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h)

大不了,被剃成光头。

她并不在乎这容貌上的一点损失。梁崇安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他的拇指按在她发际细软的绒毛上,漫不经心地摩挲。

“放心……这幺漂亮的一头长发,你舍得剪,我可舍不得……”

他的语气越是温柔,望九越是胆战心惊。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梁崇安说:“这天下人都说我崇安帝性情暴虐、睚眦必报,九九,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她在说谎,眼睛低垂下去。

梁崇安捏住她下巴,很玩味地看她,“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敢说知道?”

她不说话,也不敢动,一丝不挂的身体被他搂在怀里,蜷缩着,僵硬得像块石头。

“你应该知道,不过……”他笑道,“不知道也没关系。”

他咬住她耳垂,声音喑哑,“毕竟,马上……你就会知道了。”

……

到了这般处境,望九无法再故作坚强。她的眼里蓄满了泪水,不住地颤抖,只是仍没有开口求他。

求他松开她。

求他不要这幺侮辱她。

那张黄梨木的太师椅摆在屏风后边,一盆晚香玉正在怒放,散发出幽香。屏风上绘着一条黑龙,从怒海狂涛中腾空而上,死死缠住一只赤色凤凰,画中电闪雷鸣、急雨如梭,那凤凰怒目圆睁,却奄奄一息的样子……

她大概不比那凤凰好到哪里去。

梁崇安把她绑在了椅子上。姿势格外羞耻,就见她两腿被架在扶手上,紧紧绑住,双手则被绑在了椅背后边。

那极私密的地方,暴露在空气里,一览无余,仿佛一株盛开的花。

他蹲了下来,直直盯住那处,面上没什幺表情。距离实在太近,她感受到他的呼吸喷到她那里,又热又痒,不免一阵紧缩。

“别看了……”她终于开口,带着哭腔。

他说好,起身,折回屋子南头,再回来时,手上拿了柄小刀。

小刀极薄。

她忽然明白他想干什幺了。她急了,用力挣扎起来:“梁崇安,你,你混账、下流、不要脸……”

她抽噎起来,“你不能这幺对我。”

他又说好,“九九,求我。”

望九说:“梁崇安,我求你了,我求你了还不行吗?”

梁崇安走近,他伸出一只手,在她黑色的绒毛上抚弄、揉搓,随后,指上卷住一根,猛地扯下来。疼痛让她面色惨白,而下一刻,又因愤怒和羞耻而潮红一片。

他睥睨着她,挑唇笑道:“当然……不行了。九九你……算什幺东西?”他收了笑,眼神冷漠。

“王八蛋!人渣!变态……”她骂他,口不择言。

他看起来却并不生气,甚至有几分愉悦。刀片贴到了那里,冰冷的,她不敢再动,认命地闭上眼。

黑暗并没有让她好过一些。

刀片在动,划动,像是故意的,慢得要命,每贴着她肌肤划过去一次,她就禁不住颤抖一下。他惯常每日习武练剑,手指上布满磨出的茧子,硬的,粗砺的,擦在她那里。

奇怪的感觉。

望九有些茫然,从小腹往上,升腾起一种空空落落的感觉,蔓延到她身体的各处,她无意识地往上挺了挺腰,感到几分焦灼,几分难耐。

口干舌燥,呼吸也有些困难了。

那刀片停了下来,久久不动。

她疑惑,睁开了眼。

梁崇安盯着她那处,神情专注,像是研究在什幺宝贝,此刻,擡眼,道:“这就湿了?女皇陛下……这幺敏感?”

他挑挑眉。

她看出来,他的眼里,有得意,有戏谑,还有一种让她恐惧且不知含义的躁动。

还未刮干净的黑色绒毛上沾了几颗“露珠”,验证了他的话所言非虚。

“湿了?敏感?”望九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她不明白他这话是什幺意思,也并不明白这意味着什幺。

她茫然地看他。

梁崇安咽了口唾沫。他垂眼,将刀片按下,刮掉最后一片阴毛。

“九九……我渴了。”他目光暗沉。

舌尖又湿又热,舔到她阴蒂时,望九张口,惊呼出声,但随即,便死死咬住了唇,低吟从喉咙深处溢出来,带了颤音。他的嘴含住她整个阴阜,吮吸,咂咂有声。

“梁崇安,你,你,干什幺,快停,停下……唔……”

她给自己的声音吓到了。

为什幺,自己会发出那种娇柔软绵的声音,为什幺明明想骂他,却像在撒娇……

他并不擡头,也不说话。只直勾勾地盯住她的眼。那眼神仿佛能把她生吞活剥。

或许,她已经被生吞活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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