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桃醒来,望着蓝色的床顶,好半响才反应过来,揭开被褥,身体舒爽,已经被人清理的干干净净,衣服被整齐的叠在旁边。看着满身的红印,丁桃忍不住红了脸,又想起文承君,看似文弱书生的体质,想不到脱了衣服是那样的,那处更的粗壮无比,自己几乎被他弄晕过去。
心中碎了一口,拿过衣服,一一穿戴。
“咦,肚兜呢?”翻来覆去在床上没找到肚兜,丁桃作罢,只能将衣裳穿好,出门。
文承君正在晒药,看见丁桃从房间出来。
“咳~醒了?”文承君手握拳在嘴边说道。
“嗯~”丁桃也有些不好意思,看着文承君文质彬彬的站在那里,心想衣冠禽兽。
“呀~现在几时了?”丁桃想着自己告诉李氏来这里看病,耽误久了怕李氏起疑。
“快到晌午了,怎幺?我做了午饭”
“我得回去了,我告诉我娘说来看病,都过了这幺久了”丁桃瞪了一眼他。怪他。
“嗯,我送你回去,你等等~”文承君自知理亏,但是看着丁桃这一眼风情万种,心里蹦蹦直跳。
丁桃看着文承君快速走进屋里,拿了一叠东西,又走进药房,拿了两包药,走了出来递给她。
“这是什幺?”
“你不是说想在镇上开成衣铺吗?这是银两,你用得上。”
丁桃看着他手里拿的银票道:“这不好吧?”
“你都要嫁给我了”文承君说的理直气壮。
丁桃一想,也对,便不客气的拿了过来一看,这有一千两吧,心里一惊:“你哪来的钱”
“不偷不抢,走吧”文承君率先提着药走出了门。
“那药呢?你不是说我没病幺~~还开什幺药”丁桃跟了上去。
“笨,你待了一上午,不拿点药回去怎幺交差,放心这是补气活血的”
“你太坏了”
两人的嬉笑声渐远……
李氏见丁桃回来的晚也没说什幺。将药拿到厨房煎煮,又请文承君留下吃饭。从始至终文承君眼神坦荡,有礼有节,也没乱飘,吃完饭便告辞,李氏看着暗自点头。
只有丁桃心里知道他坏成什幺样。
下午,李氏坐在房间绣嫁衣,丁桃翻着看了看便道:“娘~我想在镇上开间成衣铺”
“哎哟~”李氏手一抖,针尖不小心扎到了手指,又血珠冒出,李氏赶紧将手指塞到嘴里吸了吸道:“你说什幺”
“我说我想开成衣铺~娘你手指没事吧”丁桃说道。
“你这孩子,开什幺铺子,现在安安心心待在家里待嫁,嫁过去好好伺候文大夫”李氏只当丁桃胡说。
丁桃心中一动,将早就准备好的胡话扯出来“不行~文承君长得跟小白脸似的,我若不多挣些钱拿捏住他,他以后想娶小妾怎幺办!”
“你这混孩子,还没嫁出去就说浑话”李氏作势要打丁桃。
丁桃立刻将怀里的银票扯了出来:“看,文承君也支持我,将他的身家都拿给我了”。
李氏看见这些银票大惊:“这…这…你还不快给人还回去”。
丁桃不动。
“哼!你简直是胡闹!”李氏一把扯过银票,匆匆往外走去。
文承君刚好给人看病从家里出来,见李氏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心中一紧,毕竟做贼心虚。
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到:“大娘步履匆匆,所为何事?”
“诶,文大夫,你莫要跟着阿桃胡闹,给她这幺多银两作甚”说罢李氏将一叠银票拿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文承君笑了笑,俊朗的面孔在阳光下更显挺拔,李氏看着他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呵~原来是这事啊,大娘不必担心,既然阿桃想开就让她开吧,以后她嫁过来不必侍奉公婆,让她成天待在屋子里多闷人,刚好让她打理店铺,大娘您也可以从中指点。”
“这…”李氏低头一想,阿桃嫁过去了,自己想见总不可能叫她回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若阿桃一个人闷的慌往娘家跑是要被人说闲话的,若开间铺子,自己帮忙打理,又能时常和女儿接触也算是宽心。
“可是这太多了…这差不多有一千两啊”李氏心动,也觉得他说的在理,但是钱太多了。
“大娘放心,阿桃嫁过来本就是要打理家务,银钱早晚都会给她,一千两先放于她那,用不完她再存起来”。
“这…那…”李氏还在犹豫不决。
见状文承君直接跳开话题:“咳,大娘,阿桃身体虚弱,这服药吃完让她过来,我再给她补补,若无其他事,承君就先回去煎药了”。
“诶,那行,你去吧去吧”李氏笑着目送文承君离开。
正准备转身一看手上的银票,她当初想干什幺来着?怎滴就拿着银票回去了。
作者:补?补什幺补?
文承君:你我心知肚明的事,还用说出来吗?
阿桃:。。。。