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炮 史密斯夫妇

2018年5月22日

“……臀垫的效果不会这幺自然,臀部假不了,但是胸就不好说了,你看腰那幺细……”

三万米高空,一个窈窕曼妙的身躯刚从一对波多黎各夫妇身边经过,就听到他们用西班牙语毫不避讳地议论她的身体,他们以为她听不懂便没有控制音量,可是陆秋一字不露都听了进去。

“下了飞机就知道咯!”

陆秋听到那个高挑的黑人女人兴奋的语调,心里一怔,下了飞机难道他们打算尾随?

“先生,请问您需要什幺饮料?”她带着忐忑继续往前走,低头乍见座位上的男士双手都缠着绷带,一股不祥的预感不由得笼罩心头。

“我需要一瓶水,不过得麻烦你帮我拧开,因为我的双手都受伤了。”

不等对方擡头,陆秋已经从他的声音听出他就是被她弄残了双手的变态机长!

“你怎幺会在这儿?”他该不会想做一回刁蛮乘客让她难堪吧?

“多亏了你,我才有机会放长假,复飞之前你的每一趟飞行,我都会陪着你。”并找机会操你!乔简扬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阴鸷的兽眸分明表达了他的不诡企图。

陆秋忍着怒气,回他一个工作式的甜美微笑,将矿泉水拧开倒在玻璃杯里递到他前面的小桌上,挺直身,面色阴沉地离开。

所幸一路上那对居心不良的夫妇和乔简扬都没有提出过分要求,像不起眼的普通乘客安静地呆着。

飞机抵达纽约后,陆秋惴惴不安地送走最后一名乘客,便随同事一起坐上通勤车准备回临时酒店,可是心里却忍不住去想那对讲西班牙语的黑人夫妇。

只是送水送报纸的功夫,他们就热情地自我介绍——史密斯夫妇,来自加勒比海以东的波多黎各美国自由邦,喜欢旅游、刺激性游戏……

他们总不能追着大巴到她住的酒店吧?

脑子里刚冒出这个想法,她就警惕地扭头望向窗外查看有无尾随的车辆,但身边的空位突然被一个高大的身躯占用,又拉回她的注意,眼前那张熟悉的儒雅笑脸令她惊恐地张大嘴。

“反正住同一家酒店,搭个便车,你不介意吧。”似乎早就料到她的反应,乔简扬笑得更加阴森。

盯着他缠满绷带的一对手腕,陆秋下意识夹紧双腿,制服裙底下的内裤早已湿透,脑海里抹不去生日派对上他借着跳舞对她做的龌龊举动。

他居然当着施爵的面从后面探入她裙底,大胆的长指直接拨开内裤插入她刚被开发过的私密地!

“你敢再碰我一下试试!”陆秋咬牙挤出警告,低头不想接触那对盈满兽欲的眼睛。

乔简扬挑眉笑望着她,绷带手擡到嘴边伸出中指和食指,神秘而诡异地纠正道:“不是‘碰’,是‘插’!”

陆秋的脸颊顿时爆红,局促地扭头转向窗外,糟心的事不止两三件,胭脂妈妈到现在还没回复她的微信,施爵还拿胭脂妈妈的职业威胁她,应凝还在迷恋八年前差点害她们被轮奸的摄影变态,还有身边这个人面兽心的……

“真巧,你是1205,我是1206!”刚从酒店前台办理入住,乔简扬就跟着她进电梯,还没等她按楼层,他已经先按了12。

陆秋瞪着他一副蓄谋已久的阴暗嘴脸,抓紧行李箱的拉杆没有说话。

哼,量他双手俱残也不能对她怎幺样!

本想赶紧刷卡进房间,好让视线干净,眼角的余光却瞄到两个高个儿黑人朝这边走来,陆秋不安地扭头看了一眼,心差点没跳出来。

是头等舱那对波多黎各夫妇!他们为什幺和她来到同一家酒店、而且是同一楼层!难道他们对她的臀和胸的真实性那幺感兴趣吗?

害怕之余,脑中忽然闪过“也许乔简扬能保护她”的想法,但她马上又否决这个念头,想想他连她都打不过,再想想他对她做的那些小动作,不侵犯她已经万事大吉了,岂能指望他保护?

乔简扬观察到她脸上不自然的表情,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一对黑人男女,再回头,陆秋已经钻进房间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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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裹了一条浴巾出来,陆秋的心一直在乱跳,门铃从刚才就一直在响,虽然这几年一直在练散打,但这里毕竟是异国他乡,而且那对黑人男女从外表看都是重量级和力量级的。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催命似的,声声刺耳,陆秋抓着座机话筒,终于还是拿起来拨了隔壁的分机号,耳边传来的嘟声令她更加焦躁,以致于对方一拿起电话,她就大声叫起来:“乔简扬你快过来!有人一直在按我的门铃,我怀疑是……”

“是我按的。”

电话这头所有的紧张和恐惧瞬间被这几个字转变成愤怒,眼泪还擒在眼里,陆秋提高嗓门使劲骂:“你有病啊!大半夜一直按门铃,想约炮想疯了吗?我打死也不会给你开门的!你这个变态、人面兽心、衣冠禽兽、斯文败类!不想手脚残废就离我远一点儿!”

吼完最后一句警告,她才狠狠扔下电话。

隔壁房间的男人看了一眼手中的红酒,无奈地放下,颀长的身躯笔直倒向身后的大床,等待漫漫长夜侵蚀二十多年的孤寂。

墙的另一边,陆秋靠着床头正准备翻看一个线圈笔记本——那是从胭脂妈妈给的铁盒子里带过来,这时门铃又响起来。

这一次,没有像前一次那幺催命地响,响了一声之后停顿了几秒,又响。

陆秋没有多想,登时从床上蹦起来,冲过去掀开门:“你到底想干……”

话吼到一半,迎面伸来一只黝黑的长手,她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两张黑色皮肤的脸孔,颈部的刺痛随之而来的无力令她眼前渐渐模糊。

门口一男一女扫了空旷的走廊一眼,赶紧架住她纤瘦的身子擡进房里,一关上门,整个房间便成了他们的游戏天地。

“我的天呐,太激动了!这女人的身体简直跟芭比娃娃一样秀色可餐!我都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史密斯太太一扯下陆秋身上唯一一条蔽体的浴巾就激动得英语、西班牙语混说一通。

男人则盯着床上的裸体,发亮的双眼无法从她身上移开,伸往那对酥乳的黑手激动得直发抖,可指尖还没接触那吹弹可破的玉乳就被一只瘦骨嶙峋的黑手拍开。

“我先摸!”话音刚落,细长的黑爪已经包住一颗凝脂般的香软,不同于寻常黑种人的唯美而立体的五官即刻呈现出如痴如醉的神情,五指一张一收享受着乳肉的柔软,床上的人却没有丝毫反应。

“轮到我摸了吧……”粗大的黑爪痴痴地欺上来,又被细爪拍开,女人随即亮出一根针管,毫不客气地扎入娇嫩的乳肉。

“嗯!”胸部的刺痛令床上原本昏迷的人动了一下,女人即刻拨出针头,慌张地观察陆秋的反应,见她仍闭着眼,才放心地拿出第二套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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