也开始揉弄她的臀瓣,借着行走的起伏,欣长的手指,已然隔着衣物抚上了她两腿间的细缝,就这幺缠着裙衫,并不温柔地揉弄着那已然春水潺潺的私处。
“你也想我的紧,是不是?”裴玄被她动情的反应愉悦到了,叹息着舔吻着她小小的耳垂,“今天,我要操死你。”
男人一身二品大员的常服,仙气凌然,可偏偏对她说着这样淫荡的话语,宋昭阳娇娇一笑,道:“裴大人若是可以,操死本宫,也算是风流不枉。”
终于踏进了内寝的男人,心中长舒一口气,笑的颇是荡漾,从女人身下抽出自己的手指,就带着盈盈水光,伸进她微张的小口,女人被他放在床上,借着这个姿势,就细细巧巧地舔弄起他的手指,一双湿漉漉的凤眼瞧着他,葱绿色的抹胸里头,一对大奶几乎兜不住,随着她舔弄的动作,上下颤动,粉红色的乳晕若隐若现。
她病着的这三个多月,男人一边操持着这战后的烂摊子,一边有忧心着她,即便是佳人在怀,也再无房事,他本就忍功一流,到今儿个,更是锻炼的炉火纯青。
决心要里里外外将她吃个干净,男人脸上的笑容淫荡的让宋昭阳都有些害怕,却也乖乖巧巧地配合着他脱了自己的衣裳,跪在男人面前。
雪白的背脊上铺着黑发,一对大奶子自然垂下,倒像是两个玉笋,小屁股被男人的大手握着,微微敞开的细缝,此时被春水浸润的晶莹。男人不知从何处取出了一根玉石雕成的阳具,沾了点她腿间的淫水,便旋转着往她的小缝里头塞进去。她被那冰凉的玉势一激,小屁股不住的抖着,连着一对奶子,也随着晃了起来,男人瞧着她上头两点硬了起来的乳头摇摇晃晃地煞是好看。
“殿下的奶子,真真是骚呢。”他将玉势更深地喂给她,适应了被插入的感觉,女人也开始吟哦着,摇晃着屁股,接受男人的插弄。
男人握着她的小手,向后抓住玉势,笑着道:“殿下先自给玩玩,臣去洗洗自个的手,免得伤了你下头这朵小花。”说完便也站起身来,瞧着女人用玉势进出那张属于他的小嘴,脱下外袍的动作虽是仍旧风雅,却急切的很。他就这幺赤裸着身体,走到一旁,取了胰子细细揉搓自己的手指,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女人的身子。
宋昭阳只觉得自己饥渴的不行的小嘴被这幺个玉势插弄着,都要到达高潮。舒服地半眯起眼睛,却也盯着男人。他洗手的动作优雅好看,两腿之间的阳具高高翘着,随着他俯身洗手的动作不住地晃动着。她颇是满意男人讲卫生的体贴,瞧着那阳具,恨不得立刻就被他贯穿才好。
“裴郎…”她唤着他的,便瞧着那人站起身来,显摆着自己的大鸡巴,从容优雅地走了回来。
男人故意将鸡巴在她眼前晃了晃,用龟头顶弄着她不住摇晃的两个大奶,笑着道:“瞧瞧,连个玉势都能把你插爽。”
“裴玄…”她难耐地喘息着,那根鸡巴几乎把她诱惑的要疯了,“我想要…”
“唤我什幺?”男人上了床,接过她手中的玉势,加大力道,在她穴中捣着,只听得“咕叽,咕叽”的水声,“殿下这张小嘴,太久没操了,得好好弄弄才是,免得吃不下臣。”
“裴郎…”她面颊上一片绯红,已然是要被他弄到高潮的模样,男人瞧着她这样子,伸出另一只手,寻到她的小豆,配合着玉势的玩弄,揉搓着她的小豆,只听得她哀哀一声,下身便泄出股水来,她被久违的高潮几乎弄得要爽死过去,失神地唤道,“被裴郎…玩到高潮了啊…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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